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瑜的声音穿了出来:“劳烦陈老与林爷爷告知一声,晓杏我会安然无恙的带回来。”这声音打破了陈老与香儿的思绪。
“香儿上车!”南晓杏见商褚快要启程了,香儿还未上来。
“小姐,我和管家坐一辆就好了。”南晓杏转头看向正从容坐着的宁瑜:“为什么我的丫鬟见了你像是见了鬼似的。”
“你这小丫头见了我像是见了鬼似的,整个天圣上下见了你都像见了鬼似的,我一人抵你数万人,证明你比我鬼。”南晓杏败北,这宁瑜果真就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嘴毒的很,就不该叫第一奇才,叫第一毒嘴好了。
“此去还有一会儿子路程,昭阳公主喜静将公主府搬到了郊外。”南晓杏一边听着宁瑜说一边打量着,玉桌上摆着白玉暖棋,书画壁橱也有,简直无聊,最近都学的累坏了,谁还有心思整这些。
“你挪远些,我要睡一觉!”宁瑜点点头,看她躺下,从身旁拿起软枕锦被递给她,这人也不是全是缺点,在南晓杏看来,还是有细心的一面,南晓杏理了理发丝,小心注意着,毕竟从新梳也麻烦。
闻着鼻尖传来的莲香,夹杂着药草香,甘冽的味道围绕着,皱了皱眉,将被子扯开:“我不冷,没必要盖!”
宁瑜眸光一动:“我受林爷爷嘱咐,照拂你,如果有半点差错,我如何交待。”南晓杏想了想德老王爷的脾气,算了盖就盖吧,反正也不难闻。
宁瑜见她不在有动作,随手桌上拿起一本书来,古人也确是无聊,整日就是琴棋书画,看书解乏。渐渐的传着均匀的呼吸声,轻轻浅浅。
宁瑜看了她一眼,翻书的动作骤然无声。今日的街市也甚是热闹,驶来的马车看着宁王府特有的标志,知道是瑜世子的马车赶忙让道,商褚驾着马车,一路畅通无阻的出了城。
出城几里外古道上有着一个亭子,牌匾上写着侯君亭,只听商褚说道:“世子前面有太子殿下的马车,常德王府的马车,白国公府的马车,南丞相的马车,孝亲丞相府的马车,看样子都在等咱们一同前去。”
“嗯”宁瑜平平的应了一声,静静的翻看自己手里的书,似乎书中真的有颜如玉。
商褚站在车头微微向太子抱拳,也不发一言,太子似乎习以为常,对着马车内说道:“本宫知道瑜世子此次也要参加赏花宴,不知可否能与瑜世子对弈一局。”
“殿下念着宁瑜,乃宁瑜之幸,只是车内有人浅眠多有不便,多谢太子好意,改日吧!”
“哦?不知是何人能让瑜世子破了三尺之规,共乘一骑。”虽然知道答案,也想从宁瑜那儿确定。
“常德王府的南小姐。”宁瑜的声音清浅,如实相告也无半分犹豫。太子的眸中暗气凝聚,抿唇一笑:“原来是杏妹妹,为何却在瑜世子马车内浅眠。”
宁瑜也愿与太子有太多交谈:“瑜受林爷爷所托,照拂她一二,自然是在宁瑜车内浅眠,殿下请先行吧!宁瑜随后就到。”
太子手中一紧,自己如此也未能引起她的注意,倒要看看是真的在睡觉还是故意不理会自己,真气还未靠近车,便被另一股强大的真气打了回来,微微颤了颤身子,不由后退,俊颜微白。
“宁瑜失礼了,只是不愿吵闹着南小姐。”这一句话带着不容置疑的语气。
“原来是这样,瑜世子卧病在床多年还有如此强大的内功,本宫佩服,既然杏妹妹还在睡觉,便等她醒了再说,本宫就先行一步了。”南晓杏是我伤到你,才让你改头宁瑜的怀抱,还是这只是你故意引起我注意到手段,若是前者那就休想!
“好说,太子殿下请。”宁瑜温声道。
太子府的马车行在前面,商褚也不理会其余挑起帘子惊讶的目光,一挥马鞭,跟着太子府的马车,林邵寒也嘱咐车夫紧跟其后。
顾婉望着身边一语不发的林邵寒,知道自己惹了他不喜,自己以前怎么就那么蠢,帮着南晓悦欺负她。如今好了,还要想办法补救,希望一切都还来的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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