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王伯伯让两个丫鬟当中的一个去拉秋千上的姐妹,另一个丫鬟去到了屋子里。不一会儿她推出来了一个小车,小车有两个轮子,人可以坐在上面。
我不解的问父亲,爹爹,为什么王姐姐一直不说话呀刚才,我问了她两遍她都没有回应我,而且她的腿脚是有什么不便吗?为什么她要坐在小车上呢?
诶,颖儿,我就知道你会有这些疑问,但是你不要着急,实话告诉你,具体的情况我也不太明白,一会儿咱们两家吃饭的时候你王伯伯都会说的,你就等着吧。
哦,我答应着父亲,看到王姐姐已经坐在了车上,一个丫鬟推着她。那是我第一次看到她的模样,她实在是太美丽了。寄奴哥,我有点不好意思,想问问你?
嗯?颖儿妹妹,你只管问吧,寄奴如实回答。
寄奴哥,你觉得我饿容貌长得还算可以吗?
寄奴笑着说道,妹妹你这是哪里话来,颖儿妹妹的容貌,如果你称天下第二,那里会有人敢称天下第一啊?
寄奴哥你看你又说笑我了,不过我要跟你说,就如同你刚才所说的,如果我的容貌可以成为天下第二的话,谁敢成为天下第一。但是寄奴哥我可以清清楚楚准准确确的告诉你,如果我成为天下第二,那么我的这个姐姐她的容颜一定可以称为天下第一。好了寄奴哥,你听我继续给你说王姐姐的故事吧。
我和父亲还有王伯伯王姐姐去到了他们家的堂屋,一路之上经过了许许多多饿奇花异草,父亲在旁边给我指认,有一些他也说不上来名字的,就请教王伯伯,王伯伯就摘下来一朵放在我的手里给我讲解这株药材。不一会儿我们到了堂屋,那里已经准备好了一桌精美的菜肴,可是在堂屋的门口,王伯伯和父亲却停下了。
王伯伯说,高贤弟啊,今天还是按照老规矩吗?
父亲说,王大哥,您这是哪里话来,那必要需要走老规矩啊。我很疑惑的看着看着父亲和王伯伯,侧头看了看旁边的王姐姐,她还是一言不发,大大的眼睛睁着,好像包含了世间万物所有的情感。她坐在那里就是一幅美丽的图画。
我看到王伯伯先脱下来了自己身上的大衣,那是一件全黑色的长袍,父亲同样也脱下了自己身上的长袍,那一件是全红色的长袍,两边走过来了两个比当时饿我还要小的孩子,估计就是七、八岁的样子,他们两个人接过了大人手中的衣服,先进入了堂屋,把衣服悬挂在了座椅的后面。然后两个人才进入了屋子,我们跟随在了后面也进去了。
那桌宴会饿餐饭好丰盛啊,那美妙的滋味虽然以后经常品尝,可是每次回想起第一次吃的时候,都是一种绝妙的感觉。我一边吃一边看王姐姐,我们虽然都是两家的小姐,可是王姐姐的吃相好斯文啊,一颦一笑,举手抬足,让人看到了都是一种绝妙的享受,没有亲身经历过,没有亲眼见过的人是不会明了的。我原来一直有一种骄傲的感觉,认为我就是这祁州城最优雅的女孩子,可是我和王姐姐比起来,就是山鸡比凤凰,野花比牡丹,东施效颦罢了。
吃了一会儿,王伯伯和父亲放下了筷子,我们见到大人放下了筷子,于是也放了下来。王伯伯清了清嗓子,对着父亲说到。
高贤弟,我明白,这么多年,你对小女一直有很大的疑虑,其实这件事也一直困扰着我啊。不过前不久我见到的一个人,他给了我一个答案,正好你家的颖儿也已经过了十周岁的生日,她日后也可以经常来我家和我女儿玩耍,所以今天我想如实奉告了。
父亲赶忙作揖,王大哥,多谢您的抬爱,说实话,从我第一次来您家看到您女儿的状态时,的的确确也在我的心里埋了一个大大的问号啊。既然王大哥今日愿意将这件事情分享出来,我,还有我家的颖儿,也就洗耳恭听了。
王伯伯笑了笑说到,好吧。事情要从去年说起。我家女儿比你家的颖儿大一岁,所以刚才颖儿也一直叫她姐姐。本来我女儿是一个特别活泼开朗的女孩子,可是事情的转机就出现在去年她十周岁的生日上面,说到这里,王伯伯的声音变得严肃了。
去年女儿的生日上,我记得高贤弟你那时候去南直隶的亳州谈药材的生意,所以没有来参加小女的生日。本来一开始都好好的,那天女儿特别特别的高兴,我也是,毕竟是我家女儿生命中的第一个十年,所以本来我就特别的重视。宴会特别的顺利,等到送走了前来赴宴的宾客之时,我准备回房间休息了,可是这时候我家女儿的贴身丫鬟像着了魔一样的跑了过来。
老爷,老爷,不好了,不好了,您快看看吧,大小姐不知道怎么回事,回到屋子里就全身发冷,开始胡乱的说话,是不是被什么东西给缠上了啊。
我那天喝了酒,平时我对她们的态度你也知道,可是那时候我很不高兴,于是训斥到,胡说什么,刚刚她回去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这么一会儿就难受了,行了别说了,你也回去睡觉吧。
正在这时,我家夫人从里屋也跑出来了,就像丢了魂一样,老爷,丫鬟不是在胡说八道啊,是真的,咱们女儿回到屋子里就像中了邪一样,咱们家就你的医术最高,你快去看看吧。
夫人的话我是最相信的,既然夫人都这么说了,外面又刮起了一阵凉风,把我的酒劲给吹了下去。我拍了拍脑袋,赶忙朝着女儿的闺房跑去,夫人丫鬟也跟在我的后面。
等我进了女儿的屋子,就在半个时辰之前还是蹦蹦跳跳,活泼可爱的女儿,现在就像一个重病人一样躺在了床上。我急忙跑到女儿的身边,慌慌张张的为她号脉。
可是女儿的脉象很平稳,不像是有病的迹象啊。
抬起头来看看女儿的脸,本来白嫩若水,吹弹可破的脸上竟然略略的出现了紫色,而且额头上也沁出了汗珠。
我问旁边的丫鬟,大小姐从宴会上回来之后有没有吃什么别的东西啊?或者摸过什么别的东西?
丫鬟说,没有啊老爷,我们一路之上陪着大小姐回的闺房,她什么也没有吃,什么也没有碰啊,可是也真是奇了怪了,就在大小姐一进屋的刹那,她就倒在了地上,我们当时都吓坏了,把大小姐扶到了床上,她就开始紧锁双目,不说话了。
我当时虽然还有些喝酒的麻痹。可是让风吹后已经清醒了不少。我急忙让仆人去请祁州城医术最好的龙先生来,他也是我多年的好友。刚才宴会上他也在啊,也许他还没有走远,快去快去。仆人连忙出去了。
就这样焦急的等待着,我看着女儿那难受的模样,可是我却无能为力,我的心就像被刀子扎了一样,可我又能有什么办法呢?只能等待着龙先生到来吧。这正是:
王家有女年十龄,颖儿初见那畔行。
笑问寄奴颖容貌,寄奴评论颖儿情。
妹若第二谁称一?颖儿笑说告实情。
我若第二第一谁?定是祁州王姐凭。
续谈去年生日宴,姐姐无故倒身凌。
王伯空忧愁满面,不知女儿命成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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