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宿笑怕是也是过与激动,差点就毒发了,好在黑衣及时发现了异样,喂了她解药。
阿索雅了解了事情的原委后本赶着去告诉程宿笑,却发现,程宿笑已经昏过去了。
阿索雅:六姐姐她怎么了?
黑衣:六姑娘可能太过心急,被刺激到了,如今睡下了,待她醒来便好了。
阿索雅此时的头又大了,帝西殇刚刚又那样,程宿笑如今又这样,阿索雅笑笑,这两人呀,来帮她,结果自己先倒了。
阿索雅想起王伯伯,想先去问问那幅画的事,此时帝西殇倒是醒了,便随着一起去了。
王伯伯一开始见帝西殇也来了便不愿意讲,随后帝西殇将那玉佩拿出,并直接挑明画中人就是他的母亲,在阿索雅的劝说下,王伯伯可算是说出了当年的事情。
当年,那是非常平静安详的一年,渠蒙王和渠蒙王后像往常一样相敬如宾地治理着渠蒙。
渠蒙本就是北靛底下一个非常向往和平的小国,那时的西临先帝四处征战,但是这些小国却很幸运,得不到西临先帝的关注。
正逢渠蒙三年一次的大猎,王在大猎场中不慎射伤了一名误入的女子,当时女子昏迷,无法得知她的来处,王便将其带入宫中养伤。医师为她医治之时发现了她腹中已有一胎儿,当时那女子伤的原本不重,但是她似乎过与劳累伤神,身体本就虚弱,用药不当便会一尸两命。
说到这便要讲讲那王后了。
王后自幼身体虚弱,本来就是要靠每日服药来养的身子,如今有了三个月的身孕,身体更是一日比一日差,医师劝说她早日引产,但是一直想要自己小孩儿的她怎么肯狠下心,前不久,渠蒙王为劝她放弃这腹中孩儿与王后争执,王后又伤了气,医师也是直言,若是王后执意要继续待产,恐怕最后这腹中胎儿和王后自己的性命都保不住。原本就在纠结之时,那女子出现了。
医师不敢对那女子用药太猛,又怕药量少了起不了作用,王后此时却主动请求试药。原来王后想救活那女子和腹中胎儿,她说,她自从成为渠蒙的王后,就未曾尽到做王后的责任,王为了她,不曾封过任何妃子,可是,再怎么顽强想要活下去的她,终究是抵抗不了命运。她说,她后悔了,一开始,她就不该要那个孩子,明明知道自己没有能力使那个孩子平安出世,却还是固执地想要自己的小孩儿,到现在,只有仅仅三月,好不容易等来的小孩儿,就要离她而去了,她如今这副样子,倒不如随她去了。渠蒙王其实已经猜到了王后的心思,她想救那女子腹中胎儿,算是,救了自己的小孩儿吧。
王后试药,那女子成功救活,只是,王后小产了,身体越来越虚弱了。
那女子知道是王后亲自试药救了她与腹中胎儿,甚是感激,便一直陪在王后身边。
一月的时间,二人已经成为知己,也是一月的时间,王后,安静地离开了。
只是在最后的日子里,王后最对不起的,还是一直在她身边的渠蒙王。
王后对那女子说,最后,她想求她一件事,如果可以,想请她留在王的身边,她觉得她是一位好女子,她不问她的来处,如果她无处可去,就请她留在王的身边,代替她,照顾他。
那女子呀,本来就无处可去,若不是渠蒙王与王后,她怕是早已喂了山中野兽,便含泪应下了。
王后去后,王整日精神不振,王伯伯也不知,那女子对王说了什么,让那个沉浸在悲痛的王,又开始有了生机,或许是这一日又一日的陪伴,或许是王将那女子当成了王后的替代品,王好像渐渐地爱上了那女子。
对王来说,王后,是他一生开始的白月光,而那女子,是拾起他心的拾月人。
那女子以什么都不是的身份待在王的身边,直到腹中胎儿呱呱落地,这,便是阿索雅了。
王,爱着那拾月人,可是,拾月人,只是将那月亮在水中的倒影拾起而已,一出水,那影子便会残缺。
那女子说,她答应过王后要好好照顾王,只是,她知道,她待在渠蒙,恐怕只会给渠蒙带来伤害,她将女儿留下,她执意要离开。
当时王并不知道为何她如此固执,倒是和王后好像。王不知道,他是爱上了那女子,还是忘不了王后,他不知道那女子为何执意离开,但是,他不想让自己恍惚的感情伤害她,便默许她离开了。
她走时,什么也没带走,只留下一封信,希望王告诉以后长大的孩子,她的母亲是渠蒙的王后,不要向她提及自己半分,这是,她最后的恳求。
她走后,王发现了王后生前请人为那女子画的画像,便藏在了自己的密室,就好像有些人,相逢是缘,却也只能藏在无人知道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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