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还在下雨,夜隐早早回去休息,结束夜祝皓第二次交手。往后日子又多了几分凶险,女人揉揉眉心,说不出的疲惫。躺在床上,夜隐痴痴的看着手中母妃的簪子。温度一点点变热,她眸光不明,思绪万千,最后还是放下了。她不知在想什么,但偌大的房子里空荡冷寂着,心里在呐喊,回应自己的还是拍在屋檐上雨声。雨更大了,像是要诉说什么却又不知从何说起,只好用怒吼的方式来发泄。天是一个永远长不大的孩子,开心时,他会毫无顾忌的笑;伤心时,他会毫不保留的哭。夜隐一遍遍的想着,沈轻瑜还没回来,她说不清楚不知什么时候他也在她心里占据了一席之地。自从那天以后两人的关系就变得微妙起来,当事者迷迷糊糊,对这些事情突然脑子就断路她无聊到开始数数,不知不觉夜隐多了几分困意,扑面而来。砸吧砸吧嘴,翻身就睡。
窗外蹲着的人聆听了许久,抬起毛笔在手中的纸不知写着什么。良久起身离开。他自以为是,以为完成好任务就可以向他的主人邀功,殊不知他惹上了一尊大佛。屋里的女人破门而出,娇喝一声,让他措不及防。手中的纸慌落在地上,。夜隐拔刀而出,宛如蛟龙,宛如银蛇,刀光剑影,快的稍纵即逝。男人也不甘落后,战术身法,步步紧逼。双方旗鼓相当,一时难以分出胜负。一招一式,被雨打湿的头发贴在脸颊上,雨滴落在夜隐的羽睫上,眉宇多了几分英气。男人渐渐体力不支而落后,正要脱战。夜隐岂会放过他,不料,半路又杀出个沈轻瑜。这下战力悬殊,他招架不住,落败了。沈轻瑜直接把刀架在他脖子,男人也不会再有任何反抗了。未等沈轻瑜二人开口,他开始呜呜呜的起来。
夜隐急忙的制止他的行为,但还是晚了一步。他咬舌自尽,口腔里全是鲜血,鲜血淋漓,染红了衣服,空气蔓延着鲜血的腥气。
“没事吧。”沈轻瑜抱住了夜隐,脸撇向她那里,担心的询问。
夜隐摇了摇头,想要拾起掉落地上的纸团,雨水染湿。墨染晕开来,终究是废纸。她刚想伏下身子,但还是没有这样。
“又是校事府的人。”如同十年前那样。夜祝皓这些手段屡用不腻。“你先进去吧。”
夜隐抬眸,眸中写满了担忧,浑身冰冷而颤抖,沙哑的声音响起:“一起。”
沈轻瑜扶她回房,手中拿着布帕为她擦拭湿冷的头发,仔细认真,动作一气呵成,轻柔到不像话。
“你也擦擦。”
“我就不用,一个糙汉子,能生大病。”沈轻瑜轻笑,同时也因为她的关怀,心里抹了蜜般的甜。
“快点”夜隐一字一顿对她说,不容反驳。沈轻瑜无奈一笑,就擦了几下而已。
夜隐无奈扶额,随后一把抢过沈轻瑜手中的布帕,为他细心擦拭。沈轻瑜威躯一震,木讷的坐在那里不知所措,任凭她擦拭着。其他人看到这一幕,都会错愕。世人听说过他的冷酷无情,杀伐果断,在战场叱咤风云的他。谁都不知这是他的故作坚强,伪装下是一个支离破碎的心,世人都忘了他曾经也是一个桀骜不驯的少年郎,也是一个曾经嬉笑打闹的孩子。知其面不闻其心。沈轻瑜抿唇,薄唇微微启齿,低头沉思良久。漆黑的眼眸深邃如海,他好像明白了什么。骨节分明的手紧抓住夜隐的手腕,女人不明所以,白嫩的手腕,血管清晰可见。紧握的地方多出几分红,他开口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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