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月汐事到如今突然一顿坦白身份,为的不过是以后行事方便,不想却给自己埋下大祸。
魏清看着她嘴边扬起的笑,心里很是复杂,她的行为,她的长相都算是乖巧,怎么看都不想是心狠手辣之人,但她在玲珑阁敢说出这样的话,自然还是有些可能的。
魏清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笑道:“是老臣老眼昏花了,竟然不识得娘娘的面目。”
沈月汐嘴角抽了抽,依旧淡定的接住话:“先前不识得,现在也知道了。”说罢,抬眼瞧着他冷冷开口:“你帮了太后压了陛下几年权,归根结底与本宫无关,事已至此,宰相大人好自为之。”说罢,直接站起身,走了出去。
魏清见她走了,不禁失笑,任她是什么玲珑阁阁主,手上握着要他身家性命的东西那又如何?就是现在变成一个一心为民的清官,圣上也定然厌烦他,依旧我行我素倒是活的自在。
他站起身,走到窗边,看着那条长街的繁华景色,耳边虽是喧闹,心里却是平静的多。
沈月汐想着好不容易出了宫,要在汴梁城里好好的玩一圈,看着街上的小玩意儿也走不动路了,拿着一个玛瑙簪子转身冲冬若道:“这簪子看着可好?”
冬若瞧着那素净的没有一点儿出彩的簪子,很是不解,圣上赏的那些东西还不够吗?为什么还要在这儿挑来挑去。
“这么想要?”头顶一道清冽男声传来,沈月汐微微皱眉,轻轻放下簪子,抬眼就见冬若退出去好远,低头看着街上的东西。
这人不是别人,是楚国君主苏凌寒。
沈月汐和他的之间的渊源也不过是那次出手相救,若是沈月汐那日知道救他之后才不会被他纠缠至今,一定会扭头潇洒的离开。
苏凌寒看着那个平平无奇的簪子,唇角微微翘起:“没想到王夫人依旧念念不忘。”她听出他话中的调侃,微微挑眉道:“那簪子拿来杀人很是趁手,染血太深,玉碎了也没什么可惜。”说罢转身就走。
冬若一直悄悄的瞧着他们,见沈月汐走了,又小心的看看了苏凌寒,见他没反应,连忙提步跟了上去。
苏凌寒站在原地拿着折扇轻轻的敲着手心,看她离自己好远了才抬步跟了上去。
“臣妾想着眼下婉婷虽是年龄正好,可和亲之事陛下还要三思啊。”安嫣然望着依旧不言语的他心惊胆战,好不容易忍回去的泪又落了下来。
宇文彦抬眼看着她,手中将御笔放在砚台上,低声道:“那漠南族与我们大齐有恩,朕膝下只婉婷一个公主,她不去难道让启明去吗?”
安嫣然身形微微一颤,宇文彦深深地瞧她一眼,垂首继续批奏折,她许久不说一句话,站起身行罢礼准备走,宇文彦低沉的声音从头顶砸下来。
“是福是祸,你都只能自己受着。”
安嫣然心底大惊,一时站不住摔倒在地:“臣臣妾......”“话别说那么早,朕会让你看着,当年的因会结出怎样的恶果。”
他的语气极其冷淡,安嫣然素知宇文彦是温润如玉的人,独对太后那般,却原来这份冷漠也会降到自己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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