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很好看”何止是好看,真是太诱人了,要不是他木景岩自制力强悍她就等着倒霉了。他看着她因为天气冷而白里透红的脸蛋,大红的奇怪衣裳,美的他移不开眼。本来还觉得这是丫鬟穿的,可看她大红的衣裳上绣着精美的金色图案,不难让人发现高贵典雅,原来他的女人这样美,要是当初他没带她参加宫宴会不会错过她?答案是肯定的
“谢谢!快起来,我给你组装了武器,一会儿去练准头”说完她就往外走,她把秀禾服的美感诠释到极致,背影都让木景岩极力压制才没让他冲动
“明惠你个该死的女人”木景岩压制着自己的冲动在茶儿走后从牙缝中挤出这几个字,最后起身往浴室走去
木景岩吃过早膳来到门口就看到林珑和茶儿不知道在说些什么,见他走来茶儿打发了林珑离开。木景岩走过去“今天要做什么?”她让他这几天好好休息,他都成了爱懒床的人,也不知道她今天要干嘛来着
茶儿拿出一把手枪递给木景岩“王爷试试这个武器的重量习不习惯”说完后她先一步往前走去。
木景岩看着手上有些重量的武器,不明深意的看了茶儿背影一眼,最后什么也没说跟上去
茶儿拿过木景岩手上的枪给他示范一遍,然后指着靶心“王爷朝靶心开一枪,我看看准头怎么样”她没说原理。木景岩毫不犹豫的扣动扳机,砰的一声响后茶儿朝靶心看过去,不偏不倚正中靶心,她浅浅的笑了。她让木景岩又对着其他的靶心,砰砰砰……一连串的枪声停下来后茶儿笑得比之前更开怀了
“王爷数过数吗?”真准,看来左手也不赖嘛“你会用吗?”木景岩看着她的笑就知道她很满意,因为这是她第一次对他笑。可他高兴之余最好奇的就是她会不会用,威力真是太大了,他都觉得手有点点麻木,她那柔嫩的手指受得了吗?
“我设计的我当然会用,我不会武功自然要找杀伤力惊人的武器保命”二十一世纪不是武功盛行的天下,以后她会有武功的,因为夜色给她做身体的忘川草集夜色所有武学,她加以练习就能白的一身武功,而且还是实力相当了得的那种,但这些都是她不会武功的时候用的呀。她不会用能拿的出来么?
“你也用左手?”他疑惑的看着她“我左右手都能使。走吧,既然有准头我们现在回去,我给你讲它怎么拆卸,怎么使用,这把枪就送给你了”她很大方的把枪送给他,看来离目标越来越近了哦,她马上就要拥有绝对自由了,想想都觉得好开心
回到房间坐在桌旁茶儿先拆卸一遍又组装一遍,然后上膛。每一步都讲解,木景岩看两遍就懂了“记住了吗?”茶儿问了一句,木景岩点点头,茶儿像老师一样教学“那你现在说哪我拆哪,说哪我装哪,我看你那里不对”说完就摆弄起来,听着木景岩的指示,茶儿按他说的步骤开始拆卸和组装,还别说,没让茶儿失望,一步也没错。
“王爷只要坚持复健很快就能自己上膛,这武器叫做手枪,里面可装十五发子弹,重量一斤多点,有效射程50米,初速300米左右,就说一眨眼的时间它就能飞出三百米左右”中国手枪也很厉害。不过她多数情况不装满十五发。手枪方便携带,特别是比现在的大刀,宝剑,长枪之类的武器。茶儿掀开木景岩的衣袖比划着,想了想还是觉得枪放在脚上比较靠谱“过几天林珑找到材料我就给你做一个枪夹藏在腿上,衣裳这样长并不会被发现,紧急情况用,你现在右手不能上膛,过段时间你自己练练,子弹的制作我会告诉你,你找人做就可以”茶儿说的话让木景岩心里一紧,难道她要现在走?
“你要走?”木景岩的心冰冷的彻骨,他觉得自己连呼吸都很困难
“占时不走,等王爷一切安好我在做打算”是呀,他的右手还没有完全康复,她不可能现在丢下他一走了之
木景岩心里好过很多,但想到她说的话心里还是压着担心和忧虑,是呀,她只是占时不走而已,早晚都要走,他怎样才能留住她?
“可以不走吗?”他希望她的答案是肯定的
“不可以,王爷以后会明白为什么的,如果哪一天有机会我会告诉王爷也说不定”要是知道夜色才是明惠不知道他会怎样?是会杀了她们姐妹俩还是放过她们?她其实想知道,但是两个人的命,她可不敢开玩笑。说实话就算他放过说不定也会有很多麻烦
木景岩盯着茶儿看了又看,原来她有不得不离开的理由,那是什么理由让他开口也留不住她离开的脚步?是男人?还是别的原因?“你有心仪的男子?”木景岩试探的开口,别的他都无所谓,只唯独这个理由让他不能接受
“不是,其实人活着有很多身不由己,只是不知道怎么说,也不知道能和谁说”她的身不由己只有夜色能分担,她们彼此是感同身受,都能明白对方的不容易和忧虑。她多少次想放声大哭宣泄自己的遭遇,可看到什么都不是就连死都不会有人掉一滴眼泪的夜色她就哭不出来,她要什么有什么,如今只是要一个人面对以后她哭什么?再说她还有夜色,这比夜色幸运多了
“有一天你想找个人倾诉,本王愿意,本王等你”他不知道她为什么会是这样的神情,在她眼中他看到伤心难过,看到不舍,看到委屈同情甚至还有心疼,这样复杂的情绪同时在她眼中出现他说不出的心疼,她到底有多少不能说的秘密?为什么她会这样痛苦他不知道,但他想为她分担,只要她愿意他想把所有的力量借给她,让她能好受一些。
“谢谢!”茶儿欣慰的笑了,虽然她知道这不是针对她夜色的支持,而是明惠,她也高兴,因为至少有一个人是真的愿意给那丫头一个肩膀,她为她高兴。要是她在该多好,让她明白除了她也有一个人愿意为她分担……
转眼就到了过年
皇宫的宫宴上,包括皇上皇后贵妃四妃和能参加宫宴的三品以上大臣都已经就坐,可为木景岩二人准备的位置却是空着,皇上脸色难看的看了好几次空着的座位没说话,皇后贵妃看到皇上的脸色都暗自高兴,汝阳王府的王爷和王妃却面露担忧之色,看来又有人要借题发挥为难他们二人了,他们又不能帮得太明显,这可如何是好?就在大家都各怀各的心思时玄关处有微微骚动
木景岩黑色的披风和茶儿的白色相呼应,醒目得让人移不开眼。最让人移不开眼睛的当属木景岩搂在茶儿腰间的手,他稳健的让女子依在怀中,一步步朝所有人走来,二人来到皇上面前,木景岩小心翼翼的先让茶儿跪下才慢条斯理的跪下“儿臣携明惠来迟,还望父皇恕罪”多余的却没有说,只是时不时就看身边的女子一眼
完全不在意别人怎么想怎么看。
皇上看了二人好一会儿才开口“明惠又病了?”这天天病也不是办法呀,本来还庆幸这个姑娘并非国公府的女儿,怎么是个病美人?
“回父皇,不知是不是天气太冷不宜养病的缘故,明惠的病一直没好,倒也没有加重的迹象,只是人一直虚弱,今日宫宴是例制,儿臣也不敢坏了规矩让明惠留在府上,可明惠身体实在吃不消。宫装厚重,明惠病的久了体虚,儿臣让人做了身别致却轻巧的衣裳给她,望父皇看在明惠久病不愈又是儿臣的主意,降罪儿臣一个人”正式场合不穿宫装就是失礼,更何况是宫宴,皇上一个不高兴可不就是责罚这么简单了,如果再有几个故意说事儿的那可真是皇上想放过都难
木嘉颜一听完就往皇上身边跑去,她对着木景岩二人一边说一边看,可看的最多的还是皇上“三皇兄对嫂子真好,你们感情好皇伯伯高兴还来不及呢怎么会怪罪你们呢?皇伯伯你说是吗?皇兄是因为嫂子病重才来晚的,这样病重还来皇伯伯怎么忍心责罚?”皇上抱着这个侄女儿笑了笑“嘉颜说什么是什么”不罚已是不行,现在被这丫头三言两语就把他们的危机化解,皇上别提多高兴了
“皇伯伯,皇兄说衣裳很轻便,嘉颜也想要”木嘉颜撒娇的摇晃着皇上的手臂还时不时的就拉拉自己脑袋上垂下来的发钗流苏“嘉颜也觉得宫装厚重,嘉颜身体康健都累,我们皇家儿女代表皇家,可如果病的摇摇欲坠都不能通融,出生高贵又怎样?你不要责罚他们好不好”木嘉颜在所有人眼中都是皇上的宝贝,当然也是,就连皇上也同意大家这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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