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彦站在门口把她的话听的清清楚楚,心中了然,抬步进了门,二人忙起身行礼。
“他们办事是越来越懈怠了,陛下来了也不通报一声。”沈月汐笑道,宇文彦拉了她的手依旧是凉的很,调侃道:“月汐的手到立夏倒是难得之物。”
白涟漪也忙接话:“陛下说言极是,臣妾入夏最爱的就是粘在月汐身上,别看她寒症入体,倒也不全是坏事。”
沈月汐越听心越惊,这哪里像是一面之缘的情分,小心翼翼的瞧着宇文彦,结果他还是那个笑着的样子,好像什么都不知道似的。
宇文彦牵着她的手在床边坐下温声道:“涟漪就托给你照看了,事成之后必有重赏。”沈月汐笑笑:“臣妾定当护灵常在周全。”
白涟漪凑上前,悄咪咪的开口:“月汐也抓紧啊。”满脸的调笑,沈月汐瞪她一眼:“净会说些胡话,也不——”“今日侍寝好不好?”宇文彦温声道。
白涟漪看这情况立马从榻上下来,出去之前丢下一句话:“现在就不早了。”
内殿二人面对面坐着,沈月汐垂着头也不看他,宇文彦轻笑一声,抬手轻轻挑起她的下巴,四目相对,万般柔情。
宇文彦俯身向她而来,眼看着越来越近,沈月汐抬手摁在他的唇上:“别闹。”他轻叹口气,拉下她的手:“好了好了,不闹。”
过了没一会儿,宇文彦轻声道:“月汐,朕想好了,你身子不好,先调养身子,现下刚立春,我们的日子还长,一年之内有孕好不好?”
他的愿望成了她此生的心结,多年后,每每想起还是阵阵的痛......
至此,沈月汐几乎能看到自己的日子,喝药,侍寝,侍寝,喝药,她日日过得晕头转向,别说照顾白涟漪了,照顾自己都费劲。
白涟漪看着她一碗药一碗药的下肚,就觉得苦的要命,带着整个玲珑阁都是药味。
“月汐你这样不行啊,陛下是不是太心急了些。”白涟漪看着咳的跟个骰子似的沈月汐道,沈月汐深呼吸几次,低声道:“也没什么,养身子本来就是这样。”
白涟漪因着有身孕就越发的敏感,看着那碗里的碎渣渣问:“这是什么?现下熬的药怎么还有杂物?”沈月汐笑道:“这都多久了,你才发现?”
白涟漪用勺子舀起来一些,放下鼻子下面一闻,立马有些恶心,忙放下:“这还真是苦。”
“我瞧你这皇子怀的倒是省力,没有日日呕吐倒是挺好。”沈月汐吃着干果柔声道。
“先别说那些,这是什么。”白涟漪依旧执着的指着那碗里的东西。
沈月汐无奈的笑笑:“无碍,这是陛下赏的人参片,自二月起每日都用,倒是补气的好东西。”白涟漪嫌弃的咦了一声:“还不是苦的难受。”
慈宁宫里,秋桐守在内殿门外,竖起耳朵也听不到里边到底说了些什么。
铃铛俯身轻声道:“今日无恙。”太后嘴角微微勾起,深叹口气:“很好,毒发还要几月?”“三月。”
太后闻言皱眉:“现下四月那岂不是得等到暑热?”“本就是慢性,太后只能再等等了。”铃铛低声回道。
“想个法子拖延到立秋,冬日都可,只是不能暑热。”太后轻声道,铃铛称是退到偏门,低着头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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