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倾城用手推了一下天翼,挣脫怀抱,善缘也离开了他的身子。
韦倾城走到角落,拿起一坛醉心,善缘摆了三个白玉杯在桌子上。
天翼撩起衣襟坐了下来,这两个女人太了解自己了,比他自己还了解自己。
韦倾城拍开醉心的泥封,倒满了三杯酒,坐了下来。端起酒杯举了举,三人一饮而尽,善缘又满了酒杯。
韦倾城:“依我来看,这碧云庵一战,只是祭魔旗之举。”
韦倾城说道。
天翼:“我也这么认为。”
韦倾城:“他只是没想到,会全军覆没。”
韦倾城:“因为他不曾想到,会有外援加入,也就是我们。”
天翼:“火魔焚天断掌而归,想必他已恼羞成怒。”
天翼:“那会怎样?”
韦倾城:“依我对他的了解,大开杀戒再所难免。”
天翼:“第一个目标会是谁?”
韦倾城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这全不是她饮酒的风格,浅饮慢尝品醉心,倾城一笑荡人魂。
这是天翼为她写的诗句。天翼看倾城今日全乱了章法,举杯也一饮而尽。
善缘看着这两人饮酒的样子,也不敢出声阻止,她已知道了杀破天和韦倾城的关系,二百年的恩恩怨怨,除了她,没有人更能了解杀破天。
酒是钓诗钩,也是解愁物,由他们去吧,善缘念想至此,也一饮而尽,又满上了三杯。
韦倾城:“本来应是无极山,只是诛仙台一战,无极山天一和生水已不复存在了。”
天翼:“是的,做为无极弟子,天翼罪该万死!”
韦倾城:“这不关你的事翼儿。他是为我而来,才会祸及无极。”
天翼:“怎么会,咱们一直在青风山。”
韦倾城:“还记得生水的云水柔上仙吗?”
天翼:“记得,她长得几乎和你一个模样,连我也认不出。”
韦倾城:“他把云水柔当成了韦倾城。”
天翼:“原来是这样,那倾城姐姐有姐妹吗?”
韦倾城:“没有,我也很是奇怪,天底下怎会有这种怪事。”
天翼:“看来这云水上仙的出现,居然成全了你我这段缘份。”
韦倾城:“还不止这些,你没发现这一年多,魔界安稳了许多吗? ”
天翼:“是的,也许还要感谢云水上仙的枕风之功。”
韦倾城又饮了一杯。
韦倾城:“可是他为什么又开始杀生了?”
天翼:“因为他沉寂太久,魔性爆发了。”
韦倾城:“可他为什么不自己动手,假手别人,那样岂不是不太过瘾。”
天翼:“你这样分析,我也感觉是有点不太对头。”
韦倾城:“这么多修仙流派,单单选了这个不起眼的碧云庵。这全不象他的行事风格。”
天翼:“也许是火魔焚天,垂青碧云的美色,私自行动呢?”
韦倾城:“也只有这个解释,才略为勉强接近真相。”
天翼:“那他下一步将作何动静?”
韦倾城:“也许是长流吧,我也不敢确定,现在脑子乱得很,凭我对他的了解,只有诛仙台一役,是杀破天的风格,其它都不象。”
韦倾城又饮了一杯醉心,天翼我和善缘也陪她一饮而尽,善缘又满上了酒杯。
天翼:“明日先去长流山,我和善缘去,如果有事再用这玉坠通知你。”
韦倾城:“我也要去,我身子受得了的。”
天翼:“听话倾城姐姐,我和善缘先去看看,你身子初愈,先休养些日子,如果有事,我会用这玉坠通知你的。”
韦倾城:“好吧,那一定要通知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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