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能有这本事恐怕睡着都要笑醒。”南晓杏指了自己,怎么可能荒谬,简直荒谬。
“你这伤说不定是之前春宵一度伤的,少来冤枉我!”
“听你这话,是不承认了。”宁瑜一手按住伤口,一步一步向她靠近,一刻间只觉得空气都变得稀薄了。
“你…你要干什么?”难不成这厮要报仇,不对,这伤是不是我弄得都没个定论,但也好像只有我和他两人在此。
“唔…宁…”
悠悠落下的清辉照耀着这对璧人,使湖边风景更添一筹。
软软的,比美酒让人更为之沉醉。
“你干嘛吻我!”不行,南晓杏甩着袖子愤愤的盯着某只大尾巴狼。
“不想等了。”凤眸温和的看向她,流光溢彩。像画一样的俊颜,让她不禁恍了心神。
天啊!快将这妖孽收走吧!
“等了太久了,本来这幅破败的身子是不配拥有你的,但你的改变是另一个契机。”宁瑜拥着她坐下,也未曾去管伤口,埋首在她颈项间,嗅着专属于她的芬芳。
似在喃喃低语,或许遇见她的开始,他就彻彻底底的输了。
“起来!”南晓杏推搡着他,眉目间沉思着。
“南晓杏,我不会让你嫁给宁玦的!”运着轻功过来的商褚一个踉跄,险些没栽到湖里,自家世子这是表白了。
清华无双的世子怎么也说出这话了,算了自己出现不合时宜,还是去找青芸好了,一个人又悄悄的离开。
“我先扶你回去上药。”语气没起一丝波澜。
“你先答应我,不然不起!”哟,怎么以前没发现你还有这么孩子气的一面,扯开他,发现恢复了力气,准备走人,他愿意待着就待着吧!
凤眸满无目的的望着湖水,时不时泛起连漪。“世子哥哥怎么了?怎么把自己关起来了?”青颜好奇的问道。
“快别说了,去练你的功吧,作为护卫不要插手主子的事。”青芸拉着年龄最小的青颜离开。
“南…南大小姐,您没离开啊!”商褚手上拿着药,毕恭毕敬的行礼。
“给我吧,凤公主呢?”
“凤公主破了一夜的阵法,没破开,寻了府上一圈,想是没找到您,先离开了。”
“行吧,你先下去吧!”
咯吱一声,白色的衣衫依旧未换,只是只手握笔写着些什么。
“商褚,下去!”
“真的么?”南晓杏将药放在一旁,装作抬脚离开,却被揽入了一个怀抱:“知你如此,我又何尝不是,嫁与宁玦只是为了试探皇上的心思,他连宁玦都不肯,又怎么能允你我的婚事。”
“想不到堂堂世子表白起来,竟然与一个毛头小子无异。”南晓杏剪开他的衣衫,破皮的伤口快要化脓,得刮掉。
“忍着点儿!”
“嗯。”处理完伤口也不曾哼过一声:“怎么?我还以为瑜世子会耐着性子,继续清高呢?”
“于你从未清高过。”南晓杏脸上一怔色,笑了起来:“若是发现你负了我,你的雪兰海连着这清风阁通通都得被我毁掉!”
“永远不会有这么一天!”
“世子,门外铭小王爷上门叫你放了南大小姐。”商褚怕两人刚确定的关系又被铭小王爷这么一搅和…,但又不得不报。
“随他吧!”一拂袖,如一片紫云,棱角分明的脸上显出一丝笑意,盯的南晓杏心里发毛。
桌上摆着温热的饭菜,再过一会儿怕是要凉了,这家伙,如果她不来,是不是就辟谷了。
“吃饭吧!好饿啊。”一眼就看中了桌上的盐水鸡,入口醇香。
“谁做的?改日倒要讨教讨教。”
“青芸。”
“一听名字就是个美人。”说者无意奈何听者有心,宁瑜狭长的凤眸泛着涟影:“看来杏儿今日用膳用的醋桶。”
“我就随便说说,好歹也是你府上的人,岂能这么小气,但某人可是桃花不断。”
“她是青鸟护卫,算是老一辈的,虽不及药老比起辈分也要高我一头。”听完这话,南晓杏不禁懊恼,不明情况就瞎说什么,让这厮看了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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