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余时间没有女儿的消息让白戈勒坐立难安,如今女儿虽已归家可白戈勒的不安不但没有减少反而与日俱增。
原因无他,只是那只被女儿带回的雪灵鸟让所有与白戈勒结交的人震撼不已,也包括他本人。
雪灵鸟是羽冥国的圣兽天性极为顽劣,也是极为珍贵难以训练的一种,其伤害能力不亚于草原之霸炎牛。
即便是皇室,雪灵鸟也是许久才会培养一只用来传递消息,大多还是血统不存正,并且全部都是听命于人,没有半分的野性,由此看来训练一只雪灵鸟需要多大的能力。
可这只雪灵不仅天性未泯而且十分纯正这样的雪灵皇族也没有,但无论白戈勒怎样逼问白依始终不说这鸟到底是何人所赠,就连她失踪这么久在哪也不肯说。
白依也并非不想告知父亲,只是与漠冰有过约定绝不透露他的事,也就是在此时白依才知那日在死亡山谷追她的人已全部毙命。
同时父亲也不知她被打落死亡山谷一事,为此父亲还埋怨自己下手太狠一个活口也不留。
这却让白依不解许久,她从未伤过一人,除非.....白依心中有了一个答案,莫非是他?白依的确向风幻晨透漏过她的打算,但在问过风幻晨后便知自己想错了。
白依索性不再去思考,父亲不在提自己的婚事的确让白依最为放心,再者漠冰答应过自己。
随着日子一天天的逝去白依也越来越不安,漠冰从未出现过,白依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几次想再次进入禁地可发现禁地早已被设立结界她无法进入。
白依每天晚上都会抱着雪灵鸟在自己的庭院等,她想漠冰会来的,他会来的,可终究是痴心妄想。
若白依再警觉些便会发现在她庭院外不远处的古树上有一人每晚都在注视她,直到睡着的她被楚风,她儿时的玩伴抱回屋内才消失 。
而白依几乎每晚都会梦到漠冰,他对自己的照顾,他包容自己的脾气,他照顾每株草药的细腻无一不出现在白依梦中,他召来雪灵鸟的那一刻白依便认定他的不平凡。
在他们由雪灵鸟驮着穿越穿越瘴气层时,她被漠冰紧紧地护在怀中丝毫没有考虑过瘴气给他带来的影响,一切的一切全部在白依脑中不停地闪现。
若不是风涅带灰冥队长及副队长来访,白依或许永远不会知道或只是一味地痴等,再相见时是在白府的风榭亭中。
风涅哪怕与白戈勒再不和也少不了往来,因此两位随从便被吩咐再次等候,恰巧白依那日在此练剑。
那一刻,白依简直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漠冰、是漠冰,他终于来了。
“漠冰。”白依向他奔去,“你终于来了!”
可白依却被那人躲开,一道充满敌意与杀气的目光从白依脸上略过,吓到了白依。
一旁的风幻晨伸手拦住想要再次靠近的白依,并向那人开口,“不得无礼。”
那人应了一声退到了厅口处,可一双如冰刀的目光依旧警惕的未曾放下。
“白依,怎么了!”风幻晨挡住白依的视线,“你不用理他,他就是这个样子,泠欹给白依小姐道歉。”
看着如同提线木偶般的人给自己道歉一种不确定的猜疑浮现在白依脑中:“你不是漠冰?”
被风幻晨唤做泠欹的人并无回答,面色冷漠的他不禁让人想到已故之人,可他的面孔被一半大的面具所掩,这使白依无法看出他的全貌。
紧身的白色战甲在他身上依旧有些宽松,后肩披有半大的白色披风,那是副队长的标志,腰间有一条淡紫色的玉石锁带,栗发扎成齐肩马尾,淡青冰色的面具和他一身的装饰让他和他身边的灰冥队长显得格格不入。
灰冥的战服大多是灰紫乱搭,并且军中有令不许白色在身,可他一身几乎全白这是在是不能让人把他和军队联系在一起。
散发的冷气告诫着白依不要接近他,但白依不信,她相信她是不会认错人的。风幻晨看着两人,“白依,漠冰是谁啊?告诉风哥哥好吗?”
“不、不、不、我不会认错人的,你就是漠冰。”在白依要触碰到泠欹的瞬间竟被他用掌推了出去,重重的撞在亭柱上,嘴角溢出的血渍便知对方使了多大的功力。
“白依。”风幻晨忙扶起白依,“你怎么样?”
“大胆!”白戈勒的声音从后面传来,“风涅,你的战士这是何意。”白戈勒快步上前查看女儿的伤势。白依被父亲和风幻晨扶着坐在石凳上,在父亲的关心中目光死死地盯着泠欹,她的心在痛。
“父亲,是我要与他强行比试。”白依不断的调息自己的真气,刚刚的一击居然震动了她的心脉。
白戈勒气急败坏的回头正要对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毛头小子出手时却被对方给怔住了,居然是他。
*
“你还真得下的了手。”风幻晨把泠欹召进了自己的军帐,墨紫色的硬甲衬出了他的气度。
“我有分寸。”冰冷地声音并未因为对方是谁而有丝毫的变化。
“专心战队,还有老规矩。”泠欹却因这话一惊,“你还真敢。”
“小乔不能怀孕,你只管配药就是。”听此泠欹只好应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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