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上官太医来了!”一个将士进军营。
枕书赶紧迎接,“还求上官大人救王爷性命!”
上官家的两兄弟二话不说赶紧去看了王爷。
他们俩一人扎针,一人调药,很是默契。
“王爷是中毒了。”上官悯说道,将药方递给下面的将士,让他们去找药。
“问题有些严重,但我们尽力。”上官善说道。
“多谢两位大人!”枕书跪在地上拜谢。
上官家的两个兄弟吓一跳,何时受过如此大礼,要是王爷醒了知道他们受了王妃的跪拜,不得喝他俩的血。
上官悯扶起她,“王妃,我会每日来扎针,难不成我来一次你跪一次?”
上官善又说,“这是我们分内的事儿,王爷同我们上官家是一根绳上的蚂蚱。”
枕书点头,看着床上的王爷。
上官两兄弟自觉地退下了。
“王爷,你看,这么多人都在等你醒呢。”她摸着齐缙的眉毛。
翠竹换了贫穷妇人的衣服,虎二换了衣衫褴褛地男人衣服,又去买了一辆破板车,上面放满了酒。虎二在每一罐里放了一大包泻药。
“王妃为何放泻药,不放毒药?毒死他们多好!”虎二说道。
“傻将军,毒药用银针一试就试出来了,而泻药呢,银针却测不出来,还无色无味。”翠竹被他逗笑了。
“还是翠竹姑娘聪明。”虎二傻笑着,倒完了所有的泻药,“翠竹姑娘坐车上,我拖着车走。”
翠竹摇头,“我推,你拉。”
虎二硬是不让,让她上车坐着。
走了大概三日才到匈奴的地盘,虎二拖着车走到军营旁边。
“干什么的!”几个匈奴兵拦着他们。
“小的这就走,做点小营生罢了。”虎二嬉皮笑脸地从衣服里掏出几个银两。
那些人收了银两准备放行,“挺上道啊。”
“等等!你这是拖的什么?”他拦住他的脚步。
“酒?是酒!”那些匈奴人赶紧又拦住他们。
“大爷,小的这是小本营生啊!大爷!”虎二拦着那些抢酒的人。
翠竹也哭着说,“家里还有两个孩子,求军爷们放了我们,给条活路吧!”
那些匈奴人抢完了酒,又抓着翠竹不放,“这女子倒是好看!”
虎二又上前护着翠竹,那些匈奴人多,生生地扯开了翠竹和虎二。
翠竹自己也挣扎,虎二被踢到一边,幸而他力气大,立马又抢回了翠竹。
虎二拉着翠竹跑,匈奴人拿着刀追,翠竹动作慢,很快被匈奴人撵上,他们一刀砍断了虎二的手。
翠竹吓得不行,虎二仍旧用另一个手拉着翠竹跑,赶紧躲在沼泽草丛里。
匈奴人本想寻着血迹找,却被首领喊回去了。
虎二闷声不吭,翠竹看着他的左手腕处像泉水一样流着鲜血。
“将军,将军。”翠竹哭着用手帕给他止住血,却怎么也止不住。
“姑娘放心,战场上见多了。”虎二咬着牙,起身走。
翠竹和虎二赶紧跑远,准备回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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