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涟漪碗中小蛇的事儿,看起来证据确凿,却是无从查起,所有的路都被堵死了。后宫就这么些人,自然而然还是想到了太后,魏淑晗身上。
宇文彦备有一张纸,一直藏在御书房中,上面写好了她们的罪证,只等着有朝一日一举推翻了,放眼后宫,尤其是魏淑晗最是动不得的。
现下虽是没证据,魏淑晗后边又要加上一条了。
紫娟的婚事自那日提起宇文彦就下了令,让人准备了,沈月汐不过位及贵人,宫里奴婢的婚事也不用宇文彦发话,只是那时答应了她,那就一并办了。
择在月底,紫娟如愿以偿嫁入了李氏,李太医也自然而然的为沈月汐所用......
沈月汐那个犟脾气上来谁的话都不听,药还是日日喝着,白涟漪月份越来越大,也没力气再管她了,只想着什么时候得空了到宇文彦哪告她去。
没成想一耽搁就是两月过去,产婆也是早就住进玲珑阁这儿候着,所有人的目光都时时刻刻的盯着这里。
太后整日待在这慈宁宫都快憋疯了,害人心倒是时刻不减,秋桐送出去的信沈月汐也拿到了,这铃铛却还是晃来晃去,帮太后办了好些事儿,秋桐哪里还能探得一点儿消息。
“太后,那药毒发也就在最近了。”铃铛轻声道,太后心中大悦,手上依旧转着佛珠:“好,事成之后,你来哀家身边当差吧。”
铃铛哪里肯,这不见天日的四方天她可不想来:“太后见谅,奴婢已到了出宫的年纪,就不劳太后费心了。”太后眸中暗了暗:“那也好,但是你知道,只有死人才不会说出哀家的秘密。”
铃铛微微俯身:“主子的话,奴婢一刻都不敢忘。”太后嘴角弯了弯,铃铛再次从侧门走了。
而那句“主子”不过是一语双关,另有其人罢了。
眼瞧着已经申时三刻了,天边已经泛黄,沈月汐带着冬若去了御书房,果见宇文彦还是在那批奏折,卿尘微微俯身,弯腰退了出去。
宇文彦抬头瞧着她,故意沉声道:“今日可是有人来告你的状,说你视君如无物,怎么?朕的话都不管用了,那药不喝也罢。”
沈月汐嘴角弯了弯,上前磨墨:“陛下放心,臣妾自有分寸。”宇文彦轻叹口气:“罢了罢了,你有自己的发子,朕就不干涉那么多了。”说罢低着头又忙着批奏折。
“臣妾记得涟漪曾说过端午佳节楚国要来,不妨最近这几日解了太后的禁足,这么久也该收了心了,毕竟——”
她的话到这儿顿了顿,原本那句毕竟她也活不过几日了,话头一转道:“毕竟她也待着不动声色很久了。”
宇文彦想到那楚国国君要来就头疼:“依你,这苏凌寒也真是闲得慌,待在他楚国多好,非跑来凑热闹。”
沈月汐听他发牢骚,轻笑一声:“陛下也该放宽心,这国君若是悄悄来才叫人胆战心惊。”
苏凌寒此次远赴而来就是奔着玲珑阁来的,手里更是查到些东西,才要以端午的名号进齐国看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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