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书一愣,明明是该高兴的事,可是她却怎么也笑不出来。
“在影片的最后,我终于听懂了一句,她说的是,我找你找了多久啊?我试着翻译你给的文件,没想到,我真的做到了。“尽管他在克制自己看起来不像个神经病,但景书还是感受到了他内心的激动。
尽管笑不出来,但对上江临的目光时,她还是勉强扯出一个微笑:“恭喜学长。”
景书连水都忘了喝,神情恍惚地回到卧室,再也,睡不着。他的病好了,是不是意味着再也不需要和她在一起了?
一直到早上七点,江临将文件全部翻译完,做好早餐,进来叫她吃饭,看到的就是她呈大字型躺在床上,双眼直勾勾地町着天花板。“不睡觉干嘛呢?”
景书一个鲤鱼打挺便坐起来,眼泪“啪啦啪啦“往下掉:“你病好了是不是就不要我了?”
江临怔住,还没反应过来事情怎么变成这样,景书已
经哭得梨花带雨:“学长,我、我、我喜欢你,请你真的和我在一起吧,不是这种有目的的,是真的那种。”
江临的表情一变再变,瞬间明白了发生的事,嘴角忍不住一抽,本打算说:“敢情你一直以为我和你玩呢?”但看她一脸慌乱,理智全无,想了想还是柔声说:“我们一直都是真的在一起。”
“真的?”两串鼻涕悄然流下。
江临掏出手绢,替她撸一把鼻涕:“无比真。”景书这才破涕而笑,低下头拉着他的手晃了晃,小声说:“那你不要和许晴联系,见面…也不可以。”
见他一脸茫然,她补充道,“我前几天刷朋友圈才知道她回来了,你们不会旧情复燃吧?”
江临哭笑不得:“我根本就不知道她回来。”
“知道了也不许联系!”景书小声警告。
“好。”
得到满意的回答,景书这才环住他的腰。
一个月后,在江临的强烈要求下,景书决定搬到他家去住。
收拾东西的时候,江临翻着翻着就看到中文版的《翻铁是怎样炼成的》《安娜·卡列尼娜》以及《战争与和平》。
“说说吧,这是什么?”
景书缩脖子,反正现在关系稳定,告诉他真相也没什么。于是,她偷瞄了他两眼,说:“那个我英语学了那么多年,四级还不是低分飘过,所以饿语,我怎么可能学会,只好看中文版的。”
在江临铁青的面目下,景书的声音越来越低。“那这本书里夹的诗呢?”江临拿起一本《战争与和平》,看她一脸茫然,他咬牙切齿地说:“就是我亲手抄写的那首。”
景书不开心了:“你送给许晴的东西,我怎么道?”江临气得差点吐血:“关她什么事,我从头到尾都没瞧过她几眼,我疯了才会给她写诗,是她到处宣扬我喜欢她,还跑到国外追我。”
“可是,纸条上明明写了她名字。”景书底气明显不足。但江临一口咬定:“我根本就没在上面写任何人的名字,我连诗作者的名儿都没写。”
景书傻了,看江临一脸认真,不像说谎的样子,她左思右想,也许是许晴自己写的。最要命的是,她当时怎么一点都没有质疑过呢?
景书默默给当年的自己贴了个“年纪轻不懂事”的标签,又因为上周许晴在朋友圈发了结婚照,景书决定让这件事到此为止。
她抬眼就瞥见江临那张臭脸,只好尴尬一笑。知错就改,她又是倒水,又是赔笑脸,江临的脸色才缓和下来。
“所以,那首诗到底是什么?”
《当身边没有你,我的心如此忧郁》,里面有几句江临至今记忆犹新——
我忍不住想见到你,
紧紧依偎着你的身体,
还要在你耳边低语:
我亲爱的,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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