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值正午,夏日的阳光火热毒辣。街道两旁满满的站着百姓,囚车上一名美得像妖精的女孩,傻傻的坐着,眼睛空洞无神,为什么皇甫凌不来救她,他不知道她被抓了吗?一双美眸泪光闪动。
半个时辰之后,两名捕快推推搡搡将媚儿到断头台。刽子手身穿红色马甲,手提大刀,一双眼睛看不到丝毫的感情,仿佛即将在刀起刀落宰杀一只羔羊。
大汉口中含满酒,噗地喷在刀身,一把寒刀在阳光下铮铮发光。
皇甫凌,飞空英雄,你们在哪快来救救媚儿,媚儿可怜兮兮地跪在地上,小手紧紧的捆在一起,手腕处被粗绳勒的通红。
“时辰已到,行刑。”
寒刀高高举起,一名妇女忙遮住小孩的眼睛。
就在寒刀即将触碰媚儿玉颈的瞬间,一片树叶落在刀身上,准确的来说,是飞来。接着两片,三片,越来越多。炎热的六月,毫无预兆地竟然刮起了大风,旗杆上的白绫随风飞起。
不远处走来,小云的爹,准确的来说,是飘来。太守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眼前看见的一切,尖叫出声。蓬乱的头发遮住了枯瘦苍白的脸,满脸的血迹,一身破旧的衣服上泥土与鲜血混在一起,直向太守的方向去。太守双腿颤颤巍巍的站起,一屁股跌坐在地下,看见那离地的双脚向自己飘来,太守抱头转进桌下。浑身止不住的颤抖:“别抓我,别抓我,不是我让他们打死你的,别来找我。”
其实事情的起因太守心知肚明,小云爹殴打致死,也正是他下的命令“无论谁敢阻挡我儿子,给我往死里打。”阴狠的眼神仿佛沙雕的只是一只牲畜。
老爹伸出张满鲜血的双手,转掉方向直奔捕快捕快吓得忘记逃跑,跪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泪:“我们不是故意打你死的,你别来找我们。”跪着边向后退去。
“你打死我在前,杀李成在后,嫁祸于我女儿在后,死了也不让我安心,我要你们陪我……陪我。”苍老的声音仿佛来自天际般遥远。
“我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求求你饶了我吧。”边向老爹磕头,额头已泛出点点血迹仍不敢停止。
百姓已被这场面吓得四处逃散,人群中稳稳站的四人却丝毫不感到害怕,其中一名年约四十几岁,身着一身墨蓝色华衣锦服的男子站在前面,俊朗的脸上挂着讥笑,戏演到这一幕,他踱步走上台去,将媚儿扶起,转头向太守靠近。“李太守,别来无恙啊。”
太守听闻有人叫自己,微微的把头抬起来,将头伸出桌外,活像一只向主人摇尾乞怜的丧家犬。
此时男子转身,屈膝跪于地上。“臣,恭迎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从男子前方走过一青年,身穿青色长袍,丰姿俊铤气宇轩昂,轻抖长袍,坐在太守的位置上,眼角扫到桌下的太守:“你出来吧。”
你的水颤抖着从桌下爬出,望见当今圣上,双臂一软趴在了地上。“吾……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声音带些颤抖的害怕。
“李德水,你可知罪。”俊秀的脸上透露出一种王者的气魄。
下首跪地之人打了一个冷战。“罪臣……罪臣知……知罪,求皇上……”便再也说不下去,饶命?显然是不可能。
“臣飞空拜见皇上。”小云的“爹”毕恭毕敬走上前,双手抱拳作辑。
飞空自幼是孤儿,在先皇出游中被带回宫,经过多年训练的他对轻功有很高的造诣,故先皇赐名飞空。
皇甫凌,先皇的大皇子,登基不到一个月的他借口去寺院为天下苍生祈福,实则暗访体恤百姓。
皇甫凌无暇理会他,望着不远处朝思暮想的人儿,皇甫凌飞奔而去。将其紧紧按在怀里,媚儿娇小的身躯仿佛专门为了那宽阔的胸膛而设,说不尽的委屈一股脑全撒了出来,泪水打湿一大片衣襟。
望着怀中梨花带水的媚儿,轻轻安抚着这个受宠若惊的人儿,从今以后,他不允许任何人再伤害她的媚儿,无论是谁都不可以。
媚儿惊慌地抬起头,望着皇甫凌那俊逸的脸。“小云还在监牢里,我们去救她。”
“我们先回客栈休息,让飞空去好不好?”轻柔的声音声怕吓坏了怀中的人儿,媚儿微微点头,一颗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困意便乘虚而入,趴在皇甫凌的怀中沉沉睡去。
“皇上……”男子作辑向前,皇甫凌打了一个嘘手势。“李德水收受贿赂在前,纵子行凶在后,妄判冤案,受压监牢择日问斩。”便不再多言。
已出行一月有余的他,是时候回宫了。幽邃的目光将媚儿层层围住,他不要她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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