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奴加快了速度,朝着肃宁的方向飞驰,他盘算着,在三岔口耽误了一些日子,又在梁家村处理狼牙病这件事,加起来算一算,他整整耽误了四天了,无论如何,他都不能在过多的耽误了。寄奴狠了狠心,用鞭子在老马身上抽了一下,马儿啊,你宽恕我,可是我们不能在过多的耽误了。马儿明白了小主人的意思,朝着肃宁下去了。
肃宁,在沧州和保定交界的地方,过了肃宁,其实也就进了保定地界了。老马加快了脚力,本来估计要下午到达,只用了一个半时辰就到了
肃宁城外。寄奴看了看,这城池好生高大,怎么比沧州城还要大上几倍呢。寄奴伸手拍了拍老马,说到,马儿啊,真是辛苦你了,咱们进城歇一歇,等到下午在动身继续赶路。
寄奴驾着车在大路上行进,看到了一家小饭馆。他停下了车。小儿看到来了客人,急忙跑过来招待。帮寄奴把马拉到了一边刷洗饮遛。又招呼寄奴进屋子里坐下。
小二给寄奴端了一杯茶,问到。客官,不知道您想吃一些什么啊?
最平常的就好,我着急赶路呢还。那好,那就给您上一份主食好了。好好好,有劳小哥了。
过了一会儿,小二把餐饭给寄奴端过来了。客官,您请用餐吧。
诶,好,多谢多谢。小二哥,我有一事不明,想问问您。
看您这打扮像一个读书人的样子啊,您还有不明白的事情吗?
不敢当,我只是看过几本书,还是医术罢了。诶,小二哥啊,我从沧州而来,我不理解,为何这肃宁城的城池这般高大,比那沧州城还要宏伟上好几倍啊?
啊?哈哈哈哈。原来您是这个不了解啊,小二笑着说。不知道您对宫里的事是否有所耳闻?特别是先皇帝的。
这个我并不是太理解。寄奴说。
也是,我看你的模样也就十六七岁的样子。我跟你说吧,伙计凑了过来,压低了声音和寄奴说到。这肃宁城啊,是原来宫里九千岁魏忠贤的老家啊。他就是这里的人,他在宫里的时候,那可真的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虽然他做的事不好,但是还是没有忘记自己的家乡,把这肃宁城给扩大了一倍,这就是你看着为什么比你们沧州还要大的原因。
嘶,寄奴吸了一口气,点了点头,好吧小哥,我知道了,谢谢您的教诲。寄奴说到。
诶,这是哪里话来,您是顾客,您提出什么要求,我们都应该按照要求做到啊,您说不是吗?
是是是,寄奴点了点头,小二随即去招待别的客人了。
寄奴这才理解,哦,原来这肃宁是魏忠贤的老家,所以这里才有这么高的配置。算了,不想了,等吃完了饭,我带赶快离开肃宁城朝着蠡县的方向下去,争取早日到达祁州。
正在寄奴吃着饭的时候,旁边的桌子却传来了小二的声音。哎呀,王老公公,您这是怎么了?您这是噎住了还是怎么了?
众人的目光随着声音的方向看了过去,寄奴也是。只见到一个老人,虽然是男人的模样。但是没有胡子。(在那个时代,男人都是会留胡须的)所以小二呼唤他王老公公也就能理解了。小二手忙脚乱,快去请郎中来,这是怎么回事啊,您可千万别在我们这儿出事啊。
就在大家伙闹成一锅粥的时候,小二抬头看到了寄奴,急忙对着寄奴喊到,小先生,您说您看过医术,那一定懂一些医术了,求您救救这老公公吧,他可不能死在我们这儿啊。
寄奴皱了皱眉头,本来他不想在肃宁过多的耽误,没想到出了这么一档子事情,可是他既然懂得医术,就万万不能见死不救啊。想到这里,寄奴还是来到了李公公的前面。
寄奴伸出手在老人的鼻子前拭了一下,嗯,还有呼吸。又摸了摸老人的脉搏,虽然很微弱,这是一种假死情况,凭他的医术应该还可以救活。寄奴摸了摸身上,啊,针灸盒子没有带着,怎么办呢?现在去拿的话肯定是不赶趟了。诶,有了,寄奴站起身来敛了敛桌子上的筷子,把它们擦拭干净,就拿这些筷子凑活一下吧。我尽力把老人拉回来。
寄奴示意小二将老人架到一张桌子上。小二和旁边的好心人帮忙,按照寄奴说的做好了。寄奴说到,你们往后退退。众人退到了一旁,都瞪大了眼睛看着寄奴。
寄奴拿起一根筷子,第一下下到了老人的素髎穴上,寄奴微微闭着眼睛,感觉着老人身体的反应。
他又拿起了一根筷子,解开了老人的头巾。顶到了老人的百会穴,老人的嗓子眼竟然发出了一阵声响。寄奴说到,小二哥,赶紧拿水过来,从他的嘴巴里灌下。小二连忙去找水。
寄奴又拿起了一根筷子,把着老人的面部,等小二喂老人灌下水之后,寄奴一用力,筷子顶在了老人嘴唇上面的水沟穴。过了一会儿,人们听到老人长长的出了一口气。诶啊……然后慢慢的睁开了双眼。
众人看到无不挑起大指,罢了,罢了啊,这后生别看年纪不大,医术可真是了得啊,竟然能做到起死回生,这不成为了扁鹊。孙思邈一样的药王了吗…众人一致夸奖寄奴。
寄奴见老人已经在醒过来,就想收拾一下赶快上路离开这里。就和小二说,小二哥,这位老人就劳烦您照顾照顾了,他已经没有危险了,我还着急赶路,就先告辞了。说着寄奴就朝着马圈走去。
可是还没等到寄奴走出店门,忽然听到了身后传来了老人的声音,那声音十分的尖,活脱脱一个女人的嗓音。是哪位好心的人,救了我啊?我还没好着人家呢……
旁边有人告诉老人,就是那个后生,人家还要赶路,这就走了。
别,别走啊。老人踉踉跄跄的坐了起来,恩人,恩人啊,你留步。
寄奴一听这个,没办法还是停了下来,回头对老人说,老人家,您平安无事,我的心也就放下了,可是我着急赶路去祁州,所以不能和您老人家多唠了。您保重吧。
啊,小恩公。你别看我老了,我曾经也在宫里待过,我也知道什么叫做知恩图报,你最起码留下你的姓名,地方,等到了日后我报恩也知道要去哪啊。
寄奴笑了笑,我不贪图您报恩了,这样吧,我告诉您,然后我就走。
行,老人回到。
好吧,老人家,我姓刘,叫寄奴,家住在沧州。
啊?你姓刘?在沧州?老人惊讶的问到。
对啊,怎么了老人家?在沧州刘姓很多啊。寄奴回到。
是,沧州刘姓很多但是沧州刘姓会医术的可就那么几个。孩儿啊,我看你的面相忽然想起了一个人,我问问你,你可知道沧州的刘容老大夫。啊,我一时糊涂,他已经故去多年。孩儿啊,我在问你,你可知道刘重?别人尊称他都叫他刘公。
啊?寄奴心里一翻个儿,这个宫里的老太监怎么会知道自己祖父和父亲的名字?寄奴说,我认识,刘容是我的祖父,我的父亲就是刘重啊。
哎呀,老人尖叫了一声,泪水不禁夺眶而出。这位老人究竟是谁?他和寄奴家又有什么关系呢?这正是:
寄奴来到肃宁府,本想餐毕行路褚。
那想其中出差错,老人晕倒意糊涂。
寄奴出手救之命,老人感慨泪泉俦。
那知老人拷世系,刘家三代与之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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