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问真:难为兄台来跑一趟,不如对坐饮茶,顺便瞧瞧我抓的大老鼠。
见他话里有话,你也不作迟疑的入了门,可刚踏入房间,少年就合上了门,你的心中不禁警铃大作。
林叨叨【心道】他该不会是个小心眼,想要借机讹诈我吧。
你面上的神情十分精彩,又是怀疑又是担忧,脚步不自觉的后退。
南问真:我说姑娘,你莫要害怕,真的只是老鼠而已。
他果然提起老鼠的尾巴在你面前晃悠,你呼吸一滞,竟晕了过去。
他似乎没想到你这般不经吓,无奈的蹲下身探了探你的鼻息,暗自缓了一口气:还好没被吓死。
时过一个时辰,你悠悠转醒,从床上坐起,便见他正沏茶自饮,好不惬意。
南问真:这里的老鼠都被下了毒,若不及时处置,所到之处毒素扩散,整个客栈的人都会遭殃。
他听见响动,知晓你醒了,如此道。
林叨叨所以你不是在扰民了?
男子叹了一口气,道:“姑娘当真以为我有闲心大半夜的不睡吗?不是所有人都会像姑娘这般,不拒绝陌生人的邀请,若我心有不轨,姑娘大抵就可以会见阎王了。”
你有些尴尬,一时间也不知怎么接话。
客栈老板:不好了,死人了,快来人!
你好奇外面的动静,见他也有一探究竟的想法,就齐齐出了门。客栈霎时间灯火通明,客栈老板一脸惨白的瘫软在大堂,他的身边躺着一具男性尸体,口吐白沫,眼瞪如铜铃,面部表情也十分狰狞。
吃瓜群众:这一定是云落城的鬼魂报复,他是第一个,很快就会有第二个,第三个......
客栈老板身边充斥着围观群众,叽叽喳喳的谈论着,你一头雾水的看向身旁的男人,余光却又瞧见一闪而过的卢易安。
南问真:这究竟怎么回事?
客栈老板:【哆嗦】我出来巡夜,见到一个影子飘过去,听到一声惨叫,我不慎滑倒,却发现他...他死了。
南问真:切莫胡言乱语,是有心害人还是报复害人还不能决断,你这一番话,岂不是人人自危?
吃瓜群众:这位公子有所不知,从前有一云落城的大祭司来此断言,这儿每年七月七都会有人被选做祭品,以求得云落城先灵宽恕罪恶。
林叨叨云落城距此地少说数里,这里隶属明月城,这话说隔绝山海数万里,云落城同明月城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你们就凭那所谓的大祭司一面之词而惶惶不安,不觉得可笑吗?
吃瓜群众:若非亲眼所见,又怎敢在此信口开河?
吃瓜群众:若是不信,可翻看他的后背有血红色的蔓藤形状便知。
南问真:【褪下死者衣服,翻身查看】是有,可据我所知,这只是普通的毒藤蔓的毒,云益草误食会有的症状。
林叨叨云益草是什么?
南问真:【看向你】云益草同山参极为相像,但根茎比山参稍长,味苦,若非习医,寻常人是辨别不出来的。
就在这时,衙役们推开众人走至跟前。
衙役:听说这里发生命案,死者姓甚名谁?
吃瓜群众:差爷,事发突然,无人知此人身份,倒是他二人身份行迹可疑,连云落城的事情也不晓,怕是外乡人。
话毕,居然指向你和南问真。
南问真:【拢衣站起,盛气凌人的看向一众衙役】在下南问真,乃是大夫,这位姑娘是随行丫头,倒不想案情未破,凭空被人泼了污水。
不过衙役显然对此事漠不关心,扫了一眼死者,就用怀疑的目光打量你们。
衙役:来人,好生安葬死者,将此二人压入大牢,等候大人发落。
南问真:【怒极反笑】荒唐,怪不得死了人你们却只推脱云落鬼事,衙内修行不正,过耳不闻,三言两语就定人罪名,若某天明月城不复存在,也不足为奇。
衙役:【怒目圆睁】拒捕?来人,抓回去,不可让凶手逍遥法外。
南问真立如松柏,从容自若开口。
南问真:惊扰死者,何罪?
衙役们顾忌死者未抬离现场,但还是在不明真相的群众口中,更加认定你二人是杀人者。
衙役:仵作。
被喊到的仵作躬行前来,见他模样,倒十分畏惧领头的衙役。
仵作同之前南问真的动作无二致,不过取银针叹向喉间时发觉到不对劲。
仵作:死者喉咙有活物移动的迹象,后背有黑色的藤蔓形状,周遭没有打斗的痕迹,可以排除他杀。
南问真:云落城曾有一蛊,名曰赌蛊,赌徒如若没有赌银,则可选择服下赌蛊,得到暂时的银两对赌,若是输了,赌蛊就作为惩罚,永远种在赌徒的身体。除非死了,赌蛊才会追本溯源冲破死者身体。
南问真:云益草虽会引起毒藤蔓,但就诊及时,也不会有大碍。
南问真:云益草同蛊相生相克,不过客栈老板也说了,他曾见到影子。子不语怪力乱神,那人是否加害死者尚未可知,如今,衙门的人来了,应该好好调查死者身份,追查真凶。
南问真:人云亦云,只会让人恐慌,更加让凶手逍遥法外。
林叨叨既然你们皆怀疑我们主仆,我们也自当留下来洗清嫌疑。
不过你心里又想到他们口中所说的云落祭司的断言,还有你所收到的那封信——云落城的牺牲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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