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四、清晰

“清风……啊……不，皇后娘娘……”

“没事的柳儿，我现在既是萧白，又是清风，清风的记忆我也有，不用这样对我的，即使我中间出了点差错，但现在我这个人还活着，你们就一直是我最好的姐妹！”

“清清，你太了不起了！以后做了皇后娘娘，记得带上我们！我们给你当丫鬟！服侍你！”

“什么嘛杨子，都不确定呢，而且我不需要服侍，特别是你们！”

“让我们做你的跟班啊！多拉风！”

“还不确定呢！我只告诉你们了！别瞎说哈！”

“那肯定的！”

杨子倒是欣然接受了，无论是谁，眼前的人，对她来说都是清风，是她最好的姐妹。她其实还是很高兴的，第一是清风没有瞒着她们，二是本来是宫女的清风，因为萧白的存在，可以过上更好的生活，和命中注定的人白头到老。

清风和杨子她们在街上走着，还有接下来的几天，就该回宫了，清风仔细想着，关于萧白的记忆，还有清风自己的。她还是有些疑惑，自己到底是清风还是萧白。

“我是谁”，这个问题成了清风心里的一道坎，如果她是萧白，那就证明清风已经死了，她是在清风死了以后借尸还魂的。如果她是清风，那就是萧白的魂魄飞到了自己身体了，渐渐与清风融合……

清风无论如何也解释不同，便觉得萧白一定不是一个普通的人，她肯定跟慕容枭还有慕凌霜说过什么。

“清清？你在想什么？”

“嗯……杨子，柳儿……你们是怎么想的？”

“什么怎么想的？”

“清风怎么认为？”

“如果我是萧白，你们的姐妹……清风很可能已经死了……”

“我们早就怀疑你不是清风了，也想过清清早就死了……”

“清风在皇后娘娘没死之前就有些咳嗽，不过一直没说严不严重，我跟柳儿也没太在意，一直到你高烧昏迷三天……

我们就觉得清风可能活不久了，太医跟我们说的很明白，那是一种快灭绝的瘟疫，可能是从逆臣进贡的物品传的，本来消过毒了，没什么人有事，顶多就是咳两天就好了，但是清风从小身体就不好，也很害怕得病，一病就是好几天。”

“我跟柳儿哭了好久，生怕一回去看到的，就只剩冰冷的尸体了……但没想到清清你居然好了，还是痊愈了，我们真的很开心，不管是什么，你能从阎王爷那里回来，就再好不过了，就算你是皇后娘娘也没关系的，相处的这几天，虽然你跟真正的清风不一样，但你就是你，你是更好的清风，也是不一样的萧白，清清你现在没有必要太在意你的身份，我跟柳儿会一直在你身边的。”

“谢谢……你们”清风听了，顿时热泪盈眶，心中的迷雾都散去了，一缕阳光照了进来，她知道了，轻嘘了一口气，她就是她，无论怎么变，她还是她自己。

“好了清清，接下来的几天，你打算怎么过呢？直接回宫么？”

“难得出来一回，还有这么多盘缠呢，回去干什么？走！接着玩！”

“好！都听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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