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我们是曹县捕快,双手抱头."只听到楼下的门突然强破,木屑撒满了花岗地,只见众多捕快中走出一位官服老者。此人身穿大黄袍,上绣团花簇锦,却看上去毫不凌乱。花白的头发整齐的梳理在脑后。中等身材,身体略仙风道骨,相貌堂堂,有富贵之像。
"听说这里发生了命案,所有人都有嫌疑,谁都不可以离开,若离开,妨碍公务,杀无赦。。"老者故意拉高喉咙呼喊到。
一个上身赤膊的肥胖男子,搂着一个妆也抓花的女子,例外一只手拿着一盏玉晶酒壶,摇头晃脑地从二楼的房间走到阳台对着院中的老者傲视一切地吆喝:"你谁啊?这曹县敢砍我的头可没几个。我爸曹县县长周恺博。"
"原来是曹县的儿子啊,你整天呆在这风花雪月,轻歌曼舞的脏地,怪不得你爸总向我抱怨他儿子不如我儿子,在下忘了自我介绍,我乃汉中郡捕头。"老者抑扬顿挫地说。
客栈里所有听到白渐鴻的大名无不惊讶,敬畏。
人群中突然窜出一个身穿蓝白紫荆服的少年,头发凌乱,向楼下大幅度挥手,欣悦地喊道;"爹,是我白沐峰。"
客栈里的人纷纷大笑起来,调侃道:“你儿子也不怎么样吗?”
突然捕快中一个较高·的·捕快用力骂道:'都给我闭嘴"说罢白渐鴻便带着捕快来到了三楼。
白渐鸿愤怒,丢失脸面地对白沐峰说:”你这个不孝子。‘’
白沐峰将自己所知告诉了白渐鸿,并让唐颖证明。
''是的叔叔,一直都是小峰保护了我。"唐颖急忙解释到。
白渐鴻见到唐颖突然改变了脸色,亲切说道:"颖儿,你有没有受伤啊,小峰有没有欺负你啊,有的话,我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白沐峰生气地说:"我才是你亲儿子,你怎么可以这样。‘’
白渐鴻突然变化脸色,与之前严肃的脸色回到:"你现在可是犯罪嫌疑人,我帮理不帮亲。还不破案。"
说罢,白渐鴻便厉声问其他三位犯罪嫌疑人案发时在干什么,跟死者什么关系。
肖少爷泣声说着:"当我来到客栈时,我向小二打听江离思,可却知道她早已被白少爷预定了。于是我就一直和其他的顾客喝闷酒。
"你为什么不去找其他的女人"白少爷不解地问道。
'弱水三千,我只取这一瓢。我只喜爱离思一人。'肖少爷痛哭流涕回道。
张账单无奈地说:“我一直都在后台记账,很少有人看到我。”
朱砂茹傲慢地说:“我嘛一直在陪客人,可今天客人不太行,一会便倒头就睡,我也只能待在旁边。”
那张账单和朱砂茹可能性最大,没有不在场证明。白渐鴻沉思一会后说着。
“你这个捕头可真不专业,那么大的唐刀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怎么可以拿着这沉重的唐刀单杀一个人啊”朱砂茹怫然不悦地说。
此刻白沐峰在房间里突然闻到一股杏仁味,好像是从死者身上发出,但房间并没有杏仁,唐颖突然疑惑不解地喊道:“好奇怪呀,死者只有一处伤口,正好精准无误刺中心脏。难道死者不反抗吗?”
白沐峰掰开死者口腔,闻了闻,发现杏仁味是从这里发出来的。
哦哦哦哦哦
“原来如此,我终于知道凶手为什么要毁去死者面貌·了”
“不,朱砂茹女士你依然有着嫌疑。”白沐峰指着朱砂茹刚昂地喝到。
"我连凶器都用不了,怎么还有嫌疑。”朱砂茹搓手顿脚,脸色难看地说。
“其实我们都被凶手表面伎俩骗了,死者并不是被唐刀所杀,而是被氰酸钾毒杀。”白沐峰冷静说道。
“对的,凶手毁去死者面貌,也正是因为死时嘴唇和指甲会呈现为粉红色。血液遮盖指甲,但肚子上的血液很难渐到脸上,所以毁容,但凶手却不知道在死后数小时后氰酸钾会散发杏仁味。”唐颖在旁解释道。
“下毒好像不需要体型吧,所以你依然有嫌疑。”白沐峰阴沉且严肃说道。
“但死者怎样离开现场是个谜,鲜血铺满了门口,离开必有脚印,只能跳窗,但我却住在楼下。他现在身上一定都是血,但三位犯罪嫌疑人都未沾血,案子还有许多未解之谜。”白沐峰低头说道。
"果然还只是个毛都没长齐的狗头侦探”三位犯罪嫌疑人不约而同地说。
“那么请让我们调查你们案发时的地点。白渐鴻突然喝道。
“就从张账单开始吧。”白沐峰指了指张账单说道。
预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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