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白心月连连咳嗽,李青青帮她拍打后背,
李青青:你这是怎么了?
梁诚毅在旁边露出嫌弃的目光,
梁诚毅:粗俗不堪。
白心月好不容易止住咳嗽,瞪了梁诚毅一眼。
自从她这身体上对韩文旭的恐惧之感消失之后,就发现对这个梁诚毅也没有那么害怕了。
如今都敢瞪他了。
白心月青青不要乱说,我跟旭哥哥没有任何关系,只是情同兄妹罢了。
白心月连连解释。
这二人日后还是要回京城的,若是这话让公主听到了,怕是她无论躲在哪里,公主都能够去撕了她。
李青青眉头紧锁,
李青青:怎么可能,他对你明明有情。
白心月放下手中的刺绣,轻叹口气,认真道:
白心月他对我只是兄妹之情,再说了,他那般优秀之人,日后定会是高门贵女才能够配得上他,不是我一个土生土长的小丫头能够高攀的起的。
这话她说的真挚,只是说出来的时候,心中有些许的沉闷。
李青青想要再说什么,梁诚毅已经开口了:
梁诚毅:没想到你还挺有自知之明。
他的眸子幽深,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白心月没有察觉到不对,只以为梁诚毅是故意损她。
理都没理他,继续跟李青青说话。
白心月你如今觉得如何?
白心月打量着李青青的脸色。
李青青脸色不似之前苍白,多了几分血色,精神状态也好了不少,只是依旧瘦弱了些。
听到她的询问,李青青露出了开心的笑容:
李青青:前几日就开始吃药,觉得身子轻松了很多,我这病从出生便带来,能够好转已经很让我开心了。
白心月抓起她的手腕替她把脉,轻声道:
白心月会越来越好的,等几天你再好一些,我们一起出去玩,如今天气还不算冷,若是再不出去玩,天就要冷了。
九月底了,没有了夏日的炎热,正是出门游玩的好季节。
李青青:好,月月,你可不准骗我,我都已经记心里了。
李青青满脸期待。
白心月好。
白心月欣然同意。
一直到何掌柜来找白心月,李青青才不情愿得跟着梁诚毅回了客栈。
何掌柜带着白心月去了绣娘做工的房间。
绣娘们看到白心月,立刻起身,皆是满脸期待白心月去指教她们一二。
何掌柜:小白姑娘,你帮着看一下,这绣工如何?
何掌柜期待的询问。
如今花琅坊变成了成衣店,只不过店里的成衣都是一些普通的刺绣和料子,一些上好的料子就等着用苏绣来绣。
京城更是在等着绣娘过去教其他的绣娘苏绣。
而这件事情,也不知道京城店铺的哪个伙计走漏了风声,京城贵女都快要把花琅坊的门槛给踏破了,都希望能够第一个穿上花琅坊的苏绣成衣。
所以京城接连两日来信,何掌柜也着急起来。
白心月认真的看了几个人的刺绣,满意的连连点头,一直走到了一个看起来三十来岁的女人身边,震惊不已。
她低头打量着这个女人,长相不算漂亮,动作却端庄大气,白心月对她印象深刻。
这是花琅坊一直在用的绣娘,名为婉娘,听闻以前是青楼只卖艺不卖身的艺伎,出了青楼嫁过一夫,那人嗜赌成性,输了钱,竟然把她也给当做筹码抵押出去。
婉娘要再次被卖进青楼。
何掌柜曾年少轻狂也去过青楼,知道婉娘会刺绣,便让她绣了花样,觉得满意,最终让她留在了花琅坊。
她不愿意说出名字,只说这世上只有婉娘,以前的她已经逝去。
因着这事,何掌柜家中婆娘不少与他生气,只觉得两个人肯定有点问题,不过这也只是前两年的事情。
白心月婉娘,你可愿去京城?
白心月出声询问。
婉娘愣了一瞬,随后露出笑容,点了点头,
婉娘:婉娘听白姑娘吩咐。
婉娘如今对刺绣痴迷,对白心月更是恭敬。
白心月听到这话,开心的转头看向何掌柜:
白心月何掌柜,让婉娘去京城教绣娘苏绣吧。
何掌柜听到这话,立刻点头,
何掌柜:好嘞。
白心月也肯定了其他人的绣工,带着婉娘去了楼上隔间。
白心月婉娘请坐。
白心月说话亲自给婉娘倒了茶水。
婉娘双手接过,
婉娘:白姑娘客气。
白心月坐下,也给自己倒了一杯水。
直截了当的说明了自己找她的来意:
白心月听闻婉娘家中曾是做生意的?
婉娘:是,只是父亲病重,家道中落。
婉娘苦涩一笑。
白心月抱歉,我只是想要跟婉娘提起一件事,没想揭伤口。
白心月有些不好意思了,只觉得自己真的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婉娘:无碍,已经十几年了,伤口早就已经愈合了。
婉娘坦然的摇了摇头。
经历了那么多事情,她早就看淡一切。
白心月轻抿一口苦涩的茶水,慢慢的放下。
这才出声继续道:
白心月听何掌柜说婉娘也时常帮掌柜看店,对经营之道也懂得一二,便想要问问婉娘是否愿意与我一起做生意。
婉娘诧异抬头,看着面前这十来岁的小姑娘,只觉得她的内心不像她外表这般年轻,反而给人一种老成的感觉。
白心月婉娘不用急着回答,我只是提议,若是婉娘愿意,就算日后去了京城,也可书信告知我。
白心月没有逼迫婉娘。
她只是觉得婉娘这人看着温和,实际有着野心,只不过是被这古代对女子的约束给困住了手脚罢了。
最重要的是,婉娘无牵无挂,这一点倒是与她很像,她日后也是只身一人,能够做个伴也好。
况且婉娘要去京城,这是一个不错的机会。
婉娘也就着茶杯喝了一口茶水,苦涩的味道蔓延口腔。
她想起这些年经历的风风雨雨,心中也苦涩起来。
她只是一介女子,以前待字闺中想着要像父亲一样做生意。
可父亲去世之后,家中家产被叔父们分食的干干净净,她也被骗,卖进青楼,好不容易出了青楼,她只想要相夫教子,过平稳的生活,却又遇到一个赌徒。
就在她以为自己一生都将于刺绣为伴,如今却有人对她伸出了一只手。
婉娘抬头看着白心月,露出了娇艳的笑容,点头道:
婉娘:婉娘愿意跟着姑娘,在所不辞。
白心月愣了一瞬,也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
白心月那接下来请婉娘多多指教。
白心月你如今觉得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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