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生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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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我的心跳

季景舒心道如若再这样沟通下去也只会更加难缠,她侧头看到梁怀笙墨色的衣袖已经有一片深色的阴影了,他的伤口要赶紧处理。

她趁着梁怀笙没注意去夺他的剑,梁怀笙怕伤到她没有用力躲闪,剑到了季景舒的手里。

季景舒深吸一口气,端着剑架在了脖子上。

梁怀笙见状大惊失色,伸出手要阻拦却被季景舒的眼神制止了。对面的人也不管轻举妄动。一个个面面相觑。

那人也没想到她会这样做,气势被削弱了些,“你要做什么?”

“放了我们,我与你素未谋面,我不知道你看上了我什么,如果是因为这张脸,是不是我不要就好了。”

“不要做傻事。”,梁怀笙的声音自耳后传来,声音中带着害怕。

季景舒能感觉到自己的手在颤抖,她用力握紧剑,心里也不住地打颤,她现在也是在赌。,

那人迟迟未开口,眸色渐渐暗沉,季景舒拿不定他的心思,剑离脖子越来也近。

最后那人似妥协般,开口:“放她们走。”

“大当家发话了,放他们走。”

对面的人让出了路,梁怀笙立即拿下了剑,收了鞘。

梁怀笙的马经过那人时,季景舒道了一声“谢谢”,但是她没有看到离开时那人望向她的背影,带着一丝神伤与困惑。

季景云的马车一直在往前走,后面追赶的人追了好久,季景舒一行人赶到时,他们正准备带着马车回去。“你们主子已经放行了,我们不为难你们,你们回去吧。”,容钲向他们解释道。

二人互相看了看对方,又见他们所有人都回来了,想来老大应该没有为难,可是想不通这到手的肥羊老大怎么让他们飞了。

他们离开后,季景舒从梁怀笙的马上下来了,“多谢公子了。”

季景舒拉了拉梁怀笙的袖子,梁怀笙低头,“伤,下来处理一下吧。”,她指着刀伤说道。

容钲正欲说话,梁怀笙一个眼神看过去,他赶紧住嘴了。

“你可以帮我处理一下吗?”,梁怀笙看着季景舒说道。

他的伤是自己造成的,季景舒怎好意思拒绝,点头,“嗯”。

一旁的容钲心里五味杂陈,自己遭嫌弃了。

梁怀笙来到了马车里,季景舒祛取出了锦盒,简单地清理了下伤口,到上药的关节了,“可能会很疼,你忍一忍。”

比这重许多倍的伤都受过,这点小伤不算什么,梁怀笙浅笑,嘴上却什么都没说。

本来该疼的是他,季景舒却皱着个小脸,一副受罪的样子,“没事,不疼”。“怎么会不疼呢?”,季景舒的眉头还是没有舒展开,“都是我不好。”,说着眼睛愈发湿润了。

梁怀笙看不下去了,一把搂过季景舒,让她贴在自己的胸膛上。

季景舒感受着他身上传来的热意,一时间烫红了脸,反应过来他们现在在干什么后,一把推开了他。

“啊”,梁怀笙一声低吼。

外面的人听见动静不明所以,容钲问了句:“公子,怎么了。”

梁怀笙轻咳下,回道:“上药未免疼了些。”容钲心里暗道:殿下什么时候这么娇气了,怕是故意的吧。

季景舒意识到自己行为有些过激了,忙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是不是拉到伤口了。”

,梁怀笙扬起嘴角,看着季景舒带着一丝无奈,“本来是要哄你的,这下好了,适得其反。”

哄人需要这样吗?季景舒有些不自在。

梁怀笙扶额,自己有些心急了,不该如此的,循循善诱道:“只是让你听听我的心跳,如此蓬勃有力的,你怎么脸上一副我快不行了的样子。”季景舒摸了摸自己的脸颊,“有吗?”,眼睛心虚地瞥向别处。

梁怀笙发现她一害羞脸就特别的红,她本就皮肤白皙,衬得脸颊更加红润,煞是可爱。

怕她继续不自在,梁怀笙转移话题,提醒她伤口还没有包好。

等到一切收拾好,已经过了许久了,季景云等得有些犯困了。

经过这么一程,大家经历也耗得差不多了,大家加快速度,赶在了太阳刚落下山头时到达了平县。

平县四面环山,民风淳朴,但是治安不怎么样,从梁怀笙路上遇到的事就可以说明。山头多就说明山寨不少。

他们晚饭时听到旁边桌子有在聊天的,提到了山匪的事。

“我跟你说,最近又不太平了,前两天官道上又有落手的了。”

另一个人附和道:“又是哪家的?”

“哪是这的,这的人谁不知道东山头的事啊,不知道是哪来的商队。”

季景舒一桌在旁边听了几句,消息零零碎碎,等到小二前来添茶的时候,季景云出声问道:“哎,小兄弟,这为什么治安不好啊。”小二提着茶壶,道:“县里头挺好的,你是说官道那头吧,我跟你们说走的时候最好抄旁边的小道,你们要是不知道,就跟着其他人走。”

“不知小哥儿可否告知是为何啊?”

小二将茶壶放到一旁,摆出一副要说一番的架势,“你们是外地人,不知道,原来啊,这每个山头都有一个山大王,后来东山头那个挨个给灭了,现在霸着官道,来往的人都要交份过路钱。”

他们今天遇到的想必就是山寨的主人了,梁怀笙的脸色沉了下来。“那都没有人管的吗?”,季景舒问道。

“之前官府围剿过,不过没有成功,而且他们寨子根基深厚,换了个寨主,势头更胜,久而久之,衙门就不管了。”

季景云听此,愤怒道:“难道就让他们无法无天了不成。”

“还真就无法无天了。”,小二最后接了一句,“各位客官吃好,小的先下去了。”

一行人的精神头都泄了下去,闷声吃完了饭,各自回了房间。

第二天又要早起赶路,季景舒早早地上了床,却久久未能入眠,一闭眼就是白天的事和那人的脸。她总感觉那人看着她的眼神不简单,不过许是自己多想了,季景舒安慰自己。

白天心惊胆战的,季景舒熬不住了,想累了就睡着了。

睡梦中窗户传来了窸窣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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