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留来到窗边,看着月亮。她好像想起了自己的爹娘。虽然现在她们还是共同在祁州,可是自己现在在祁州的府衙里待着,外面的世界因为瘟疫会变得太不安全,这让不留更是忧心忡忡。
寄奴看到不留的样子,站起来来到了不留的身边,说到,怎么……是不是想家了,唉,你才跟着我两天,就让你受了这么多的苦,寄奴的心头也涌上来了一丝丝的难过。
不……哪有,不留说到。我虽然想家,可是我爱你不后悔,你是我的有缘人,这一生,我要和你永远的在一起,无论是什么外界的因素也不会让我们分开。两个人拥抱在一起,一阵风从窗户里吹了进来,扬起了屋子中地面上的灰尘,不留比寄奴矮一些,所以吸入了口鼻当中,打了一个喷嚏。阿——嚏。
寄奴感觉到不留抖了一下,啊!寄奴一下子愣住了。
不留有些纳闷,说到,寄奴你怎么了?我怎么打了一个喷嚏你就发呆了?你怎么回事。说着不留朝着寄奴走过来,想看看寄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寄奴说到,不……不留,你等等,你现在在打一个喷嚏好吗?我好像知道了瘟疫是怎么传染给人的了。
什么?不留也有点摸不到头脑,真?真的吗?我在打一个喷嚏,你就知道瘟疫是怎么传染的了?
是……不过这一次你要对着窗户打,因为那里有月光,所以能够看的更加仔细一些。
那好吧,不留来到窗户的下面,月光透过窗户照射在她的脸上,不留本来就生的倾国倾城,在这月光的照射之下,就像一个仙女一样,宛如月宫中的嫦娥一样。就在这里打喷嚏就好了吗?不留站在窗户下面回过头来问寄奴。
对,没错,寄奴说到,就在那里就可以。
好吧,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让我这么做,可是你无论做什么原则我都会支持你的。说着不留使劲的跺了跺地板,扬起来了许许多多的飞尘,不留吸入了飞尘,眉头皱了一下,打了一个响亮的喷嚏。啊————嚏。在这封闭的小屋子里很响。
寄奴大声的叫了出来!没错!我想的很对,瘟疫就是这样传播到人体中来的,哈哈哈哈。我找到它的源头了!
不留正想问寄奴为什么,寄奴已经来到了她的身边,说到。不留,你抬起头来看看月光和窗户交汇的地方,我相信以你的聪明伶俐一眼就能理解我的想法了。
不留顺着寄奴指的地方抬起头看了看,啊,那个地方充满了刚才自己打喷嚏所带起来的飞尘,在月光的照射下,看的更加的明显了。不留也猛然之间拍了一下自己的头,说到,寄奴,你真是太聪明了!我现在也明白瘟疫是怎么传播的了!
寄奴说到,没错。瘟疫就是在这飞尘当中传播的,这飞尘平时我们看不见,可是它并非没有啊。瘟疫就像这些飞尘一样,在空气中来无影去无踪。闻不到的同时,也根本看不到,摸不到,我们现在就把它给命名为邪气。如果我呼吸的时候,吸进了邪气,就会被瘟疫传染,我呼吸出来的空气再一次传染给你,你呼吸出来的空气再一次传染给他人,这就是瘟疫的传播途径啊!
寄奴和不留两个人十分高兴,激动的心情难以平复,语言已经溢于言表,不能够表达了。可是两个人虽然发现了瘟疫的传播途径之后,高兴了一会儿却又十分的失落。他们虽然知道,可是现在被困在这个祁州的府衙里,无法出去,就算知道了怎么预防又有什么用呢?也许这种情况是最悲哀的吧。有了解决问题的方法却失去了解决问题的机会,寄奴和不留两个人坐在了屋子的地上。月亮撒在他们的脸上,两个人就算是心再大,被困在这个屋子中,也是无济于事啊……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不留依偎在寄奴的怀中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大早,寄奴睁开了眼睛,几乎是同一时间,不留也睁开了眼睛。寄奴说到,不留,跟着我受苦了,你现在感觉怎么样,在这地上做一晚上身上应该很疼的吧。
不,我没事,寄奴,你放心吧。我的家庭虽然很富裕富足,但是我的父亲母亲并没有把我溺爱成为一个娇惯的孩子,你就放心吧,你能坚持下来,我当然也可以了……
寄奴宠爱的在不留的鼻子上轻轻刮了一下说到,你啊,总是说我油嘴滑舌,我看你真是和我待久了,连语言都有点和我一样了,也就是说,王不留已经刘寄奴化了嗷。
两个人打打闹闹了一会,可是寄奴忽然的冷静了下来。坏了,坏了,要出大事啊。这一晚上,陈公家的家丁回到了各自的家里,他们居住在祁州城的各个角落当中,祁州城南,祁州城东,祁州城西,祁州城北,就连祁州的正中央钟鼓楼和药王庙都有人居住啊。幸运的话这些人没有被传染上瘟疫那就是谢天谢地的事情,可是如果一旦被传染上了瘟疫,那整个祁州城的人都可能会死啊!
想到这里寄奴像疯了一样的站起来,来到了门旁边,大声的叫着,放我出去,放我出去,在不放我出去补救就真的出大乱子了!放我出去,放我出去。可是半天也没人理会,时间太早了,天只是刚刚亮起来,大部分人还都在睡梦当中。
不留见到寄奴一个人喊没有效果,她也来到了寄奴的身边,虽然她的声音有一点小,但是和寄奴的声音和到一起,就让这股声音柔中带刚了。这声音更大了一些……
就这样喊了不知多久,两个人的嗓子都有些沙哑了。
行啦行啦,别吵闹了,你们两个人太聒噪了!一个声音从外面传了过来就像是猴子一样,寄奴知道了,这个声音就是祁州的官员徐老爷的。果不出寄奴所料,他从窗户的缝隙当中看到了徐老爷带着两个家丁朝着自己的方向走了过来。
寄奴看到徐老爷过来了,急忙说,徐老爷,请你放我们出去,我们知道了瘟疫传播的方法了!
呸,你怎么还是再说瘟疫,妖言惑众,在这里关了你一晚上你还是不知道悔改吗?徐老爷不高兴的说到。
不……徐老爷,请你听我的话吧,我不会害您的,外面真的很严重,如果您不信的话,等到早上九点钟您升堂的时候,会有很多人来找您说这件事情的,请您明鉴,请您三思啊……
哼!胡说八道。唉,我这是念着王先生的面子没有打你们两个人,还给你们找了一间屋子让你们没有在外面受冻,可是哪成想你们两个人好心当成驴肝肺,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啊。刘寄奴,你刚才说什么?今天我九点升堂会有好多人来和我说瘟疫的事情。好!本官就和你打个赌,如果九点真的有人来说瘟疫的事情,诶,甭多了,哪怕是一个人来说,我也放你出去。但是如果到了九点还是没有人来说瘟疫的事情,我的府衙门前还是和原来一样清净,百姓还是不愁吃喝,过的还是有滋有味的话……刘寄奴,我可就两个罪过一次都罚在你的身上!等到那个时候,就算是祁州城里最大的两个药商,你父亲王先生还有那个城南的高义伯来求情,你们也跑不了了!
说完,这徐老爷带着两个家丁走了,也不管寄奴和不留吃不吃饭,就想等到九点的时候处置他们两个人了……这正是:
不留月下打喷嚏,寄奴明白传播理。
飞尘平时看不到,其实存在空气里。
可是明白可奈何?祁州官员不知意。
寄奴心如火烧般,等到九点解谜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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