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墨稍稍清醒了一点对魏翰道
沈墨:魏翰你去助温熙平定乱局,我在这里陪着子恩。
魏翰没有过多的疑虑,微微颔首就离开了,这个角落只有顾辞和沈墨,顾辞还没有醒,沈墨就拿着自己的衣服擦着手中的剑,过了一会顾辞醒了。
顾辞现在还有些迷迷糊糊的但是能看见旁边有个人在擦着剑,出于求生的本能顾辞马上握起了放在一旁的剑,站了起来,沈墨的毒素也还未完全退下去,见一旁的人拿起了剑,自己也立马退到了离顾辞远的地方。
过了一会顾辞稍微清醒过来了一点,看清了对面之人是沈墨,沈墨眼里的血色和重瞳没有彻底褪去,反而更加重了,血直接流了下来,划过沈墨的脸颊,滴到了地上。
二人持剑对立,顾辞看到沈墨这幅样子握着剑的手不经抖了抖,沈墨咬着牙道
沈墨:要打就打!
随即就和顾辞打了起来,可沈墨的一招一式几乎全都是顾辞教的,顾辞又怎会不知道沈墨下一招打算怎么办?
顾辞完全不想跟沈墨打,只能躲避攻击,但虽说是躲避攻击在沈墨眼里就是看不起他,而且躲避攻击的顾辞功夫也不差,好几次差点把沈墨手中的剑给打掉 。
这搞得沈墨很是恼火,节节败退的沈墨直接朝顾辞刺了过去,顾辞见沈墨铁了心的要杀自己,没有办法只好硬钢虽然知道他现在处于毒发期间自己肯定打不过,但不试试怎么知道呢?
顾辞的手很抖很抖,但是没有办法,顾辞只好握紧手中的剑,握得手都流出了血。
沈墨的剑在即将碰到顾辞的时候,沈墨像是突然清醒了马上扔掉了手中的剑,然而顾辞根本来不及反应,手中的剑就已经刺到了沈墨的胸口,沈墨吐了一口血,倒在了顾辞的怀里。
顾辞刚才一直闭着眼,直到刚才他睁开了眼,见沈墨倒在自己的怀里,手抖的彻底握不住剑掉到了地上,顾辞抱紧了沈墨,慢慢的跪坐在地上。
沈墨眼里的血色重瞳褪去了,脸颊两边血混着泪水,流了下来,顾辞神色慌张,沈墨笑眯眯地看着顾辞道
沈墨:哭什么?我这……不是还没死吗?收回去……
顾辞这才意识到自己不经意间流下了泪水,赶忙抬起手擦掉了眼泪,可还是止不住的流,沈墨慢慢的抬起手,帮顾辞擦掉了眼泪道
沈墨:哭什么哭,一时半会还死不了,放心……咳咳咳咳咳!
沈墨刚说完“死不了放心”就猛的一阵咳嗽,还咳出了血,有些血甚至溅到了顾辞的脸上,顾辞哽咽道
顾辞嗯,死不了,你说的死不了,死不了!
沈墨笑了,这个笑是在安慰顾辞,可是现在他什么状况只有他自己知道是怎么回事,沈墨缓了一会道
沈墨:如果我真的死了,你帮我一个忙好不好?
顾辞立马道
顾辞你说什么胡话?你死不了!老子不让你死!
沈墨还是继续道
沈墨:我这只是个假设而已,你……咳咳咳……你答不答应我?
顾辞见沈墨如此执着只好道
顾辞我答应你,你说什么事?
沈墨笑道
沈墨:第一好好活下去,第二帮我打败……匈奴人,但是给倾韩一个活路,第三……第三等我回来……回来的时候……再说……
说完这句话沈墨就躺在顾辞怀里闭上了双眸再也睁不开了,顾辞瞬间崩溃了边哭边喊
顾辞沈墨!啊啊啊!沈墨你给我醒来!沈墨!
顾辞抱着的身体本来还有点温度,抱到了身体凉透成了尸体,怎么样也醒不了的尸体,他的眼泪已经流干了,嗓子也哭哑了。
顾辞缓了缓沙哑的对着一句说不了话的尸体道
顾辞走,我带你回家!带你回家!
顾辞背着尸体回到了将军府,回到将军府后王伯站在门口,王伯问顾辞道
王伯:顾将军这是怎么回事?
顾辞的嗓子还是沙哑的,但很快就回话了
顾辞不要问,有人来了也不要开门,从今日起将军府大门紧闭,没有我的允许谁都不准进来!
说完就背着沈墨来到了自己的卧房,王伯也遵从顾辞的命令把将军府的大门给关上了,回到卧房的顾辞把沈墨的尸体放在床上,自己趴在床边,好像一直等着沈墨就可以回来了一样。
次日早晨顾辞还是趴在床边,像是一夜没有合眼,谁都不知道这一夜他是怎么度过的,只有他自己知道。
一大清早将军府的大门不停地有人敲,那人还不停的喊
魏翰:顾辞!顾辞!你给我开门!王伯?王伯?在吗?
王伯只好说道
王伯:魏将军不是老奴我不想给你开门,实在是我家主子不让啊。
魏翰也懒得多解释,直接翻墙了,拍了拍手对王伯说道
魏翰:没事不要紧,顾辞呢?
王伯不经愣了愣好半天才结巴的说道
王伯:顾……顾……顾将军
王伯还没说完,就被魏翰打断了道
魏翰:王伯!你就别结巴了,我现在很着急!快点说顾辞他在哪?
王伯:卧房
王伯这回倒是不结巴了,直接说出了顾辞在哪,魏翰也不想多耽误直接朝着顾辞的卧房奔去。
刚一推开门就看到顾辞趴在地上,床上躺着沈墨,衣服全都换过了,但是沈墨的脸苍白,嘴唇也没有一点颜色,魏翰一眼就看出来了,沈墨已经死了,真的死了……
魏翰走进拍了拍顾辞的肩膀道
魏翰:顾辞,逝者已矣来者可追。
顾辞连头都没有回,还是趴在那一动不动,魏翰看了一眼顾辞,顾辞的双眼通红,脸色也很苍白。
魏翰:顾辞?!顾辞?!
魏翰见顾辞还是没有反应,硬生生的让他转过身看着自己道
魏翰:顾辞!齐王他已经去世了,你不必这样!他已经死了!
顾辞立马站了起来,对魏翰喊道
顾辞他没死!他还活着!活着你懂不懂?!懂不懂?!
说着就打了起来,但是顾辞现在精神状态不好,又一天没吃过东西怎么打的过魏翰,没过多久魏翰就把顾辞治住了,道
魏翰:顾辞你给我清醒一点,你现在要好好活着!
这句话突然点醒了顾辞,沈墨死之前就和顾辞这样说过,让他好好活着。
这句话在顾辞脑中不停的循环,顾辞仿佛彻底清醒了,挣脱了魏翰的束缚问道
顾辞现在什么时辰了?
魏翰:午时,怎么了?
顾辞没怎么,明天举办丧礼,现在去给我操办,我去皇宫。
说完这句话顾辞就走了,独留魏翰一个人在卧房,举办丧礼时顾辞除了下葬的时候回来了一趟,其他时间几乎都在皇宫。
顾辞待在皇宫里待了半年,半年之后来到了边疆。
皇宫里的奏折,不重要的全都交给阁老了,重要的八百里加急到边疆给顾辞批,来到边疆的时候江南的疫病还没有完全退下去,直到一年之后才算正是退去。
江南疫病退去后,顾辞才开始进攻匈奴人,打了五年,整整五年,终于结束了。
加上之前的一年,就是六年,六年之后顾辞把皇帝这个位置给了李梓勤留下的太子,其他的儿子都给杀了,以防他们作妖,将皇位给了太子之后离开了,挂职归隐。
顾辞来到了一座山,从此以后顾辞就住在那座山上,归隐的一年后,沈墨去世的日子,顾辞在沈墨的坟墓边上喝着酒道
顾辞沈墨,你要我完成的事我都完成了,你什么时候回来?你不是说你还有第三个条件还没说吗?那你倒是回来说啊!
顾辞看着很硬气但最后还是说道
顾辞我挺想见见你的。
在大梁的这几年里,发生了很多事,让众人记得最清楚的是一件爱情。
虽然刚开始不太好,在结局时也不好,但绝对不会那么简单,老天绝对还会给他 们一次机会。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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