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些,炎牛不是那么容易让你驯服的。”今早灰冥收到将军的意思,要泠欹前往草原,帮助边远之地的牧民训练炎牛。
边远草原环境恶劣,天生的野兽无疑是游牧民族的帮手,但是野兽并不是性情温顺之物,所以训练起来并不是那么容易。所以,风幻晨不禁为他担心。
如今,羽冥国和吉姆国的边境摩擦也愈来愈严重,吉姆国的边境草原位于鬼域附近,但吉姆国的人民不知为何从不受鬼域的迫害,因此他们的粮草无后顾之忧,但羽冥国不是如此。
而炎牛恰巧是耕种的好帮手,但脾气恶劣,不受人管束,再三考虑之下,风涅还是决定由泠欹前去。
“放心,炎牛还有雪灵难训吗?”泠欹终于勾起一丝顽皮。但这却让风幻晨看呆了,因为泠欹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发自内心的笑过了。
*
转眼间半年已过,这半年羽冥国的国库就就像迎来了春天,粮草库早已扩大数倍,充裕的后备粮草让镇守边关的将士没有了后顾之忧,同吉姆国的关系也就开始了对峙。
这半年羽冥国的变化吉姆国人也都看在眼中,没想到真的有人可以驯服炎牛,炎牛的驯服使得他们的粮草充沛,也就意味着他们要耗。
晴朗的天气让人心情也好,草原人民忙碌但又充实的一天也就开始了。
自打灰冥副队长来到这里后,不仅驯服了炎牛,供他们耕种,更是制造了许多方便他们种植的工具,而且还训练降服了危害他们安全的野兽。
这使他们的安全不仅得到了保障,还获得了更多的方便,就连以前生长在险处只能想想的珍贵药材,如今也生长在他们的药园里。
泠欹站在高处看着下方忙碌的情景,不自觉浮现笑容,“义父说的不错,保护和帮助他们果然会让你感到高兴。”
泠欹刚到时,这里的人的确有些怕他,但听说他是来驯服炎牛时,也不禁为他捏把汗。
泠欹对付炎牛是采取以武治烈,不到半日脾气暴躁的炎牛在他手下就宛如温顺的羊羔,但仅限于泠欹,其他人不能靠近。
但后来泠欹不知用了什么方法使得炎牛首领听从于这里的族长,也正因此,其他炎牛才会乖乖听话。
至于训练其他野兽,和移植药材对泠欹来说更是小菜一碟。在泠欹的帮助下这里终于有了改善,而这里的人也不畏惧泠欹了。
泠欹依旧望着蓝天,他离开国都近半年,期间也会收到任务。他知道,来这里是为了粮草,更是让一些人放下戒心,比如路易。
其实这半年来,泠欹寻到了许多路易的罪证,不过他却没有交给将军,这里牵扯的人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
*
“泠欹。”正在自己帐篷中思考,如何见将军还不被识破的泠欹听到了白依的声音。
起先泠欹以为听错了,但还是走出了帐篷,直到走出帐篷才确定真的是白依,与之同行的还有楚风和风幻晨。
“你慢点。”楚风对快要起跑的白依说道。泠欹见白依的小腹已经有了明显的凸起,自己心中的大石也算落地,终于可以向天狼一族的先人交代。
“属下见过队长。”泠欹向风幻晨行依旧该有的军礼。白依的笑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萎缩了下去。
只好站在一旁,楚风自然也察觉到了,他看向泠欹感到震惊,泠欹今日是偏深紫的服饰,这却让他和一个人联系在一起。
楚风以前就怀疑,但那人是何等的尊贵,这么可能会委屈人下,做一个副队长,他一直以为泠欹是那人派来的,可今日楚风感觉没有那么简单。
三人在泠欹帐篷中用过晚饭后才离开,泠欹的态度虽没有以前那样冷漠,但让没有表现出热情,但是会有时不时地一笑。
白依望着泠欹,只感觉好熟悉,脑中似闪过什么,但又细想不起来。临走时,泠欹单独和楚风说,一定要照顾好白依,实在不行就走,回离恨天,这下楚风原有的疑惑也消失了,原来真的是他。
“你一定要小心。”风幻晨嘱咐泠欹的话此刻一直回荡在泠欹脑海中,队长究竟何意,让自己小心,是芷玫有什么动作,还是说.....
“反应挺快的。”屋内陡然多了个男音。
“你的暗器,洛王也太看得起我了。”泠欹看向屋内凭空出现的人,目光中尽是不甘,手不自觉的紧握。
洛寒并不回答,而是在泠欹来不及出手时,抢先一步越过他,夺下了他的面具,一张不输于洛寒容颜的脸重新出现在天地间。
“果然是你,我的人。”
“别动,你以为你现在可以反抗吗?”洛王挂着冷笑,手一挥,屋门尽闭。
深刻而又坚毅的面孔映在泠欹眼中。泠欹反击一拳起步,却被堪堪压制,“我已经说了,没用的。”
洛寒捏住泠欹下巴,迫使他看向自己,“看着我。”言语中尽是怒火。
“滚。”泠欹咬出这个字,可身体却不由软了下去。“你,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白依身上的钩吻,这是你炼的。”洛寒语气中透出一种轻松,“你很会躲啊,躲到这里以为我找不到你吗?”
自打那天与她的目光相交,洛寒就知道是他,他是不会感觉错的,这半年洛寒一直在找他,可都一无所获。他知道,要找的人在防着自己,何况知到不止一个人阻止自己找人。
“我说了,看着我,把眼睁开。”面对死死把眼闭起来的他,洛寒感到没有办法,“漠儿,你别忘了风幻晨还没有走远。”
“这才乖。”洛寒望着安静下来的美人,可内心还是忍不住的愤怒。
听着洛寒这样戏弄自己,泠欹终于明白了,明白队长为什么要自己小心,他就应该想到,不管怎么走,怎么躲,洛寒都会找到自己的,一滴泪悄无声息的滴落下来,滴到了洛寒手上。
“你,你,你哭了?”洛寒松开他的下巴,“仿佛不相信的看着,“你居然哭了?”洛寒无法接受,他是那么这么爱面前这个人,可是他却一次次背叛自己,这次洛寒下定决心不能再放过他。
“放开我,钩吻已经反噬了我的功力,你还要干什么?”泠欹自然知道钩吻为何物,这是他自己所炼,功力越强之人中了钩吻后越不易恢复,除非以纯阳之气来度化,但泠欹是不会允许的。
“你放开我。”突然地悬空让泠欹乱了心神。
他被洛寒压在了床上,“深情是不可能伪装的,纵使你自割情魄,也不可以。”
洛寒伏在他耳边一字一句的说,声音无比的温柔,但手则肆无忌惮的抚过泠欹的身体,目光中的欲火似要把面前之人烧穿。
“跟风幻晨关系那么好,不知道我会不开心吗?”
“与你何干,你有芷玫还不够吗?”
“哦,这是吃醋了吗?”洛寒似玩味的语气让泠欹感到无比的厌恶。
“你不配。”
终于理智被这三个字击打的溃不成军,那冰山之下的岩浆最终还是冲破了层层阻碍,一旦暴发便是不可收拾。
扯下泠欹的衣领口,狠狠的咬在了净白的肌肤上上面,泠欹根本反抗不得,中了钩吻的他连个普通的天界士兵都不一定打得过,何况面前之人是天界之王。
泠欹只能死死咬住牙,不发出一点声音,只是这又这么会让洛寒如意?
一排排牙印留在泠欹的脖颈上,渗着鲜血,而洛寒将其都吞入腹中,“这是你欠我的。”洛寒尽量不去注意对方的眼睛,他怕,他怕他会在下不了手,这个人是他的,全部都是他的。
洛寒又是一挥手结界瞬间出现,衣服撕扯的声音回荡在结界中,“唔...”泠欹被他狠狠的吻住,不过泠欹没有了反抗,只是泪珠顺着泠欹的眼角流了下来,他始终无法忘怀。
泠欹看着身上的人侵犯自己,他强迫自己不去多想,只记住他给自己的侮辱。
可泠欹心中只有一句话:爱你是我的宿命,我不想要恨你,用恨来结束我多年的爱恋,那太可悲了,我宁可舍弃我的情魄,不再动情,我也不想恨你。
泠欹这么多年冷淡,不近人情,只是因为他没有情魄。谁知,纵使他失了情魄,可居然在见到洛寒和芷玫时,他依然会感到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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