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戏演的不错。”
严悔然:“谁?”
一道黑衣从屋顶上飞下。
黑衣人:“怎么不记得我了?”
严悔然:“你是?”
黑衣人:“想起来了?”
严悔然:“你没有死?不可能,你当时已经中毒,明明只有一口气了?”
悔然说着也不担心了,这人若真是想杀她报仇早动手,何苦说这么些废话。
严悔然:“你来是想干嘛直说吧?”
黑衣人:“问你借一样东西。”
严悔然:“什么东西?我这里太贵重的可没有?”
黑衣人:“一碗血。”
严悔然:“血?我身体不好你不好不知道吧?一碗血我的小命很有可能会没了。”
黑衣人:“三小姐言重了,你现在不是已经好了吗?”
严悔然:“我给你血,你是不是得拿那些东西交换?”
黑衣人:“你想杀我,我没有杀你只是要你一碗血你该知足了。”
严悔然:“一碗血,两清。”
悔然当下拿出茶盅,用簪子划破手腕,瞬间鲜血顺着手腕倾流而下。
整个过程中她却连眉头都不曾皱一下,这让在边上的人眼神不仅暗沉。
她到是个怎样的人?
严悔然:“啊……”
失血过多悔然一时有些站不住,黑衣人上前扶住,却不想一把被悔然揭下面巾。
严悔然:“怎么不敢转过来?”
悔然扶助桌子,尽量不让自己因为眩晕而摔倒。
严悔然:“那这血你还要不要了?”
严悔然:“即使你把脸转过去,但你身上的味道却怕骗不了人。”
严悔然:“你身上有着一股淡淡的龙延香,此香颇为名贵寻常子弟根本用不起。而能用的起此香的多数是宫廷贵胄之人。皇室中人现在都忙着痛思国母离世,怕是没时间来这吧。”
况且,皇家子弟都忙着讨好严墨风,等着将其收入阵营以便为后期入登大宝做铺垫。
其实,从刚才悔然便觉得此人熟悉,在暗门时她便觉从哪里见过。只是当时情况紧急她并未深思。
黑衣人用手遮着脸部将装有血的茶碗端在怀里。
黑衣人:“看你如此聪明的份上,允许你提一个要求。”
说完人像风一般迎着黑夜遁走。
这是承认自己身份不凡了。
严墨风:“这个该死的贱人。”
严墨风回了书房将书桌上的笔墨纸砚全部推翻在地,随后又将墙上的字画毁坏一空。至此才觉得心中怒火平息了一些。
当年,他就不该心软,想着她还有些价值。早至今日当初就应该把她嫁给贩夫走卒,就不该抱着侥幸让她入宫。现在他是骑虎难下,只能让严如烟上位。否则,宫妃犯罪轻则牵连家人,重则灭掉九族。
严问:“相爷,如今怎么办?”
说话的是严问算是他的心腹。
严墨风:“张氏和司夫人的会面如何?”
严问:“两人相聚甚欢,估计司家现在已经知道了两府有意结亲的想法。”
严墨风:“想办法促成此事。”
严问:“是。”
司家赵静怡从丞相府回来后,早已经想好对策。
赵静怡:“老爷,家里孩子逐渐大了,老爷子虽还身子健朗,但到底是年岁大了。前几日听说丞相府的孩子也相看,老爷觉得我们是否也准备起来?”
司敖雄:“此事,你看着办即可。”
司敖雄停了一会说到:
司敖雄:“切不可越过老大。”
赵静怡听这话便知道他是同意的,只要别忘了司谨冗便可。
赵静怡:“老爷说的哪里话,家里的事情可有越过他的。”
赵静怡:“这点分寸,妾身还是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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