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依不顾侍女的劝阻硬是逃出家门,却不想被父亲白戈勒的人所追并将其强行带回,好在有人暗中相助,白依才得以逃脱。只不过那只是第一波,可这第二批便没那么容易被白依甩开。
白依与再次找来的人苦战许久仍不占上风,无奈之下只好逃进了羽冥国的禁地才得以逃脱,白依不愿成为父亲的工具,利用她来和朝中公子做交易。
却不想在死亡山谷边缘白依又碰到了父亲的人,他们居然也进入了禁地,战斗中白依不慎中了对方的毒镖,因此失足跌下了死亡山谷。若非如此白依不会遇到他,也不会展开一场前所未有的战争。
白依不记得怎样被漠冰所救,只知醒后映入眼帘的是由绿竹和绿藤所构成的屋顶白依四周环视竟发现这里居然是由各种植物所建的。
白依尝试动了下手臂,竟然发现伤口处已被绑上了绷带。不仅如此,白依还发现自己的身边盘着条翠绿的小蛇,而且还在吞食身前的血迹。
“你醒了。”一个富有磁力的声音打破了屋里的寂静同时此打断了白依的思绪。
白依循声望去那人身着碧水长裳三千黑丝由根绿草所系面容是出尘的洒脱,基至连白依也惊住。这世间竟有如比美丽之人,明明初次见面可白依居然感到一种亲切。
“你怎么会跌落谷底。若不是当日前去采药,你估计已经成了烈火蝇的美餐。”对方把一碗似于药的东西递过去强烈的味道刺激着白依的嗅觉。
白依嗅觉天生敏感只惜可辨别准度不佳,何况这碗黑乎乎的东西又杂浓重的血腥味,白依别过头去,不愿看一眼。
“喝了你体内的毒还未清。”言语中透着一丝地压迫。
白依只好接过,谁知还未层送到嘴边,就感到不对。白依疑惑的向四周望去,只见那条原本乖乖趴在一旁的小青蛇,居然向自己扑来。
白依等了半天也没感到痛处,抬头一看,只见那小蛇怡然在那男子手中,青翠的纤细身躯围绕着那男子的手腕,就像是绣在那袖口处的一片竹叶。
“抱歉,小蛇顽皮,这药你最好快喝了,血腥会引来其他的猛兽。”听那人这样说着,白依也只好忍着想吐的感觉,将那碗凑近了嘴边。
等再次抬头时男子已不见,白依感觉自己还是可以下地的,便放下药碗走出屋内。
屋外一片生机参天地古树拔地而起,绿油油地一切暗示着这里的祥和无战乱之扰,白依抬头只见上方一片黑气那是死亡山谷的瘴气。
羽冥国的死亡山谷从来没有人进入,即使有人冒险进入或不慎跌落也都杳无音信,从来没有人能够活着出来。
至此白依不相信这是死亡山谷的谷底。不错凡进入死亡山谷之人都必须经过瘴气层,而白依恰巧是因为所中之毒与山谷上方瘴气有相互排斥之性才可以穿过跌落下方的无毒之源。
可下方虽无毒却也是仅无瘴气之毒倘若不是熟知医理之人恐怕也活不过一日,又何况这里的毒物都是出奇地可爱以至于让人放下戒心,千百年来这里无人可生存,若说那男子也只怕是特例。
“你是谁这是哪里!我为什么在这里。”白依一连问了好几个问题,可正在一旁挑选草药的人毫没有要停下回答的意思。
“唔…唔唔……”白依发现自己的口无法再张开,可那人依旧不理白依,只是一味的查看手中的草药。
良久那人将分好的草药铺开。转身看了眼白依,一个响指。
“啊……!”白依终于可以开口了“你……”
“你最好乖乖闭嘴,这里随时可以引来猛兽若不想死就安静点。”冰凉的声音似乎在彰示着主人的冷漠“漠冰,你伤好后我送你出去。”
白依本想再问但听此后只好坐在一旁安安静静的看那人。他正在侍弄一株半死不活的小草动作是那么轻柔,不知不觉白依竟有一种安全感,这使她迷迷糊糊的趴在石桌上睡着了。
漠冰扫过熟睡的白依眼中泛起了一丝柔情,就连嘴角也不自觉的扬起一模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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