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姐周云:怕不是她家人就是因为这个缘故才扔了她的吧!
楚清歌师姐为何这样说我?
师姐周云:闭嘴!你就是个煞星!煞星!楚清歌,你滚!你滚下山!师父视你如同己出,二师兄待你亦如亲妹。你自己看看!你都做了些什么!你竟敢背弃师父,公然叛敌!楚清歌!你这个喂不熟的白眼儿狼!怪不得你家人不要你,你活该!都是因为师父心太善,不然饿不死你也得冻死你。就是因为师父心软,才让你祸害了我沧竹派!楚清歌,你做这些的时候良心不会痛吗?你不会寝食难安吗?你就不怕被别人戳着脊梁骨骂吗?你对得起师父吗?现在好了,大师兄不在了,二师兄身受重伤,生死未卜,连师父也被你逼得不得不闭关休养。楚清歌!你到底有没有良心啊!你的良心呢?狗叼走了吗!你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你就不怕遭天谴吗!
楚清歌没有!没有!不是我!不是我!我没有背叛师父!师兄也不是我害得!师姐,师姐,你相信我!你们要相信我啊!
……………………
“唉!哎!你醒醒。”
迷迷糊糊之间,楚清歌被人摇醒了。
她睡眼惺忪地看着那人,一双大眼睛仍含着水汽,分外惹人怜爱。
又做噩梦了啊!
楚清歌晃了晃脑袋,清醒了些许。
昨夜自己就是在这个阶前抱剑宿了一宿啊!
嘶~好冷。
回了神儿的楚清歌猛的打了个寒战,尚未来得及反应,忽觉手中一热。她低头一看,原来是一个手炉。
“已是深秋,姑娘睡在这儿,怕是要受寒,抱着手炉暖暖吧。”
楚清歌僵硬的点了点头,言道:
楚清歌:多谢。
那手炉中似有焚香,清清淡淡的,也说不出是什么味道,很特别,很陌生。
楚清歌瞧了瞧那装手炉的布袋,淡金色的布料看上去就知道价值不菲,更何况那上面还绣有金星雪浪。
有钱!
楚清歌这才细细的打量起那人来。
那是个有钱人。
单单他一双黒靴上都用金丝线绣着祥云纹样,更遑论其他。
他穿着一身墨色的广袖衣,衣摆上亦有金线刺绣,是一丛蓼蓝。
风扬起他的外褂,楚清歌才看出那褂袄轻如薄纱。
墨衣着身,腰带却是白胜冬雪,不过并不是说书人口中的玉带。那许是蚕丝所制,一掌宽的白腰带没有任何饰品,但也还是好看。楚清歌暗自思忖道。
那人的左手食指上带着一个墨玉指环,在日光下格外夺目。
有钱!
十分有钱!
他将脑后的所有墨发皆束起来,挽进发冠里。精精干干的,唯独留了额前的两绺,顺着脸颊垂至颌处。于妥帖之中又显出一丝随性。再配上那温和的浅笑,平易近人。
这样儿才像红尘中人。楚清歌想道。昨儿个遇见的那个什么苏白?那是个什么玩意儿?怕不是九重天上一个不知犯了什么错的个神官儿,被贬下凡间来历劫的吧?
那说话的语气还不知道要冻死谁呢!
楚清歌此时已经全然忘了昨天是谁一直粘着人家苏白,一口一个苏大夫的。叫得要多讨好有多讨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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