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话

白清河：过奖。

凤灵夕：师傅，白将军只不过是带我回来疗伤，不是你想的那样。

白清河：……

乔扶：不过几天没见，就向着他说话了?真是没良心。

白清河：事实如此，我也正准备送她回去，君上多心了。

乔扶：不劳白将军大驾，我徒儿受了委屈，自然是该我这个做师傅的来接她回去。

乔扶：跟我回去，我们还有别的帐要算。

听闻乔福要跟自己算账，不敢多话，忐忑的跟着他回到云楼宫中正殿书房。

乔扶在上首坐下，她因为心虚，只敢站在堂中听候发落。

乔扶：跪……算了，坐下，可知自己错在哪儿了？

凤灵夕：我错在……让师傅担心了。

乔扶：哟，你还知道啊。

凤灵夕：以后我不会这么贸然行动了。

乔扶：这次就当是个教训，下次想去哪里，知会小白小黑的一声就是了，犯得着自己冒险吗？

凤灵夕：嗯，我记得了，以后一定不让师傅担心。

乔扶：哼，你就不是个省心的。

乔扶：小黑小白，把人带上来。

凤灵夕：咦，什么人？

乔扶：要算账的人。

黑白无常压着一个天兵模样的人进了书房，那天兵刚进了屋就扑通一声跪在堂中不断求饶，听的自己满头雾水。

天兵“臣下罪该万死，君上、君上恕罪。”

凤灵夕：你是……藏书阁外那个……

乔扶：你的确罪该万死，留你到现在，不过是因为这死法，我一时还拿不定主意而已。

凤灵夕：那师傅可否把他给我处置?

乔扶：也好，既然是他伤了你。交给也你正合适。

天兵:“姑娘、姑娘臣下若是知道你是君上的徒弟，万不敢惊扰，还请姑娘恕罪。”

也就是说，如果她不是君上的徒弟，你还那样?

凤灵夕：你回答我一个问题，我可以考虑放了你。

天兵:“姑娘请问，小的必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凤灵夕：那天你说“昨天的消息果然不错，”，是有人告诉你我会去藏书阁?

天兵:“这……”

凤灵夕：还有，那天你们那天说的紫阳结界，是什么东西？

乔扶：你竟对她使用了紫阳结界?

乔扶原本只是在上首随便听着，听到“紫阳结界”这四个字后，手掌翻转间有雷霆之怒。

那天将的脖子似被人紧紧抓住，言语困难。

乔扶：说，是谁给你的胆子，让你用紫阳及其对付她?

天兵:“臣下是……被人指使……君上……君上恕罪……姑娘……救。”

凤灵夕：师傅能不能先放了他，我想听他要说些什么。

乔扶冷哼一声收了手，眉间不复刚才的懒惰随意，尽是冷冽之色。

天兵:“姑娘……臣下、臣下…… 真的不知是谁……”

乔扶：想清楚了再说话，她可以放了你第一次，但本君不会放你第二次。

凤灵夕：那我就问你一件事，究竟是谁给了你消息，让你在藏书阁埋伏我。

天兵:“是……是一个小仙娥，除此之外，臣下真的不知道了。”

是南渝姬吧。

凤灵夕：当真?

天兵:“臣下只是藏书阁外一戊守天将，当初邀功心切，才会被迷了心智。此刻万不敢侵瞒君上和姑娘啊。”

凤灵夕：好，我相信你说的。

天兵:“多谢、多谢姑娘！”

暴风雨前的宁静。

乔扶：慢着，我说让你走了吗？

天兵:“姑娘……”

凤灵夕：师傅刚才已答应了我交给我处置，而他已经说出了线索。

凤灵夕：不如给他一次机会，让他将功折罪，去调查那个小仙娥究竟是什么人。

乔扶：她说的话，你可听清楚了?

天兵:“是臣下一定竭尽全力，寻找谋害姑娘的人，那臣下就先告退了。”

我看你就是想逃吧。

乔扶：亏得没提前处置了，他竟敢用紫阳结界对付你。

凤灵夕：师傅，紫阳结界有什么问题吗？

乔扶：紫阳结界中用的乃是纯阳烈火专克魂灵的阴寒之体。

乔扶：若是一般魂魄，单在紫阳结界中就足以魂飞魄散了。

凤灵夕：居然这么厉害……

乔扶：本以为只是外伤，快过来让我看看，可伤到了魂魄根本。

凤灵夕依言到乔扶身边，他伸手探查一番之后，目光落在肩膀衣衫伤口渗出的血迹，眉头蹙起。

乔扶：肩膀上有伤?

凤灵夕：没有……

乔扶：不许逞强。

乔扶征得同意后，小心将她外衫半褪，露出肩膀伤口，凤灵夕微微侧目看去，却对上乔扶也正眼看自己。

凤灵夕用另一只手扯了扯乔扶的衣袖，听的他叹了口气，抬起手，抚上了自己的肩，肩头炖痛顿时舒缓不少。

凤灵夕：虽然看着吓人，其实不是很疼。

乔扶：是我疏忽了，竟让他们伤到了你。

凤灵夕：师傅是在认错吗？

乔扶：待会儿我让小黑小白给你送些书去，但凡是关于术法的，全部背熟。

???

凤灵夕：……师傅，我错了，我不该说刚才那句话的。

乔扶：那就坦白告诉我，除了肩膀上的伤，还有其他什么地方是伤到的?

凤灵夕：没有了……哼！

乔扶：今日我先教你些疗伤术法，学不会就别想出这个门儿。

由于挣扎无果，被乔扶按屋里背疗伤的口诀，亏得自己悟性高，总算在天黑之前学会了基础的疗伤术。

乔扶：以后每日卯时，来跟我学习术法。我球服的。徒儿被一个天津欺负了。

乔扶：以后每日卯时，来跟我学习术法。我乔扶的徒儿被一个天兵欺负了，成什么样子？

你们是都只有这个时间是嘛？

凤灵夕：可是师傅……我已经答应白将军每日卯时跟着他去修习仙术了。

乔扶：白清河?他是你师傅?还是我是你师傅？

凤灵夕：自然是师傅您，可是做人也要有诚信。

凤灵夕：更何况白将军好不容易松口同意让我去参加他的考核，如果这时候拒绝他……

乔扶：他居然松口了，怎么说的？

凤灵夕：他说让我参加七天后的列行考核，如果能通过，就算我通过了他的考核。

乔扶：胡闹，那些天兵的考核严苛又危险，若是想害你的人伺机动手怎么办？

凤灵夕：可是这机会来之不易，我会小心的。

乔扶：罢了，索性还在天宫，我派人留意着，谅他们也不敢有太大动静。

凤灵夕：但师傅这么说……是有怀疑的对象了？

乔扶：你身世特殊，想害你的人不在少数。

凤灵夕：你知道我的身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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