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嘉祺看着向他走近的教员,转头先向做完一组动作的格斗体们做了一个再来一组的手势,然后重新看向教员。
教员先行了一个军礼,修长干裂的指节放在发前时让人微微晃眼,光如流水,在并不漂亮也并不白净的指尖上流转着,如荡漾开的水波,静静的,将不再年轻的治疗体的发丝都染得橙红。
马嘉祺:“请说。”
军将示意道。
教员:“长官,您的治疗体现于我名下由我来带领,名丁程鑫,据我观察至今,为确保您和其今晚的训练顺利……”
教员:“您需要主动一些。”
年轻的格斗体微微颔首。
天外来物一般的光晕降落在他澄净不可方物的脸庞上,衬得他那如冷冽枪口一般凌厉的下颚线更加分明,橙红的霞光点缀在他的眉眼上,为其增添上了一分橙红和淡淡的柔和。
严浩翔这几天下来都在跟军将相处着,在军将和教员在谈话的时候,他把汗流浃背的格斗体们支到一边做攀爬特训了。
他离马嘉祺尚有一段距离,凭借着格斗体敏锐的听觉和视觉,他能够看到年轻的军将站立于微光之下,安静地颔首,以及教员口中提到的“治疗”“训练”等字眼。
他们在背着自己聊什么?严浩翔疑惑。
……
夜间的天空挂着澄澈的星,被拉上暗沉黑调帷幕的天际高悬着皎洁的月,涩敛地躲藏在视野里的高树枝后,耳边由风拂起沙沙作响的叶,山地里的飞蛾绕着光亮的光源不知疲惫地飞着。
两行隐匿在静悄夜幕里的人站得笔直。
按照教员的指令,相互匹配的格斗体与治疗体需面对面站着。
与军将的沽冷清贵不同,丁程鑫的长相有种狐狸似的昳丽,漂亮又不俗的面孔在皎洁的静月俯照之下格外楚楚,他生着一张让格斗体都为之垂怜的脸庞。
营地里的氛围给丁程鑫一种说不出来的奇怪感觉。
……
月染发梢,星落眉睫。
在如此深沉的夜和皎洁的月光下接吻么。
好羞耻。
丁程鑫觉得很燥,无端地生出一种觉得很对不起爱人的愧疚感,尽管他并不知晓那位未来会深爱他的男人是谁。
连对方是格斗体还是治疗体也不清楚。所知甚少,唯一可以确定的关键便是他会喊他阿程。
丁程鑫不想。如此亲昵,尽管对方是赫赫有名的军将。
正如同寻常恋人在相爱时会进行接吻那样,恋人以爱意为联系,通过唇齿向对方传递自己绵绵不绝的爱意,而治疗体与格斗体,则以信任为基,唇齿为枢纽,精神力为主,治疗体将精神力灵活地疏导进格斗体的体内,寻觅和检查伤处,并治疗。
任何一方不信任对方,都无法完成治疗。
但由于治疗可以提升格斗体在作战时的存活率,不论是南城还是东城,都在大大推行格斗体和治疗体匹配,甚至缔结了东南联盟,一致抵抗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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