“还不快看看。”
将信塞到她手里,便又出了房门。
待听到屋里一阵撕心裂肺的哭声她才急忙忙进来。
”这是怎么了?若是让人听见……”
望着跪在地下绝望的妇人,她实在不忍心责备,拿起地下那张轻飘飘的纸,入目的内容让她震惊。
“娘,我被困在漠驼宫内,救我。”
纸上写的一封求救信,里面的内容用脚趾头想都能想到。
”这是明然写的?”
“之前跟在明然身边的丫头来找过我,说严墨风有一段时间经常找明然。每次明然后来都是一副又高兴又害怕的样子。这次去漠驼本没有明然的事情,可他偏偏要为明然请封,怕是没打什么好主意!”
”啊……我的明然啊……”
“不要哭 了!你再如此浑浑噩噩下去,明然谁去救?”
”怎么救?我们现在连府门都出不去如何救?你以为我不想吗?我日日夜夜的都想,可是有什么用?”
“不好!”
张氏赶紧将李姨娘拽起来。
”若这是明然亲自写的信,怕是已经有人盯上了。赶紧将这信件烧了。”
“你若还想救明然便赶紧把眼泪擦干。”
张氏拿着信对着火折子烧了,灰烬才刚刚散了,门便被人踹开。
”夫人,相爷来了,奴婢……”
白菁跪在地上,嘴角上挂着一抹血迹,胸口的衣服上有着一个脚印。
“相爷今日怎么有空过来?”
”她,这是怎么了?”
严墨风指着眼睛红肿的李姨娘。
“相爷还问妾身怎么了?自从明然走后,您都不来妾身的院子了,妾身能不伤心吗?”
李姨娘拿着手绢擦拭着眼泪。
”妾身已经说过李妹妹了,相爷愿意去哪里便去哪里,我们女儿只要安分守己呆在后院就行。“
张氏顺着李姨娘的话说着。
”这屋子怎么一股子烧焦的味道?”
严墨风坐在主位上,像是一时半会不走的意思。
“这个,还不是李姨娘小孩子性子。明然走了之后她便一心挂念。不知道从那听说烧个平安符能保人平安。偏偏她又舍不得自己的屋子这才来了妾身这。要妾身说,也是相爷太宠着李姨娘了,哪有侧室来嫡妻房间里烧东西。如此不懂规矩,少不得要……”
张氏似乎觉得自己说多了。
”既然如此不懂规矩,夫人看着责罚便是。”
如风一般来,严墨风又如风一般走了。
“今个你先回去,明日我想办法去见你。”
轻声耳语后,张氏喊道:
”李姨娘不守规矩,罚她禁足半月。”
虽然院里的下人只有白菁一人,可这样子也是要做出来的。
李姨娘失魂落魄的回了院子心里的苦这才爆发出来。
“这李姨娘怎么年纪越大越是没规矩,哪能在夫人房间里烧那些个腌臜的东西。”
赵姨娘在吃饭的时候说着府里最近发生的事情。
”娘对夫人一向敬重,不过府里最近事多,姨娘还是不要外出了。”
严锦自是明白此事的缘由,李姨娘能够成功拿到这封信他和二皇子可是费了不少心那。
“哥,今个二皇子又提出……”
吃过饭后,兄妹二人在院子里闲聊。
看着她脸红害羞的样子他便知道这是二皇子又想要一亲芳泽了。
”这不过事皇子的试探之举。明然婚前失贞每贞,虽皇子并不喜她,但他毕竟事皇子明面上的女人。任何一个男子都不能接受这种侮辱。你在成婚前一定要恪守礼节,绝对不能动摇。”
二皇子虽然显得色急,可每次严琦低着摇头,他不仅没有生气反而每次都颇为开心。
想着,严琦点头答应着。听哥哥的准时没错的。
想想以后她就是二皇子妃甚至又可能事未来的皇后她便忍不住窃喜。谁能想到最后笑着的会是她这个毫不起眼的人。
”一路舟车劳顿,王爷吩咐我等先护送各位使臣前往使馆,稍作休息后,明日再入宫。”
不过刚到孛昌国京都的郊区,便有士兵早已经等候在此。
相比起这些,孛昌对他们似乎更加有礼数。
“文将军客气了,我等便却之不恭了。”
因着文将军再马下阻止了他下马的举动,事宜司傲雄没有下马。而是再文将军上马后,随即出发前去使馆。
一进孛昌京都到处是林立的商铺,街上到处是叫卖声。偶尔会有几个顽皮的孩子从街道穿过,看起来颇为快乐的样子。
宁静,没错在这样有些人声鼎沸的地方,悔然却感受到了一丝丝的宁静。似乎在这里生活的人都生活的十分安逸。
会有这样的感觉应该是因为这些人的脸上都挂着笑吧。笑,应该是只有生活幸福的人才会有的表情。
她被感染到了。
”三小姐,我真的要进宫吗?”
“如今的形势便是如此,你以为此次就只有我们这些人吗?”
远在延水的人怕是都盯着那。要不然当初为何当初会允许明然带着府里的丫头而非宫女那。为的不就是这份熟悉嘛。
“你记住,从漠驼出来的那一刻开始你就是延水国丞相府的二小姐当今的多慧县主。你如果做不好这个县主倒不如趁早抹了脖子,免得被判一个五马分尸。”
悔然不是想要吓唬她,而是若不能好好演这场戏只怕只能死路一条。
”你好好想想吧。”
悔然出了房间,不知为何越是离这孛昌的国度杳城越近,她心里的悸动便越是厉害。
就连身上那烟雾也总是活跃的厉害。
若是明月在便好了,至少她能‘看’清楚身上的情况。
你莫要再如此。
听到悔然有些严厉的呵斥,那烟雾虽然依旧有着跃跃欲试之感,但到底老实了许多。
司谨冗亦如悔然一般,这杳城对他似乎有着致命的吸引力。他浑身上下的血液就像是被煮沸了一般,总有一股想要向上翻涌的意思。
“这杳城到底有什么东西?”
是夜,一直担忧无法入睡的露儿抱着杯子蜷缩在床上。
”你到底睡不睡?”
房梁上男人急躁的声音在空洞的夜里显得特别清晰。
“谁?”
司晨从房梁上飞下来。
”你再不睡,明日进宫若是出了闪失,你怕是要折损了咱们延水的脸面。”
露儿听到是司晨的声音,从被子里钻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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