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谣想说什么,另一边已经敲响了鼓了。那是即将结束表演的讯号,现在得由骨谣介绍推出最后的压轴舞长绢。骨谣慌忙地拿起桌上的酒杯很豪气地一饮而尽,也不管她用的酒杯是沈云纪喝过的。
骨谣:现在是我们今晚的压轴表演,舞长绢。
由白衣的鸾瑾来领头,她和几个姑娘手上拿着的长绢是黑色的,另外几人拿的是紫色的。
话说骨谣把话说完,回头就发现桌上本来备给自己的酒杯根本就没有动过,而那个唯一装过酒水的杯子,正被沈云纪端着往嘴里送。
骨谣的脸越来越热,后来连表演也不看了。
骨谣:我......我有些事,待会你把我的台词说了吧。
沈云纪看到骨谣落荒而逃的背影,迟迟没有回神,终是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
骨谣似是对谁都很和善,但是又好像对谁都试图隐藏着自己的情绪,试图把握着淡淡的态度。沈云纪是有些担心,最终自己还是得不到她。
表演在热烈的掌声中结束了。
沈云纪:今晚的表演到此结束,现在诸位就好好喝酒吧。
声音沉稳而显得有些冷淡。沈云纪把话说下去后,与望上来的鸾瑾对视颔首一下,他便沿着走廊离开了。
而他的目的地当然就是骨谣的房间。他想此刻她在的地方就只是那里了。
但是来到院子的沈云纪却没看到意料中的亮光,骨谣房间依旧漆黑一片。他微微皱眉,目光落在亮着光的骨烜房间。
轻轻敲门未闻回声,微微讶异的沈云纪小心翼翼地推开了门,看到眼前的一幕不禁哑然失笑。
房间里弥漫着酒味。他摇了摇酒瓶,里面已经空了。骨烜此时已经安稳地睡在床上,有人给他细细地盖好了被子,沈云纪料想是骨谣来过。
他终是离开了房间,也没有进入骨谣的房间。他还有一些事要出去一下。
而洗完澡的骨谣再次回到骨烜房间,此时房里的酒味已经散了许多,她上前拿着湿布帮骨烜擦擦脸。
骨谣看着正在酣睡的骨烜莫名的有些心疼。骨谣知道本不喝酒的骨烜如今为何喝醉。
骨谣:唉。
骨谣轻叹一声,帮骨烜掩一掩被子就灭了蜡烛离开了。
后半夜的时候沈云纪回来了。骨谣似乎有些累了睡得有些沉。沈云纪抱着自己睡的时候,骨谣挣扎了几下,闻到熟悉的气息便安静了下来,轻轻地往他怀里挪了挪。
骨烜:姐姐!姐姐!
天亮了起来,骨烜醒来后也不理会有些疼痛的脑袋,急匆匆地跑进骨谣房间。
骨烜:姐姐,沈师兄,你们......
看到依旧相拥躺着的两人,骨烜顿住了刚才还急急跑来的双脚。
骨谣心里暗暗叫苦。其实骨烜进来之前骨谣就醒了,无奈旁边的人抱住自己就不肯放手。只当骨烜进来了,沈云纪才松了手。
骨谣立刻从床上跳下来,脸有点红。再看向依旧在床上躺着的某人,自己一时都不知道如何跟骨烜解释。
骨烜很快就反应过来,也不询问什么,只是一心惦记着一个事情。
骨烜:姐,我们什么时候才能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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