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等一簇,烈日炎炎的爱意
她踏入疆土北部
万孤雪齐扬 千丈寒共凉
南域温阳挡不住北地暴动 攥紧衣领也无法抵挡的寒意攻撞着万物
已熟悉温润的足底难以抵抗僵封雪域 她在等
转动冰冷四肢的声音埋葬于呼啸风雪而满心热忱的期待化作乌有尘封在万丈深渊
等 在这阴暗无助里等候死讯也等他
风是只身一人 他也是 他活的像热带的风 自由燥热也出卖无数次心动
她生于木纳、管教、束缚、坎坷、曲折、离奇、古怪 坠入无尽泥沼 被他拉住
凛冽寒风勾牵起衣摆 朝后牵扯着 她的心在他的血泊里舞蹈、旋转 任凭雪白脚尖被赤血浸透 与说过的情爱相悖
她在等 等一海浓烈的花香盛开在雪上 等他从那十八层地狱爬出来
任由寒风摆弄的身躯已彻骨冰凉 再无生意
走吧
思绪被拉回的她猛然抬头 张望四周不见人影 泪珠儿打着旋
只要你愿意 我就一直在你背后
转身埋入他怀里 冰凉 睁眼 原来是雪
落寞地往前走去 被一丝线牵住的心尖儿又剧痛起来 迎面而来一束纸花
在等我吗 他问 这位小姐 需要一份1999年的心动吗 他像一束光
1899年的报纸上写着
继又一女子失踪于茫茫雪域 疑似迷失方向 请各位多加小心
你这簇爱意 我等了一个世纪 好不容易
———我在等一簇,烈日炎炎的爱意———
过去秦禹晖总坐在郊外断墙上,静静地,悄悄地,就望穿了千万座春山,眼神平静的能掷出水花。她一直坐在这,想着空荡荡的天空间呼啸的风。断墙上只剩了一只瘦弱的黑猫望着月出月落替人数着秒针的流逝,目光顺去弯曲的小路又返回。
他明白他身上有光,所有羽毛都能泛出浪漫的浪花,不过是不明白我为谁写,不明白所有用意,他只爱惜自己的羽翼
我的少年什么时候才能明白,故事还未开始,我便画上句号。
——H to H——
齐晋义说酒后的我
醉着也神魂颠倒
能一头栽进满天余晖里沉浮
攀上岩石从天空里捧起一丛椰林
——王翩随笔——
我在二楼朝外吹起泡泡,它飘远了。渐行渐远,是坠下凡的色彩。人不抬头看一眼,他们生来为了功名与碎银忙碌。
于是那个看上去很老的90年代的滑冰场,我还是没能踏进去一步。儿时羡慕的哥哥姐姐也纷纷辍学或远走。
悄声再见吧,先见一次海天共色、日出与月落。
——时叹——
夜中如沸的繁星在池中乱闹,搅散了水面的浮萍。
我比你更先厌倦这段喜欢,你叫我回头望纸篓筐中的废弃的浪漫因子。你向往自由,每日为世俗困倦。我怒斥过你,劝你让浪漫暂且退场,毕竟你对浪漫的追随包裹在戏剧内。
——试堆砌——
最终如同过错方是我般,悔意满胸膛横冲直撞,我从此不敢抬头望神明,更提不上那对灰的发浊的眼,到最后我才是那个混蛋
——恨——
吸取少量火焰,滴入云端,像烧亮的鸦羽。
画家的羊皮卷上,便掠过一团热烈的梦。
它停在歪脖子树上,等时间冲刷自己——它火红的翎羽,可比它的灵魂清澈上万倍。
——胡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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