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柔柔月光洒于庭院,清风拂过,落了一地桂花。
石桌旁立着两人,男子一身戎装,脸部线条坚硬刚毅,此时神情却带着几分哀戚。
疾冲:绯夏,明日…我便要上战场了,让我抱一抱你…可以么?
男子轻轻扯着眼前人的衣袖。
被唤作绯夏的女子回身,眉眼间皆是不耐。
肖绯夏:你也不是为了我的国家上战场,怎的向我讨赏。
她看着男子黯淡有些躲闪的双眸,不由得冷笑
肖绯夏:北堂墨染打的什么如意算盘你我心知肚明,你此番攻打云国不就是奔着我夏国边境而去?云国势弱,若真如他所言略作威慑以扬国威,又何须出动你疾大将军。
疾冲:绯夏,我…
疾冲有心辩驳,却实在无话可说。北堂墨染确实意在夏国,他为臣子,北堂墨染为君王,他们之间再怎么熟稔,在家国大事上他也不得违抗帝令。
况且此时攻打夏国,对他们北国而言好处不可计量。夏国君王治国有方,继位短短十年,便将夏国打理的井井有条,国土富饶,国库充足。而北国君王,暴虐无道,挥霍骄奢。北堂墨染此人极尚武道,他暴力夺得北国江山,却不懂得文治天下,继位五年,不断地征伐周围大大小小的国家,以战养国,国民苦不堪言。
大臣们死谏,拦了他堪堪一年,他便又要四处征伐了。既要行军,那首选必是富饶的夏国。北国在暴政之下,国库总是空虚,更别说君王休战的这一年间行尽骄奢之事,国库亏空,他们必得攻下富饶的夏国以养国。
只是攻打夏国…
疾冲:绯夏,我没得选
疾冲只是幽幽叹息。
肖绯夏:…你便没有想过反抗暴政吗?
肖绯夏:你北国何其之大,人才济济,怎的对这样一个君王,没有人站出来振臂高呼,推翻暴君呢?
疾冲:绯夏,你终究是夏国人…你不懂的。陛下他…
疾冲尚未说完,便被一个小太监细声细气地打断了。
安喜:绯夏姑娘,陛下有请。
肖绯夏闭了闭眼,再不理疾冲,便跟着小太监往外去了。
疾冲怔怔地看着那离去的清瘦背影,把心头的叹息揉碎在了桂花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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