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昨晚太冷了,回去后,不可避免的事情还是发生了,我感染了风寒。。
其实从小我没少生过病,但这么厉害的还是第一次。果然,美色误人…
就这样,我昏睡了三天,把清风,明月急得不行。还有父王母后。
如果单单是昏睡倒还好,可惜偏偏是我噩梦的开始…
梦中什么都有。
城墙上,重兵把守。城外一队队甲兵开始冲刺。鲜血淋漓,伏尸遍野。人们自相残杀。
还有一个一袭红衣的女子,看不清她的脸,就这么站在城墙上,下面的百姓哭诉着,祈求着,女子痛苦着就这么从城墙尚一跃而下…
几乎是瞬间,她粉身碎骨。
我想醒来,可体内有一股力量又在催着我走下去,我醒不来…
梦中只有深深地绝望。还有无尽的杀戮…
七星台,就是那个祭祀台。
在黑暗中无数鬼火从地上冒出,青绿青绿的颜色,在宏大而又雄伟的地基下面,埋着的是无数的先代朝民,他们死状凄惨,有老人,妇孺,还有很多青壮年…我可以清楚的看见他们被杀的场面。
那是一个巫师。他戴着黑色的面罩,浑身被黑色的长袍裹得严严实实,在手的右面他提的是一个大金铜铃,站在台上的还有一个穿紫袍的中年男人,坐在王座上既威严又冷漠的瞧着这一切。
“叮当,叮当…”铜铃响起,被杀的人,眼中的瞳仁开始变成诡异的金色,准确的说,是那些尸体。
他们开始移动慢慢向祭祀台上走去,实在太血腥,就连那些开国的老将,在沙场驰骋这么些年也忍不住发怵。他们走向一个大坑,然后…跳下去。
就这样,我越来越憔悴,越来越分不清现实和梦境,一闭上眼,就会有一个女子哭着,咆哮着,无力挣扎着去保护她的国民。我不敢闭眼,却又忍不住回想。
还好,师父来了。
或许不忍我如此,父王破例让我去拜师学艺,其实他们都知道,是为了给我治病。说我邪祟入体,不能在王宫里娇养,只有去宫外才能活下去。
啧,真可怜。
这种鬼主意也只有老头子才会想到,也只有老头子才会信。。
对于我这种症状老头的方法很简单,每回入睡时,都会放几只鸡在我旁边。。。
呵呵!
公鸡母鸡和小鸡,,,
又会有时候他会闲麻烦,直接让我睡鸡棚,对,没错,鸡棚!!!
起初我自以为好歹公主是可以有些特权的,比如,不去担水,不挑大粪…
但是!没有!
不光如此,我还“自愿”的担任起伙夫的重任…
在一次又一次的“奇妙”体验后,我终于等到了大师兄的到来。
内心狂笑无数次。大师兄我还没见过,只知道从很小的时候就被师父留在身边,近几年去了蛮夷之地历练,历时两年半。终于,学成归来。
在我左顾右盼的空隙,头上又挨了一巴掌。。。
“怎么还没来啊?”我撑着脑袋,旁边还放着一袋磕完的空瓜子皮。
师父对我翻了个白眼,白花花的胡子气的翘了起来,我一身破布衣服,师父拄拐坐在石头上,真是,要多埋汰多埋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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