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竹:“公子?这次和千机阁谈的怎么样”
锦竹走上前为窗前的燕惊澜添了一件衣袍。
似乎是又一次的想到了君琉璃的女装,燕惊澜顿时笑了起来:燕惊澜:“甚好,甚好。”
转身回了书案。留下一头雾水的锦竹。
他倒是委实没想过,君琉璃女装的模样......
第二日,君琉璃又与燕惊澜一道去了大理寺,经过这几日的排查,缩小了一定的可疑人员的范围,那些看起来自残或是自杀,医官说很有可能是服用了什么极易挥发的药物,而宫里的萧淑妃也是如此。
一个后妃,会的得罪些什么人呢?无外乎就是宫里的人,所以若想水落石出,还得着重了解一下这个萧淑妃,故而,苏陌言,君琉璃,燕惊澜这三人拿着汇总好的可疑人员名单进宫面圣。
大殿上,苏陌言恭敬地递上可疑的名单,朗声说:苏陌言:“启禀陛下,经调查,我们目前推测是一个同时与这些死去的人有各种各样的牵扯的人,很有可能是仇恨。然而,淑妃娘娘死状与御史府等人的死状是一样的,并且宫中传言有人见到了那夜的娘娘,所以特来查证。”
风帝看到苏陌言拟的名单里都是权势滔天有头有脸的人物,要想抓住他们的错处,确实不容易。若真是这其中之人作祟,对这江山也都是十分有害的。
故而,准了。
风帝:“惊澜小子,怎么这次你也参与进来了?”
坐在高处的风帝面带慈祥,宛若一个亲近的长辈,慈眉善目的问道。
然而,这话却是暗藏乾坤,实则试探整个燕府的态度与目的。
于是,燕惊澜朗声道:燕惊澜:“回禀陛下,事发那日,整个燕府正是熟睡之时,醒来之后,竟得知有不少不幸之人因狡诈暴徒而故去。有道是天下兴亡,匹夫有责。故而惊澜也希望为陛下解忧,为这个疑案贡献一些微弱力量。再加上惊澜好友君琉璃对这案子十分好奇,感兴趣,故而陪他一道。”
君琉璃听着燕惊澜用他转移视线这话,无比嫌弃,祸水东引,好你个燕惊澜!不过,塞翁失马焉知非福,也给了他一个绝佳的表现机会。
君琉璃:“哦?琉璃也对这案件感兴趣?”坐在高处的风帝仿佛才看见下处的君琉璃一般,惊讶开口。
他是知道这个小家伙的,京中第一纨绔的威名可是十分响亮,他之前去苏陌言那边说是帮着破案,实则捣乱的事情他也是知道的。他也曾想过是不是个有心计的主儿,学会了扮猪吃老虎,但是一再试探之后,发现这人确实是个草包。
孟母三迁,就是为了给儿子一个好的环境,燕惊澜这小子在如此糟糕的环境下,还可以长的这般好,也不亏那风国第一公子的名头。
而君琉璃跪在地上想的却不是如何给风帝留一个好印象,而是正打算巩固自己纨绔的标签,给风帝一个更为猛烈有冲击并且十分牢固的纨绔印象。
好戏正要上演,君琉璃戏精属性飞快加载。
只见君琉璃似乎是得到了风帝的注视十分激动的要站起来表现自己,然后又怕风帝觉得自己失了礼数,于是一个窜起的动作还没结束又快速的跪好,宛若虚晃一招,而后又状似憨傻的说道:君琉璃:“启禀陛下,前些日子啊,听说那夜里血流成河啊,惨不忍睹啊,我前去定睛一看啊,您猜怎么着,天哪!竟然有如此残暴之人........”
君琉璃在那边犹如说书一般,一惊一乍,嘴碎的犹如当街老妈子,一顿形容,时间及其漫长,内容及其繁杂。最终,风帝揉了揉脑仁子止住了君琉璃的发言:风帝:“好了好了,朕知道了,你们便一道去吧。只是,琉璃,你要控制你自己,不要在一旁捣乱。”
哎,丞相如此博古通今之人,才干也是个顶个的好,怎么教出了这样的儿子。不过交出这样的草包倒也让他放心:君琉璃就是最大的弊端,丞相一家便会被他轻松拿捏住。
哎,他现在就是懒得抓把柄,毕竟丞相实乃国家栋梁,若丞相有二心,抓住君琉璃的错处也就是分分钟的事。
转身出了大殿,君琉璃在心里缓缓地呼出一口气,收起了刚刚的漫不经心与笑容,面色冷冽了几分。
一旁的燕惊澜见证了他演技的巅峰,人生的高光时刻。从小到大,演一个纨绔,惟妙惟肖,会不会很累?燕惊澜暗暗的想着。
苏陌言:“琉璃,你都不知道,你刚刚在那边胡说八道的时候,我有多么担心圣上一个情绪不妙,给你丢出去。”
苏陌言凑过来,对着君琉璃说道“你下次这种场合啊,可得少说话,祸从口出啊。”
君琉璃乖巧点头,一脸惶恐,可心里却是:我就应该是这样的,我就是我,不一样的花火。额,搞错了,是,为了生存啊,老皇帝他就喜欢看我装疯卖傻,只有这样他才能高枕无忧啊。我为这个家付出了太多......
等君琉璃一行人离开了大殿之后,拐角处,一个小太监走进大殿,将刚刚君琉璃与苏陌言的对话尽数禀报给了风帝,于是,坐在高处的人心情顿时十分愉悦,在展昭仪处比平日里多吃了半碗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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