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过后宁瑜起身,也没有虚弱之意,看着这一人一猫睡的香甜,拂过她微润的发丝,顷刻间用内力烘干。
伏身躺在她身旁,南晓杏只感觉一阵模糊,向着温暖的那边靠拢不知不觉进入某人的怀抱,指尖一过劲风灭掉了烛火。
夜色未央,碧绿的猫瞳静静的看着这一幕,露出一抹笑容…
“小姐,小的…小的没能找回国公的画。”一袭黑衣单膝跪地,身子微微颤抖着,极其害怕着什么。
座上的白玉凝不经意的瞥了他一眼,素手拔过身旁的宝剑,只听咚的一声,猩红的血液沾在她雪白的袖褥上,也浑然不觉。
“没用的废物!”俨然不是一个柔弱的女子形象,碎落静静的看着这一幕,暗卫的死在她的意料当中。卖身为奴犯错是丢命的大忌。
更何况是正处于暗机四伏的国公府,“小姐画功传神,比起国公也是丝毫不差,也可以暂时…”
“愚蠢,爹爹如此看重那幅画,又怎么可能看不出,爹爹要接回来的那个庶子白晨宇,应该快到京城了吧。”白玉凝看着碎落,笑的诡异。
“派人再去搜寻那幅画,务必寻回。”
“奴婢明白。”碎落惊的一身冷汗,自家小姐的手段果真是高,可怜的白晨宇就成了替罪羊了。
南晓杏睁开惺忪的睡眼,准备起身,又被横伸过来的玉手揽住,跌进温暖的胸膛,一股雪莲的清香混着药香萦绕在鼻尖。
“乖,在休息一会儿。”温润的声音不禁引诱着人,南晓杏沉醉着一瞬间清醒过来:“宁瑜你怎么在我的床上。”
“昨日某人吵着要我留下,如今却又不记得了。”圆滚滚打个盹,看着两人,宁瑜…瑜这小子说个谎都能如此淡定。
南晓杏将视线移向圆滚滚,自己就算睡姿在不雅也不至于这样况且又没有梦游症。圆滚滚点了点猫头,丫头,那宁瑜也不错干嘛非抓着宁玦不放。
“哼,滚下去。”南晓杏刚要伸脚踢宁瑜门外就传来香儿急促的敲门声,不是急事她也不会如此。
“不好了小姐,林世子出事了。”
南晓杏一个起身,披上衣服,转身就看着已经整理好的某男。马车奔腾在嘈杂的街上,因为是宁瑜的马车,大家也都让出道来。
顾婉为郡主,住在静心宫,步入宫内,发现已有一些大臣脸色各异的站在门外。
南晓杏在意的是林邵寒,也不管直接推开门,入眼杏色的床幔下,女子撩人的身姿起起伏伏,露出的脸正是顾婉,脸色绯红,香舌舔着唇瓣,衣衫四散,太医在场闭着双眼也不好接近。
女子口中喃喃着:“邵寒哥哥…”雪臂胡乱挥舞着。
反观林邵寒,一只手留着鲜血,额头冷汗直冒,极力忍受着什么,另一只手紧紧攥着匕首。俊秀的五官尽是苦色,南晓杏转身对着站在自己身后的宁瑜道:“有办法先封住我表哥的感官么?”
“可以。”宁瑜的点穴发虽然出神入化,但南晓杏没想到连隔空点穴都可以。
太医看着已经安静下来的顾婉和林邵寒不由的佩服,瑜世子就是不一样。此事也惊动了皇上和皇后,只是因为两人在太后宫中才迟迟到来。
这顾婉郡主心思恶毒,表哥就是打一辈子光棍也不能取这样一个女人给爷爷添堵。
“微臣拜见皇上,皇后娘娘,万福金安!”
“瑜见过皇上皇后娘娘!”
“晓杏见过皇上姑父,皇后姑姑。”
“怎么回事,朕在太后那儿听到消息说有人在顾婉宫中做苟且之事!”老皇帝看着已经安定下来依然衣衫不整的顾婉。
“晓杏想的倒是和皇上姑父不一样,只是没想到病了的顾婉郡主如今一阵春思后还能生气熠熠,实在福气不浅。”林邵寒听南晓杏这一番言论,也接话道:“郡主蕙质兰心,必能觅得更好的佳婿,实在不必在邵寒这里为难。”
顾婉脸色惨白,自己只是爱着邵寒哥哥,难道这都有错吗?都怪南晓杏,如果不是她,邵寒哥哥早就是她的人了。
细嫩的手在锦被中紧紧攥着,也不觉疼。
“父皇,顾婉也不知怎么就…肯請父王相信儿臣是被冤枉的。”说完低低的哭泣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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