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火燃了四天四夜,将军战士不眠不休,血染红了城外的湖,残肢断骸堆得如山一般的高。
匈奴人的后方军营被宋剑影和胜棋烧得精光,如今敌军是进退两难。
匈奴头子已经被抓住,承认是唐家给了消息,只要联合,就分他一杯羹。
齐缙终于脱下战甲,踉跄着回了军营。枕书接过他,为他更衣净面。
他抱着枕书,“胜利了。”
枕书含着泪点头,“辛苦王爷。”
齐缙一头栽在地上,枕书急忙让上官家的两兄弟进来瞧。
上官悯说道,“王妃别急,是大病初愈,又过度劳累才会晕倒,休息两日就好了。”
枕书趴在床沿睡着了。
第二天清晨,王爷就醒了。他看着趴在床沿的枕书,心里有些满足和心疼。
突然,他从枕书的衣领处往里望,有一道隐隐的伤痕。
是鞭伤!
他心头一颤,有些不愿相信,突然起身。
枕书被他的动静突然吓着,也醒了。
“王爷醒了?喝水。”她起身走到不远的桌子,倒了杯水递给齐缙。
齐缙看了枕书很久,枕书被看得有些奇怪,“怎么了?”
齐缙接过水,一饮而尽。
枕书放下水杯,“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齐缙拉过她,将她一把拉到床上,要脱她衣服。
枕书挣扎着推开他,却推不动,“王爷莫不是脑子昏了!如今这个形势……”
齐缙脱了她的衣服,看着她的身子。
肩上,背上全是疤痕。有些已经结了痂,有些还有些泛红,有些已经留疤,这哪是一个女孩子的身子!
他心里从未如此难受。
“齐缙,你别看我!”枕书用手捂着身上的疤痕,却捂不住,“别看……丑,我已经让上官灵儿配了药,你不要看我。”她又去抓衣服。
齐缙拉过她,将她拥进怀里,“对不起。”
枕书愣了一下,竟哭出了声,破天荒地将鼻涕眼泪抹在齐缙身上,“没……没关系……没关系的……这不是王爷的错。”
“是我没有保护好你。”他的眼里泛起泪花,又转为暴戾。
枕书双手环住他的腰,他的眼神又十分柔和。
等她哭够了,齐缙才开口,“休息两日我们就回京。”
齐缙又亲了她的额头,“我有些饿了,做点东西给我吃。”
枕书起身,赶紧去厨房。
上官灵儿和翠竹在厨房看着她肿着的眼睛,又听见她的声音有些沙哑。
“枕书姐姐,你哭过了?是王爷用强了吗?”上官灵儿不害臊地问。
枕书放下锅铲,“不是!”
上官灵儿拿起柴和往灶炉子里丢,“我昨晚上对谢胜棋用强了。”
枕书瞪大眼睛,“然后呢?”
上官灵儿愤怒地丢掉手里的柴和,“没成功!我怀疑他是不是有疾病!”
枕书大笑,“他有没有疾病,我可不知道。”
上官灵儿又说,“也有可能你弟弟谢胜棋是个君子,坐怀不乱。”
枕书点头,继续炒菜。
“王妃,我们何时回京?”翠竹刷着碗问道。
“怎么了?”枕书问道。
翠竹红着脸说,“虎二将军会一起回去吗?”
上官灵儿大叫,“你不会喜欢虎二吧!他那么粗壮!假夫妻要成真夫妻啦?”
翠竹赶紧摆手,“不是不是!”
枕书赶紧说,“我这丫头脸皮薄,你别打趣她!”
不远的虎二就听见了上官灵儿的话,心里美得跟什么似的,又看了看自己的断手,害怕自己配不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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