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寻再次醒来时,睁开眼,发现自己在一间木屋中,想到方才的梦境,下意识便要起身,可才稍微一动,就又躺了回去,浑身上下疼得冒出了冷汗,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
苏小寻嘶~
这身伤真是要命!
都这样了,我居然还能从水里爬出来?
突然觉得自己好厉害哦。。。
果然人的潜能在生命受到威胁的时候是无限的。
退烧了,身上也被包扎过,被救了啊。
苏寻看着屋顶发呆时,房门被推开,她心中一个激灵,随即看过去:进来的是一位面带微笑的妇人,手中拿着一碗还在翻腾着热气的汤药。
木婶:醒了?别动,仔细些自己的伤口,我帮你。
妇人将手中的药碗放在了一旁,把苏寻上半身扶起了些,又垫了只枕头,带着幽幽的药香。
木婶:我丈夫把你从寒潭捡回来的时候,你发起了高烧,已经过去了三天,如今可觉得好些?
苏寻笑着点点头:
苏小寻多谢!
木婶:先喝药?
妇人轻轻吹凉了勺中的汤药,小心递近,
木婶:仔细些,还是有些烫的。
苏小寻麻烦您了。我叫苏卿,表字子衿,您叫我小名阿寻也可,是您救了我,如此,听着也亲切些。
她的伤让她连说话也不易,每提一口气,都牵起胸口处的伤,短短一次呼吸,全身上下的细胞都仿佛疼了起来。
牵一发而动全身,以前的人说得还真不错。
苏小寻嗯~
呜呜呜~疼得她眼泪水都出来了。
木婶:好好好,听你的。阿寻你先别说话,别把包扎好的伤口又崩开了。夫家姓木,你叫我木婶就好。你木叔总要早起去采药,到晚上饭点的时候就能见到了。
木婶看着自己面前疼得闪出了泪花,红了眼眶的小女孩心中一恸,嘴唇微动,可最后也没说什么,只是对她笑着。
木婶:阿寻,喝了这药便安心好好休息吧,一切总要先养好身子再说。莫要担心。
这一切,三字,也不知是道出了什么。
木婶和蔼说着,又帮着苏寻掖好被子,看见她合起了眼,才出了去。拉上门,这才叹了一口气。
这孩子,唉……
届时,床榻上的人又睁开了眼,看着被拉上的门,想着木婶和蔼的模样,尤其笑着说时,苏寻心中倍感亲切,觉得她就像自己上学时的老师们,笑一笑,面庞就成了眼中最暖人的小太阳,终身难忘。
后来,苏寻又盯上了屋顶,没办法啊,睡不着,她怕黑,从小的毛病。现在,闭了眼也怕。
因为,脑海里不是那群黑衣,就是满眼猩红的苏卿!
想我一个连侦案片都不敢一个人看的小可怜,现在居然成了社会群体凌虐事件的受害人?真是……
活了四十年的我从来没想过。
我一没有身怀绝技,二还没有社交经验,老天爷你就这样随随便便把我塞过来,真的,不会出事吗……
我可是一个连小奶狗冲自己叫两声都要跑的人啊!
真是让人生无可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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