斧头柒:“姑娘女扮男装,掩饰身份,莫非和那嗜血魔头‘阴山老娘’是一伙儿的?”
蓝衣女子:“呵呵呵,什么一伙儿的,我就是‘阴山老娘’。”
蓝衣女子掩嘴轻笑,妩媚至极,缓缓移步出来。
只见她肌肤胜雪,媚眼风情万种,顾盼间自有一番说不出来的妖娆,让人为之神魂颠倒。
长脸客:“哎呀,‘阴山老娘’竟是如此这般的年轻貌美,就是把我全身血液吸尽,我也甘愿!”
长脸客眼神呆滞无神,已经看傻啦!
斧头柒:“没出息。”
斧头柒瞪了长脸驴一眼,又转头说道。
斧头柒:“恐怕那些好色之徒全都是被你媚惑,才着了你的道,我可不吃你这一套,今天,我就一斧头劈了你。”
话音一落,另一柄斧头又飞了出去,蓝衣姑娘轻蔑的冷哼一声,娇身往后一仰,再双手着地,整个人呈“n”形,铜斧紧贴着姑娘衣衫擦衣而过,她身后的一根柱子被斧头一刀劈断,屋顶瞬间塌下一角。
蓝衣姑娘本可以侧身闪开,却偏要选最惊险的方式,若是细腰再高那么一分,则是皮开肉绽,再高一些,开肠破肚也有可能。
斧头柒:“看你能躲过几斧头……”
络腮胡急火攻心,他飞身而起,人影闪了一圈,两柄斧头又到了他的手中,他双管齐下,左右开弓,斧斧要取蓝衣女子性命。
蓝衣女子也不甘示弱,从小蛮腰抽出软剑,以柔克刚,从容应战,斧头柒竟丝毫讨不了便宜。
大家都退到了门边,两个人打了起来,这茶铺本就搭的简易,一旦散架,他们也好第一时间跑出去,只有那个白衣青年,依然纹丝不动。
凉面已经吃过,清泉也喝了一碗,另外的,刚刚房塌的时候,掉了一些灰尘在里面,不能喝了。
冷俊的脸上闪过一丝不悦,他皱了皱眉,无奈的摇了摇头,从怀里掏出两个铜板放在桌上,跨步走了出去。
外面炙热难耐,太阳最是毒辣的时刻,白衣青年也不管身后的你死我活,他在附近寻了一处清凉的树林,斜躺在一大石头上闭目养神,等待热气散去。
炎炎午后,这绿荫如盖的树林里,散发着沁人的快意,红尘荡尽,疲劳无踪,竟比那小茶铺还清凉几分。
偶有一阵微风拂过,泥土的芬芳扑面而来,尤如甘露沁人心田,吹得满林树叶“丝丝”作响,细听之下,倒像一首绝妙的曲子,让人神清气爽,就连知了在一个劲儿的叫着“知了,知了”也不那么讨厌了。
突听“轰隆”一声,不远处传来房塌的声音,紧接着,两条人影一前一后,急射而来,落在树林的树叉上。
看热闹的人,赶紧散去,他们可不想受池鱼之殃,跟到树林的,只有长脸客和茶铺老板主仆,以及与斧头柒同行的那两个人。
茶铺老板:“你们毁了我的茶铺,可得有个说法呀?”
茶铺老板哭丧着脸,他一介乡野村夫,就指着这点微薄的收入过日子。
秦越:“接着。”
与络腮胡一桌的另一个中年男人抛出一锭银子,稳稳的落在老板怀里。
茶铺老板:“谢谢这位爷。”
得了赔偿,老板拉着伙计快步离去。
蓝衣女子:“喂,你们两个,要不要一起上啊,‘北漠三雄’的铜斧朱七,也不过如此。”
蓝衣女子勾在树上,戏谑的挑衅道,刚刚她一直把斧头柒耍得团团转,此刻也不把另外两个放在眼里。
斧头柒:“小娘们儿,你别得意,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斧头柒大怒,他行走江湖二十多年,还从未如此狼狈过。
“刷刷”两声,两柄斧头齐飞,只听“咔嚓”一声响,刚刚蓝衣女子停靠的那棵碗口粗的大树,已经从中间齐整整的劈开。
蓝衣女子:“哎呀,你要帮人家砍树,你倒是从树根下手呀。”
蓝衣女子“咯咯”的笑起来,又显得十分天真。
“北漠三雄”成名也有二十多年,老大金缕鞭龙奎,一条金鞭K金打造,不但威力无穷,还价值不菲,这么多年,难逢敌人,否则,就算不丢命,金鞭也早该被人抢了去。
老二银星锤秦越,把一对浑圆流星,舞到了极致,疾风骤雨,有“如插翅飞虎,似过海蛟龙”的胜名。
老三双铜斧朱老七,一对斧头纯铜而制,重约一百六十斤,普通人拿一柄都吃力,他却随身携带,挥洒自如,可见他力大无穷,也不是等闲之辈。
三人已经多年没有出手,仅凭名号,江湖中又有几人能敌,不给一点薄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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