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儿个是万里无云的好天气,就连肆虐多日的寒风都暖和了不少。
“公子您瞧,今儿这梅花都开得艳色,是个好兆头啊。”
多福将沈三平头年里买来的腊梅一齐搬了出来,昨日还掩着颜色的花骨朵儿,今儿便有了舒展的架势。
“今日可有姚将军的书信寄来?”
沈三平已然嗅到了花骨朵儿里透出来的香气,只消微阖眼眸便仿若置身仙境般。这等妙事,沈三平已然是迫不及待地想与姚庆年说道了。
“公子忘了,姚将军昨日传来捷报,怕是不日就将返京。如今啊,姚将军恐怕已在归途中了。”
数着日程,今日正应该是姚庆年书信寄到的时日。
听着多福的话,沈三平笑着摇了摇头。他清楚姚庆年的为人,纵使今日踏上规程,但二人说好的书信一定不会失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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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时,今日一别恐是数年难以相见,待你归来时,你我再于醉花楼开怀畅饮。”
沈三平瞧着面前这个如玉似的郎君,嘴角忍不住噙上了一抹笑意,纵使两人即将相隔天涯海角,却仍阻隔不断这份心意。
“好,待我乘胜而归,得了陛下的上钱,必定是要同你喝个痛快。”
沈三平笑着点头,这正应当是伤别的时候,但偏生他对着姚庆年时怎样也提不起悲情来。
“云谨,定要待我归家。”
姚庆年猝不及防地讲沈三平拥进了怀里,温热的鼻息从沈三平的眼角一闪而过。一句话的时间不过是半个呼吸,沈三年甚至还未清楚的感受到他手掌中的温度,两人便对立如初。
“昭时,一路顺风。”
一向健谈的沈三平竟是再说不出半句话来,支吾半晌只找到这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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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公子。”
沈三平从多福的呼喊声中醒来,瞧着多福那副探究的模样,沈三平不自在地摸了一下笔尖。
“公子可真是料事如神,方才您话刚说完,前门的二狗就差小厮送了信来。”
多福倒未继续追问沈三平的不自在,将手中的信递上前来,信封上龙飞凤舞的沈三平三个字正是出自姚庆年之手。
沈三平迫不及待地将信拆开,书信里熟悉的笔迹让他的笑意越来越深。
“我不擅长风月,但我认你。”
巳时的暖阳斜斜地穿过屋檐,落在沈三平素色的长袍上。手中的信纸仿佛比阳光还要温暖人心,让他舍不得用上半分气力,生怕损坏了一点。
“多福,备纸墨。”
沈三平起身向书房走去,轻快的脚步几乎像是要飞起来似的压抑不住。
“多福,多福?”
沈三平最后的理智是回首催促多福磨墨,但多福那副遮遮掩掩的神情确实让他觉得不高兴。
“公子,你磨墨是要作甚?”
多福紧捏着信封的手不自觉地背在了身后,眼看着接近正午,就连梅花都舒展开了身形,但偏生多福觉得冷得很,不知道是因今日所着之履过于单薄还是这颗心上挂了霜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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