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风轻轻的吹进房间,金黄色的阳光下照在床上的女子身上,一阵青色的光芒突然一闪,原本小脸上苍白着脸色竟然有些红润…
一支乳青色的笛子无声的躺在该女子的手下,散发着淡淡幽青的光泽。
“嗯…”沙哑的低喃声,缓缓从喉咙发出,一种火烧火烧感觉,伴随着薰芦紫色香薰烟雾袅袅香气充斥着鼻子,挣扎颤了颤缓缓睁开眸子,摄入心魄的美丽。
“头好疼”凤千萱左手捂着头,右手掀起绣锦的被头,缓缓起身,侧身浅眸一下子看到熟悉的笛子静躺床上,青笛?
突然间,鼻间淡淡被一股清香所充满,脑袋的痛楚一下子减轻不少。凤千萱抬起黑眸之中看见床头花瓶之上开的正艳娇艳欲滴的红色蔷薇花,纤纤细手忍不住从里面釆摘一朵,细细轻嗅。一双娇嫩而又细白的双手,从后抱住凤千萱的脖子,“唔,八皇女,怎么不多睡会儿?”
一双温柔得似乎要滴出水来澄澈眸子望着自己,那性感的双唇微张,配上柔美的脸部,无时无刻发出诱人的,让人忍不住想要一吻芳泽的冲动。
咦?咦?咦?
什么情况?一个机灵让凤千萱迷蒙的脑子彻底清醒过来,随后她发现自己只穿了件薄的不能再薄的衣服,隐隐约约露出白嫩肌肤。
震惊之中,凤千萱感到一丝屈辱,想都没有想一巴掌拍向对方。
“你这个禽兽!”
巴掌的力道,使对方扇到了床下,而且距离一米之远。
什么时候她的力气变得如此之大?光凭一个现代女子之力,应该无法做到将人扇到一米之远吧!凤千萱有些不可思议的看向自己双手,又望了一眼对方。
“八皇女,请息怒,是苏儿的错,因为八皇女好久不来看望苏儿,苏儿忍受不了相思之苦,便自顾自的在八皇女午睡时间爬上您的床,本来想躺一会就走的,结果就不小心睡着了”
地上的男子,有些狼狈,脸上火辣辣的疼痛使他,用一只手捂着一半脸,他低着头双膝盖,跪在床前。
“什么?原来只是纯睡觉呀!”吓死她了,她还以为真的有什么的,不过好像有什么不对劲?
“等等,你刚刚叫我什么?”凤千萱突然反应过来,从床上跳起来,赤脚直接走到那人的面前。
“八皇女”
“八皇女?”奇怪的称呼?皇女?
凤千萱突然从他的身上,移开视线,入眼便是古色生香的卧室,镂空的屏风。
陌生的环境,陌生的人?
不,不对!这里是哪里?她明明在大厦,在偷盗刚刚出土的‘青笛’,正在准备打开飞行翼时,这个东西突然发出一阵奇怪又刺眼的光芒。
光芒?难道是这个青笛?凤千萱赤脚的,来到床边,小心翼翼的拿起青笛,仔细的端详着,此时它实在看不出有任何异样。
她穿越了?出了穿越她实在想不出其他的合理解释。
等等,不知何来历的青笛?莫非,因为巧合之下,青笛带自己穿越到一千多年本该青笛存在的朝廷???
“唔?”凤千萱头忽然蒙蒙一疼,记忆像幻灯片放电影那样,从脑袋中翻过…
“啊”痛,像是万般蚂蚁啃噬脑袋般,让凤千萱不由喊出了声。
清晰而又陌生记忆,凤雪国?女尊国?从未听说过的历史,不知明的朝廷。
现在的她发生了太多难以消化的事情,直觉告诉她现在绝对不能暴露她不是本人,伪装她人,并且成为她人,勘察周围事物以借其用,来完成某项目的,这是她身为惯偷的强项。
为此在没有露出太多破绽之前,必须先以全身相退,既然自己无法相退,那就让对方相退。
“你先“本皇女,叫你出去听不懂吗?还是说你想以尸体的身体被人抬下去吗?”
凤千萱瞬间语气冷冷的,直接无视着他,手上继续把玩着蔷薇花,既然是皇女,以平稳且冷淡的语气应该是没错。
“奴侍林苏,遵命”
林苏瞄了一眼凤千萱手中的花,然后快速翻下床,从地上那堆衣服上找出自己衣服,以最快速度穿戴完毕,连滚带爬的跑出房间。
凤千萱坐在床边,见对方出去,松一口气,不经意看向梳妆台的镜子,双手摸向自己的双脸,暗自惊讶这脸竟然跟现代的自己一模一样,虽然比脸上涂摸化妆显得自己胭脂俗粉一样,样子也变小了许多。
百思不得其解的看透过纱帘上面的天花板。
既然我可以用“青笛”来到这,说不定自己也可以用“青笛”回去,可是该怎么回去呢?”凤千萱陷入沉寂之中。
昏暗着房间不时闪烁几柱灯火,因常年不见阳光的缘故,时不时而传来令人毛骨悚然的寒风。
暗色的房间,渐渐因烛光的关系慢慢浮现出男子的面容,林苏双手作辑状跪倒于高座的红衣男子的身边。
“参见夫主”
“探的怎么样了?”红衣男子侧着身浅浅问道。
虽一句平淡问话,手中捏着绣帕有些颤抖,早已出卖他内心激动如掀起波浪。
“回禀夫主,暂无异样,目前为止八皇女仅仅单纯喜欢红色的蔷薇花而已”
又是这样,这种结论!无异样,无异样!那个人不是喜欢蔷薇花吗?
所以这几年间都在,那些喜欢蔷薇花的女子暗插了自己的人,还是找不到那个人吗?
“本夫知道了,你且下去吧!对了,不用再潜伏八皇女府了,探了那么久还没有探出什么,想必不是她”
红衣男子赤瞳微闭掩饰失望,又像是累倦般,又躺着贵妃椅子。
“是,恕我直言,夫主找寻那多年还未找到那名女子,或许她已经不在世上”,林苏话还未说完,身躯就像是断了线的风筝被一阵奇异而又强大的掌风狠狠摔至墙壁上,身体因撞击发出声响,很快林苏吐出一口鲜血。
“这种话,我不想再从你口中听见第二次,出去”
“是”
林苏往了一眼高座的红衣男子,艰难吐出一个字,默默擦掉嘴角的血渍,痛楚弥漫全身,感觉自己骨头快要散架,强忍痛楚半抚着墙壁一步一步艰难的向出口走去。
待到室内空无一人,红衣男子再此睁开双眼,手中摊开素白手帕,手帕之下绣着一朵开着正艳的红色蔷薇花。
“难道你真的如他们所说,已经不再世上?不,不可能,那为何我找不到你?而你又为何不来寻我?”
红衣男子盯着手帕像是喃喃喃自语,又痴恋般用修长的手轻轻描绘那手帕上的花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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