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娘告诉了寄奴的过往故事是什么呢?
让我们把时间的主线拉回到两年前,两年之前,在这南娄村,住着一家三口,一对夫妻,二人膝下有一个孩子,日子虽然穷苦,可是他们一家三口在一起十分的快乐,每天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暮鼓晨钟,也别有一番滋味,可是事情在这一天发生了变故。
那一天阳光暖融融的,乔老伯两夫妻早早的起来,小儿子也起来了。如同往常一样,他们一家三口各自忙自己的事情。乔老伯和小儿子去田地里干农活,乔大娘一个人在家里做饭。这种三口人的生活已经过去了十多年了。过了不到半个时辰,父子从田地里回来了,乔大娘也做好了饭菜,一家三口准备吃饭。
正在这时,小儿子从兜里掏出了一个小动物,二位老人一看,原来是一只小老鼠,乔老伯说,孩子啊,这老鼠有百害而无一利,你这是从哪弄来的?咱们家别养着这个,还是丢掉吧。
可是小儿子还是紧紧的抱着,乔大娘看到孩子这样,说到,老头子,虽然我没读过书,但是还是知道一点。“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人出生幼儿的时候都是善良的,那么动物幼儿的时候肯定也是良善的,既然咱们家孩子这么喜欢,就让他好好好玩玩吧。省的孩子自己没有弟弟妹妹哥哥姐姐一个人腻歪啊。
那好吧,父亲让你养,可是你记好了要,等到它长大了就要把它交给父亲,这种东西长大了也许就会有危险了。
谢谢爹,谢谢娘。孩子毕竟是孩子,高高兴兴的直接去自己的屋子和小老鼠玩儿了。父亲说,怎么不吃饭啊?吃饱了在和小老鼠玩儿。爹,娘,我不饿,你们先吃吧。
乔老伯夫妻二人对视一笑,两个人开始吃饭。就在他们快要吃完,乔老伯想提醒孩子再不吃饭菜就已经凉了的时候,忽然听到里屋的孩子啊了一声,然后就听到了孩子躺到了床上的声音,那声音十分的沉闷,好像是身体失去的平衡一样。
乔氏夫妻二人急忙跑到了里屋,女人毕竟是女人,看到孩子倒在了床上,急忙三步并作两步来到孩子身边,一把抱住了孩子,口中说到,我的儿啊,我的儿啊,你这是怎么了?你这是怎么了啊……
但是乔老伯觉得孩子的事情并没那么简单,他看到孩子的脸上已经变成了青紫色,而且牙关紧咬,一直在打着哆嗦,嘴里含糊不清的说着,娘……我冷……娘。
乔老伯大声说到,快放开孩子,用被子盖好他,别和他接触。我看他的样子不像是风寒感冒的样子。
乔大娘听到乔老伯的大声呵斥,吓得放开了孩子。乔老伯说,你现在也给我在家里呆好了,哪里也不能去,我出门去找大夫。说着乔老伯转身跑了出去。
乔老伯为什么这么激动?原来他年轻的时候去过山西大同府,在那里和蒙古人做过生意,他知道那里有一种瘟疫病,叫大头瘟,病害刚发生的时候就像自己孩子现在的模样一样。他年轻的时候看过了太多得这种病的人,而且草原上老鼠横行,今天孩子本来没事,可是和一只小老鼠玩儿了之后就成了这个样子,他不由得会多想啊。
过了一会儿,乔老伯和郎中从外面回来了,郎中进屋一看,当时就傻了。这南娄村就在药都祁州附近,来来往往的普通百姓受到熏陶,几乎都会看一些病害,更何况是有着丰富经验的郎中呢?郎中叫着乔老伯就退了出来,并和乔老伯离开了很大的距离。说到,老乔啊,不是我不治,是我一看你们家孩子这个样子,绝非是风寒,肯定是要闹瘟疫了,我都害怕你身上现在携带,我回去带好好清洗身子了,你们家孩子,还是你自己看着处理吧,说着头也不回的走了。
乔老伯呆在了原地,天啊,天旋地转,一家三口,早上还其乐融融的,怎么就因为孩子收养了一只小老鼠就把本来和睦的家庭给变成了这个样子啊。但是乔老伯毕竟有过对瘟疫的经验。他扯了一块布,裹在口鼻之上,然后又回了屋子里。
屋子里孩子已经不行了,当时已经没有了意识。乔老伯强忍着悲痛,把孩子拉出了屋子。乔大娘受到了惊吓,好像丢掉了魂魄一样。乔老伯用了当初在大同学过的方法,熬成了一大锅药汤,给乔大娘自己喝,又跑到了孩子身边想给孩子灌下去,孩子喝了几口,就像回光返照一样,睁开了疲惫无神的眼睛,缓缓的说着,爹……娘……我不想死……话刚说完,就断了气息,死在了乔老伯的怀里……乔大娘是个成年人,因为没有直接接触病原,和孩子刚抱着不久就被乔老伯分开,加上成年人抵抗力好一些,最终活了下来,可是从那之后乔大娘落下来了毛病,那就是腿脚不方便了,因为这个疫病,她恢复了之后一条腿有些疾病,所以终日在床榻上。而且每每逢阴雨天,就疼的特别的厉害。另一个毛病是因为思念自己的小儿子入了疾,经常出现幻想的情况,这就是属于心病了。
寄奴叫来了乔老伯,说到。老人家,您和我说一个实底,我是不是和您已经故去的孩子有几分相似?
啊……后生啊,的确是有一些。但是你问我这个问题是什么原因啊?
乔老伯啊,您想。医者,除了治标,还应该学会治本。大娘他的腿疾就是标,而思念孩子造成的疾病就是本了。如今只能找一个替代品,来缓解大娘的心里病害了。您说呢?
啊,寄奴啊,你的意思是要?
是,乔老伯,寄奴愿意称呼大娘为母亲,解决她内心的病害,看到老人家的那失落无助的眼神,寄奴的心里也是是在不好受啊。
啊……可是,这也太对不起你了?我们萍水相逢,怎么能够和你提出这样的要求啊?
老人家,您就别客气了。“宁可天下人负我,休叫我负一个人”。我本来就是一个医者,也是一个孩子,能为乔大娘解开心结,我这点行为又算得上是什么呢?
就这样,乔老伯和寄奴回到了屋子里。银色的月光,闪烁的蜡烛,照在了三个人的脸上,好像是乔老伯一家三口旧日的模样,也好想是刘公,刘周氏,寄奴三口在一起的模样……这正是:
两年之前南娄村,乔子偶然得鼠屯。
以为平安无有事,谁知瘟疫找上门。
乔子命丧瘟疫手,大娘侥幸命尚存。
寄奴得知事缘由,孤灯银月照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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