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到齐了,也该出发了。
六人先是长途汽车,然后是长途中巴,到了瓜子庙再往西十多公里的地方后又换土摩托往小路里走,最后坐牛车转盘山的土道。
大家从牛车下来的时候,发现这地方真就是个地方,前看后看左看右看,除了山和水,什么都没,接着就看到河里游的狗,吴三省一拍请来的向导,“老爷子,下一程不会让我们骑这个狗吧,恐怕一条狗够戗啊!”
吴邪看那河里扑腾欢快的狗,问道:“这狗还会游泳啊?”
“游得可好了。”老爷子大笑,指了指不远处的人,“你们看,那就是咱们的船工,狗也是他家养的。这下一程啊,什么车都没有,得坐船。”
吴三省掏出了他的地图,吴邪他们都围了过去。安饶则站在原地,看看狗,又看看船工。另一位小哥,一路上一个字都没说过,只是直勾勾看着天,好像忧郁天会掉下来一样,安饶看他那样,只觉得可惜,长得那么帅,怕不是个哑巴。
那船工唤了声“驴蛋蛋”,狗就跟着他一起上岸,吴三省上去想打个招呼,人家理都不理,径直走过,到一旁抽起了旱烟。
老头子来解释:“别理他,这里就他一个船工,他就这脾气,每天起来就开工,还有时候一整天都不起,一整天都不开工。”
潘子问道:“这河可不小,怎么就他一个船工?”
老头子笑了笑,“这河神爷呀,就卖他的面子。要是别人呐,只要一进那山洞,肯定就出不来了,还就他没事儿。你们要是会骑骡子,就从那山上翻过去,不过你们这么多东西,我们全村的骡子也不够用啊。”
安饶一听来了兴趣,“老人家,怎么,那山洞会吃人吗?”
“那,那大伙儿都说,那山洞里面有蛇精呢,那进去的人啊,一个都没出来过,就他没事儿。大伙都说啊,他是蛇精变的。”
“蛇精?”吴邪奇怪了,“那他们家的狗呢,也能进去吗?”
“这狗也是他家养的,当然没事儿了。要是别人家啊,别说狗,连牛进去都出不来。”
吴三省眉头一皱,拍拍手:“驴蛋蛋,过来。”
那狗还真听话,屁颠屁颠就跑过来了,吴三省抱起它一闻,脸色一变:“不会吧,难道洞里有那东西?”
吴邪好奇,也抱起来一闻,一股狗骚味道呛得他一阵咳嗽,“这狗的味道怎么那么骚啊,几天没洗澡了。”
潘子哈哈大笑:“小三爷,想学你三叔啊,还欠点儿火候。”
“老人家,麻烦你跟船工说一声,看他能不能开船,我们赶时间,谢谢。”
“好。”
引走了向导,吴三省使了使眼色,大家往河边走去。
“我看,那山洞应该是尸洞。”吴三省在狗身上闻到了尸臭,“这狗小时候就吃死人肉长大的,那船工,小时候恐怕也是……”
“不会吧!”吴邪吓得寒毛都倒立起来。
这句话一出,连那闷声不响的小哥脸色都变了。
另一伙计大奎是一个大汉,看他块头都和拉车那牛差不多大了,胆子却很小,轻声问:“那尸洞到底是什么东西?进去会不会出事情?”
“不知道。几年前我和潘子在山西附近也找到这么一个洞,那是日本人屠杀堆尸体用的。凡有尸洞,必有屠杀,这是肯定的。”
吴邪问他们到底有没有进那个尸洞,潘子说起他们一开始也没敢直接进去,但后来因为好奇做了个实验。
他们把狗啊、鸭子的放在竹筏上面,然后架上摄像机,推进去。那洞最多一公里多点,他们准备了足够长的电缆,可是等到电缆都拉光了,那竹筏都没出来,里面一片漆黑,不知道漂到什么地方去了,后来他们就想把这竹筏拉出来,才拉了没几下,突然竹筏就翻了。透过摄像机,他们只看到一半张脸,离镜头太近了,看不出是狗还是什么东西。
“后来我又仔细研究过,在古时候如果要穿越像那样的尸洞的话,都是死人和活人混在一起才行,为了让尸气囤积在身体里面。要是活的东西,进去就出不来!不过,听说湘西那一带有个地方的人从小就喂小孩子吃死人肉,把尸气积在身体里,到长大了,就和死人没什么两样,连鬼都看不到他。”
吴三省说完,又扭头问一言不发的安饶有什么想法,安饶推了推脸上的墨镜,嘴里还嚼着口香糖,“他们两个有问题,小心点儿。”
那向导要帮他们把所有的行李放到第二只船上,让他们几个坐第一只船,潘子婉拒了:“有些东西见不得水,还是随身带着比较好。要是船一晃,东西掉了,那我们不全歇菜了。”
老爷子呵呵一笑,“你们说得也在理,不过这船稳当得很,你们尽管放心,这真的要掉下去,我老汉帮你们都捞上来,一件儿也不差你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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