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安和朗文闹僵了
她不肯相信,娘娘原来不用死,而是可以做一个风风光光的一国之母,只是她的盲目,让她死无全尸
朗文也不知道怎么劝说她,只是和她保持了距离
她独自蹲在床榻上,手抱着屈起的膝盖,心中五味陈杂
也许,朗文说得有可能成真呢?娘娘已经死了,二皇子怎么可能会相信一个无法证明自己是娘娘的人?可是如果连二皇子都不帮他们了,那他们要怎么办?现在京军已经传令来抓他们了
在李安沉沉入睡的时候,朗文悄悄从窗口看了进来
他也不想恨李安,可是……
她人就算再好,也是踩着自己家人的血肉活出来的,他没有那么大度,做不到一笑泯恩仇。他原本该是一个平平常常的百姓,有家有吃的,这辈子只用担心家用补贴柴米油盐这类东西的男人,也该是一个拥有妻子儿女、上有老下有小的男人。而不该是这样一辈子望不到头,只能靠近敌人,先诱取信任再想如何解决的生活
朗文低头看了一眼手中的剑
他敢确认,西商二皇子是不会再救她的。就算西商再怎么与大贤不合,也会因为打不过大贤而忌惮几分。这可是贵妃,大贤人都知道圣上有多么看重贵妃和肚里的孩子,这伤害贵妃之事,西商人没有那个胆子去包庇
更何况锴子琛已经死了,死无对证,二皇子只要带点脑子,都不会就觉得凭她一句就可以完完全全相信她
偏偏她还不自知,觉得只要说自己是先后的人就可以相安无事了
他敢笃定,李安活不了多久了
夜色笼罩的锦会,没有声声不息的繁荣,只有军营中战马的嘶鸣。将士们不敢懈怠,这是边界,极有可能出现走私杀人纵火之事。若出了事,上百个头颅都不够皇上怪罪
西商宫殿里,荣时句正在被一个隐在黑暗中的人训斥
?:敢帮助伤害大贤贵妃的人,你是活久见了?
荣时句刚要开口,就被那人冷冽的目光横了一眼。让他有些不寒而栗,他大哥向来都是温润之人,难得动如此脾气
?:不要说是因为先后曾经是西商人还与孤做过那种事。她是怎么龌鹾、目光短浅之人你还不知道吗?孤希望这件事你能处理好,如果处理不好,你给孤试试
看着荣时句颤抖着点头保证,黑衣人从窗口跃下了
黑暗中,另一个人从屏风后面走了出来,把玩着荣时句的发丝,漫不经心地问他
?2:何必惧怕他呢?他本来就落了个皇室皆知的把柄,对付他还不是轻而易举?
荣时句又抖了一下,撇过头去看向窗外,艰难地开口
荣时句:他到底是我大哥,到底是西商的太子,是父王最器重的儿子,是西商人民心中的未来之君,想要害死我,从来都是轻而易举的……
那人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顺着他的发丝勾到耳畔
?2:没有胆量的孩子我可不喜欢
荣时句:我……
那人在他耳边吹了口气,带着调笑意味的嗓音格外低沉
?2:你是觉得我的位置太低了,顾不了你周全?
荣时句:我没有那个意思!
?2:那就行了不是吗?既然你天天在我跟前哭得如此之凶,我又怎会对你弃之不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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