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夏,是一年中夏季转折点的时节。白天,依然烈日当空,土地依然被烤着,空气在灼人的阳光下依然闷热。成熟的谷物在炎热下弯着腰,低着头,和草叶一样绿色的蚱蜢,四处发出微弱而嘈杂的鸣声。天空带着那种即将变红的橙黄色,仿佛一大片金属接近炉火时一样。
午时,更是一天里最难耐的时候,土地焦干、滚烫,空气又热又闷,像划根火柴就能点着了似的。整个世界刺眼的亮,令人口焦舌干,头昏眼花。处在这“砖窑”中的人似乎也成了烧烫的火砖,任你用凉水浇下去,总浇不灭这团火,刚浇下去的凉水立即就化成汗珠,蒸发掉了。
在如此炎热之季,竟还有人在外行走。“我说,小云姐啊,这么热的天,不找个地儿休息,偏偏要赶路,再这样下去,还不到石堡,我可能就完了。”走在后的一人用手边扇着风一边吐着舌头轻声说道,红润的脸夹不停滴下汗珠。
“谁叫你把水一口气喝完的,我早就说过了,我们必须在一天之内赶到。走快点,马上就到了。”云雁走在前头,头也不回的就开始训斥露娜。
露娜环顾着四周,周围是寸草不生,一眼望去,整个大地都似被太阳曝晒着,除了几只鸟会在空中凄鸣一两声,其它时候都非常的静。“真的吗,我怎么感觉越走越偏了,这里和刚才有树有草的比起来,还是刚才的地方好。”
云雁也四处寻找着有没有其他收到信的人,“我们没走错,这里就是石堡了,土地太干燥了,都裂开了。你看看还有没有其他人?”
露娜听着小云姐的话,石堡现在的模样,也说得清,住在附近的村子为什么不敢靠近了,但对于赴宴的人来说,就算是死,也得进入石堡地界。露娜倒是很好奇石堡中心是个什么样子,消失的人又都去了哪?露娜思索了片刻又看向前方,隐约听到了有人在叫自己的名字。随着视线的拉近,露娜终于看清了一位身穿道服,头发扎得很随意,左脸上还有一颗内痣向人向他和云雁朝手,好像是陆锡钦。
陆锡钦边挥着手,边跑过来,气喘着说道:“你…你们俩看到我了也不回一声,唉,好累呀。”
云雁最讨厌人模狗或是和露娜关系比较近的同龄人。看陆锡钦没走几步就喊累,只好答道:“我跟你很熟吗?”
陆锡钦也不敢惹云雁生气,笑着说:“不熟不熟。”
陆锡钦是一个人来的,他没有灵力,却在回城中算厉害的人物。他的家族世世代代都是以道法为中心,就算其中会有一两个拥有灵力天赋之人也不会将他们送走,而是专研道法,为新清城效力。
“陆兄,你就一个人来啊?”
“不行吗?”
“可以可以,陆兄你这么厉害,打倒一群人也不在话下……”
露娜还挺喜欢吹捧别人的感觉,他也不知道是什么力量,只要说上,就有点改不掉了,不过这样也挺让人放松的。
“请问…我能和你们一起走吗?我叫祁若寒。”露娜三人组正说的起劲时,有人打插了他们,听声音是个女孩子,等等!祁若寒这名字怎么这么耳熟,她不是祁氏的大小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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