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过往,帝西殇的心好像又平静了下来。
他转身。
帝西殇:进来吧,最后与渠蒙王待在一起发生了什么只有你知道,阿索雅有权利知道她的父亲到底是怎么死的。
程宿笑:你叫黑衣把我带过来,是为了更好的接近渠蒙公主?
帝西殇没有说话,便是就这样走回了城中,程宿笑此时已经没有其他选择了,她既然选择相信黑衣来到这里,早已经没了回头路。
只是从来就不相信帝西殇的她害怕这个未曾相见的渠蒙公主会同样成为帝西殇的棋子。
城内,繁轻桑留下来陪着阿索雅找流清,但是寻遍了也没有找到,帝西殇回来的时候阿索雅忽然想到了父王的密室。
帝西殇和程宿笑紧随其后。
阿索雅一进去发现流清便睡到在地上,阿索雅赶紧上前。
阿索雅:流清,流清,你怎么了?
流清从恍惚中醒来,摸了摸头。
流清:公主——我,我这是怎么了?
阿索雅:我交给你的画呢?
流清看了看自己手中的画,努力地回想着到底发生了什么。
流清:我只记得公主你走后,我本来想就在这里等着公主的,后来不知道为什么闻到一阵奇怪的香味,然后我就好困好困,然后,然后我就不知道了。
程宿笑在这密室内四周察看,这里已经很久都没有人来了,地上早已经布满了灰尘。除了从密室门到流清这里的灰尘有了痕迹外,里头也有脚印。
看着程宿笑蹲下来看着地上的脚印,阿索雅解释道那是她进来时留下的。
程宿笑便叫阿索雅过来再踩一个,蹲下仔细比对,原先的脚印明显有灰尘深浅分明的地方。
程宿笑:这脚印有些地方明显是猜得更重了,但是看都在中间部位的印记更深,无论公主怎么走路,怎么会在中间走得更重呢?
阿索雅恍然大悟。
帝西殇:说明有人刻意按着脚印走的,只不过他的脚比较大,只能踮起脚来走,所以才会形成这种印记。
程宿笑:出来吧!
众人疑惑,帝西殇知道,这个人就藏在里面。
随后出来了一个披着头发的老侍卫。
阿索雅:王伯伯!
王伯伯就是渠蒙王的贴身侍卫,也是这个地方也就他还知道了。
他手中拿着这幅画,见到公主更是伤心的留下了眼泪。
阿索雅上前抱住他,毕竟,自己也是他看着长大的。
阿索雅:王伯伯,你怎么这个样子了?
原来在得知渠蒙王死去后,王伯伯便伤心欲绝,终日在这个密室不愿出去,他害怕见到阿索雅。
在阿索雅出嫁至北靛时,阿索雅笑着对他说一定要好好照顾她的父王,可是那日渠蒙王去赴阿索雅生辰宴时,王伯伯旧疾复发,无法一同前去,他很后悔,如果当初他跟着去了,就算是拼了老命也要保护待他如亲哥哥的君主呀!
他迷晕流清不过是想拿回那幅画,只有他知道,那是渠蒙王生前最爱惜的画了,那日他醒来发现画不见了,便出去寻,正好瞧见画在流清手中,以为是流清进来将画拿走了,便用迷香将流清迷倒,之后他发现公主回来了,又不愿相见,便只能先拖着流清进密室,想着先藏起来再说。
王伯伯:对不起公主,老身食言了。
看着王伯伯如此地伤心,阿索雅也甚是心疼,自阿索雅记事以来,王伯伯便一直陪在父王身边,也一直看着她长大,小时候,父王一旦对自己稍微有点严厉,王伯伯便会劝说他,说公主还小,得惯着。
阿索雅请来医师为王伯伯调养,顺便将那幅画交给了帝西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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