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宿笑只是一直在和小胖和憨憨聊着,像是完全忽视了一旁的帝南松一般。帝南松却是主动行动起来,他拿起蜜饯直接就送到程宿笑嘴边,程宿笑未曾回头看他,只是平淡无奇地吃下去。帝南松又继续将蜜饯拿到她嘴边,程宿笑看了那一眼蜜饯,直说:“不要不要,太甜了这个,换一个吧!”
帝南松只是轻轻一笑,换了另一个果子干,这一次,程宿笑只是用手接过,然后喂给小胖。
程宿笑:小胖啊,怪不得你说最近牙疼,你看,刚刚那蜜饯那么甜,以后还是吃这种甜味淡点的吧。
小胖开心地吃着并说谢谢阿姊。
帝南松:你未曾吃过刚刚的果子干,你怎么知道它没有蜜饯甜?
程宿笑:我都说了蜜饯太甜了,难不成你会挑一个更甜的?
程宿笑这话显然是别有深意。她是在表示什么呢?
思考之间,老大已经将茶和茶具端上了。
茶水荡漾,小品一口,却透出茶的青涩,老大学茶不久,能做出这般韵味,已经是足够通窍了。
程宿笑看着杯底的茶叶,在水的浸润下,好像恢复了原来的模样,可是啊,它终究不是当初最稚嫩的茶叶了。
程宿笑:这世间,怕是只有这茶叶,饱经锤炼,却不贪慕人间名誉,盼望着在落入杯中的那一刻,回到最接近最初自己的时候罢?
帝南松见她盯着那茶若有所思,便取笑她平日里如此冒冒失失,怎么还懂茶了?
程宿笑:我不懂,只是忽然有所领悟罢了,而且,看一个人,是极少能看清他全部的样子的,帝上啊,您认为呢?
帝南松轻笑一声,其实他也明白程宿笑这话的意思,可是,世间哪有两全其美的事情呢?
到了傍晚,程宿笑不情不愿地被帝南松拉了回去。
夕阳西下,最令人羡慕的,莫不就是白发双人,携手漫步于小巷之中,许多街边地摊主都收了摊子,带着一天辛苦劳作的收获,满意地回家了。
程宿笑拉开马车的帘子,看向斜阳落日。
程宿笑:真美好啊,以往我最喜欢偷偷溜进闹市,我以为,最繁华的地方,才是最美好的地方,原来,这般静谧,也会带来如此的愉悦感。
帝南松:感受你从小生长之地,怎么?与那西临,北靛相比,可还是这里最让你舒心?
程宿笑:好好的就别提旁的了,别毁了它便好。
帝南松主动靠近程宿笑,外边射进来的夕阳光打在程宿笑的脸上,显得更加可爱可怜。他看着程宿笑,修长的手指挽起她垂下的发丝,想要靠近夕阳照耀着她的地方。她有些慌张,手里紧紧地拽着马车的帘子。
只是突然,马车停住了,程宿笑来不及做好准备,便直直地撞进帝南松怀中。
在马车前面,正是帝西殇。
程宿笑探出头去看,在前面的帝西殇,竟然着一身白衣,程宿笑是第一次见他穿的白衣了,他这身装扮在夕阳的照耀下,倒是显得绝美。
帝南松只是告诉程宿笑不许下马车 然后独自下去会见帝西殇了。
帝南松:西帝可真是神通广大,这么快就掌握本帝的行程路线了。
帝西殇:那要看西帝身边的人到底有多可信了。
帝南松:不管西帝如何得知,但,本帝与阿笑早已做好交易,人,该放的,都放了,怎么?西帝要来食言吗?
帝西殇:南帝多虑了。
帝南松:噢,那不成,是来参加明日本帝的封后大典的,随便告诉西帝一声(凑近帝西殇耳边),明日,本帝不但要封后,还要封妃!
帝西殇:(先是愣了一下,继续说道)这是南帝的事,本帝今日前来,不过是来送些南帝需要的东西。
帝南松:什么东西?
随机帝西殇拿出一个小瓷瓶。
帝西殇:这是暂时性解药,可以维持几次。
帝南松:(接过小瓷瓶)西帝倒是挺在意她的。
帝西殇:你想多了,怕她死了,南帝会迁怒到我西临身上罢了。
帝南松:西帝啊,在本帝面前,有些话,还是明白了讲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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