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奴和高义伯都静静的聆听者颖儿姑娘弹奏的乐曲,忽然乐曲一急,尾声传来,琴声渐渐的停了。寄奴和高义伯都鼓起了掌。
高义伯看着寄奴说,寄奴的,你看颖儿演奏的这曲古琴,可以用什么词语来形容呢?
啊……回高伯伯,寄奴觉得颖儿姑娘的琴艺已经十分的有造诣了,长此以往,颖儿妹妹一定会成为古琴的一代宗师的。我听到颖儿妹妹弹奏的这个曲子,是那首流传了千年的《梁祝》啊,这《梁祝》我也曾经听过,可是像颖儿妹妹演奏的这么有真情实感,让人有了身临其境的感觉的,我还是第一次经历。
哈哈哈哈,寄奴啊,不错不错,原来你在琴艺上的造诣也是可以的。你既然知道我家颖儿弹奏的曲子是《梁祝》,那么寄奴你能不能给我和夫人简简单单的介绍一下这个故事呢?
啊……好的高伯伯,高夫人。您细听我来言。寄奴喝了一口茶,开始娓娓道来……
东晋时期,就在浙江上虞县祝家庄,玉水河边,有个祝员外之女英台,美丽聪颖,自幼随兄习诗文,仰慕班昭、蔡文姬的才学,只可恨家无良师,一心想往杭州访师求学。祝员外拒绝了女儿的请求,祝英台求学心切,于是她就伪装成卖卜者,对祝员外说:"按卦而断,还是让令爱出门的好。"祝父见女儿乔扮男装,一无破绽,为了不忍使她失望,只得勉强应允。
这以后英台女扮男装,远去杭州求学。途中,邂逅了赴杭求学的会稽郡的书生梁山伯,二人一见如故,相读甚欢,在草桥亭上撮土为香,义结金兰。不一日,二人来到杭州城的万松书院,拜师入学。从此,同窗共读,形影不离。
梁祝二人同学了三年,情深似海。英台深爱山伯,但山伯却始终不知她是女子,只念兄弟之情,并没有特别的感受。祝父思念女儿,催归甚急,英台只得仓促回乡。梁祝二人分手,依依不舍。在十八里相送途中,英台不断借物抚意,暗示爱情。山伯忠厚纯朴,不解其故。英台无奈,谎称家中九妹,品貌与己酷似,愿替山伯作媒,可是梁山伯家贫,未能如期而至……
可是待到山伯去祝家求婚时,岂知祝父已将英台许配给家住鄮城的太守之子马文才。二人的美满姻缘,已成沧影。二人楼台相会,泪眼相向,凄然而别。临别时,立下誓言:生不能同衾,死也要同穴!
这以后梁山伯被朝廷沼为鄞县令。然而山伯忧郁成疾,不久身亡。遗命葬鄮城九龙墟。英台闻山伯噩耗,誓以身殉。英台被迫出嫁时,绕道去梁山伯墓前祭奠,在祝英台哀恸感应下,风雨雷电大作,坟墓爆裂,英台翩然跃入坟中,墓复合拢,风停雨霁,彩虹高悬,梁祝化为蝴蝶,在人间蹁跹飞舞……
说到这里,众人的脸上无不神往,就连在外面古琴后坐着的颖儿姑娘也痴痴的望着寄奴。
高义伯笑着,罢了,罢了啊,寄奴,你果然算得上是博览群书啊。没想到你对这段爱情故事也是这么的了解啊。寄奴啊,你觉得刚才颖儿弹奏古琴之时的精神状态,气质如何呢?
诶……回高伯伯。方才颖儿妹妹弹奏古琴之时,寄奴已经在脑子里整理好了一席话了。
啊?是吗,那快说来听一听,高义伯和夫人同声而说。
那,好吧。颖儿姑娘的琴艺,可以这样来形容。
微微福身,婉婉落座。玉指轻扬,露出纤细白皙的玉指,抚上琴面,凝气深思,琴声徒然在殿上响起,琴声委婉却又刚毅,券券而来,又似高尚流水,汩汩韵味……
柔柔浅笑,发辫轻扬,缓缓抬起螓首,淡淡一笑,右手轻抬,微转螓首,甩出水袖,水袖恰好遮去脸庞,颇有些尤抱琵琶半遮面的感觉。玉手纤长,一拨,如缓流的溪水,清清静静,溪水潺潺,鸟语花香,绿草野花竞相开放,似风起云涌,波涛拍岸……
颖儿妹妹在琴艺的造诣,可以称为一曲动天下啊。
好,好啊,高义伯和高夫人二人相视一笑,点了点头,似乎内心里二人达成了一致的意见,他们有意将颖儿许配给寄奴。
可是这时候寄奴说,高伯伯,高婶婶,寄奴现在有一个想法,想和您二位提出来。
二人眼前一亮,难不成寄奴也有同样的想法吗?如果那样的话就是皆大欢喜了啊。
寄奴说到,高伯伯,您恕我直言,我想尽快的清点药材,然后我想去处理一些事情。
啊?高义伯和高夫人二人都愣住了。高义伯说到,怎么了寄奴。难不成你在祁州还有别的亲人,要去探望吗?你这么着急离开吗?还是说我们家对你招待的有些不周啊?
颖儿姑娘听到了寄奴说的这些话,也放下了古琴走进了屋子里,站在了母亲的旁边。
寄奴连忙行礼说到,高伯伯,高婶婶,并不是这样的。您二老对寄奴的照顾是这一路上寄奴体会到最好的。可是寄奴的心里始终怀着一个心结,需要我自己去打开,而且想要解开这个心结,地方并不是别的地方,就是在这个祁州城中,所以寄奴才想辞别。
高义伯和夫人以及颖儿都没有说话。
寄奴也在那里楞楞的站着。
正在这时,冯管家从外面走了进来,对着高义伯说到,东家,您的老朋友祁州城北的王先生邀请您参加她女儿的生日宴会,这次宴会听说非同小可啊,好多的人都会去,而且特别告诉我家小姐可以带着她的贴身丫鬟一同前往了。
冯管家的这一席话解开了尴尬的氛围,高义伯说到,好的老冯,你去准备准备备马吧。我一会儿就去找你。又回过头来对寄奴说,寄奴啊,我知道你现在想去解决一些事情,可是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你对这祁州城并不是特别的了解,而且你家需要的一些药材一天之内不能够补齐,这样吧,我答应你明天帮你把药材补齐。你看,刚才老冯说了,正好我中午有个场合,这样吧,中午你和我一起前去吧,颖儿也同行啊。
寄奴正想说什么。颖儿在一旁说到,啊,父亲,不是我认为寄奴哥不能去,我怕他去了会对自己不好啊。
诶,这是哪里话来,寄奴啊,如果我没有记错你的生辰八字的话,你是金命的人吧。
啊,是啊,高伯伯,可是这和我去不去那位药商家有什么关系呢?
啊,这你就不必要多问了寄奴,你和我去了自然就会知道了。
话说到这里,寄奴也不好再说什么了,就答应了高义伯的想法。陪同他去会一会另一位药商。
早饭就在这样的氛围里结束了,寄奴和颖儿给高义伯和高夫人行完了礼,开始各自朝着自己的房间回去。一路上颖儿姑娘都在给寄奴介绍自己家里的一草一木。这株草是什么药材,它能够和什么搭配变成什么中药,治疗什么病害。可是寄奴只是口头之上答应着,嗯……嗯……是这样啊……自己的心却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
寄奴感觉到自己的内心变得十分的忐忑不安,这种感觉他用词语形容不上来,百转柔肠,不知道自己是快乐还是忧伤,只不过是去赴一场宴会,为什么内心会有这样的反应……这正是:
寄奴聆听古琴曲,曲终未必《梁祝》期。
梁山伯有知心意,祝英台有鸳鸯黎。
寄奴赞叹颖儿技,琴声曼妙人痴迷。
本欲离去解心累,末迹心动令人疲。
内心烦躁无法安,不知为何若此拘。
只赴一场惊鸿宴,不留此回真相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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