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官看着生不如死的陈不凡,心中只觉得报应不爽,他当初拿这药残害了多少修士,没想到自己也有这么一天。
“这可都是你忞觅做的,是好东西啊。”
她做的灵药,法器,都被天道抹杀了,消失的无影无踪,就算现在让她做,她好多材料做法都忘记了,原本是编成册子的,册子也一并消失了,现在能拿出来的都是当时忞觅做的,他死后这些东西都到了元官手里。
忞觅虽然没做什么好事,说出去只是一只大妖,但是他当时实力可是堪比真神境界,做这些个东西当然是好东西了。
陈不凡疼得打滚,嘴里嘶吼着骂她。
“你有病,我不是妖,更不是忞觅,我爹生娘养的,你个疯子。”
他疼得精神有些恍惚,骂不动了,张着嘴大口喘息。
恍惚中他好像又回到那年冬天,他人还不如灶台高,就学会给自己蒸馒头,母亲的鞭子狠狠抽在他手上,手背瞬间破了皮,
“滚去门外吃。”
他两只小手捧着一个馒头坐在门口的台阶上,雪下到他大腿那么深,雪沾着裤子融化后贴在腿上,腿已经没知觉了,他却只穿着一双单鞋,脚上的冻疮钻心的疼。
他好像又看到雪花落在头顶了。
元官一直盯着他,他从绝望挣扎,但呼吸一点点微弱,终于用法力把他肚子里的仙药一点一点向上推,陈不凡头一歪吐出两颗仙药,头埋在地上彻底晕死过去。
就像开始那样,元官再拍拍手,骷髅瞬间被抽去灵魂散在地上,
她将晕倒的陈不凡扔进虚无空间,一把火烧了这个村子。
陈不凡是被呛醒的,师父马青山端着一碗黑乎乎,浓稠粘腻的东西又要往他嘴里灌,被他抢过来捏着鼻子一口气喝下去。
“不错,这药果然灵验。”
陈不凡抹掉嘴角残留的药汁,
“师父,我怎么回来的?”
“你昨天晚上自己回来的啊,还跟我说师父我累了,倒头就睡,我一早上看你说胡话,给你试试我新采的草药。”
“你有没有碰到一个疯女人?”
“刚十四就想女人啦,我在你这个年纪可是啥也不懂,现在的小孩啊,不得了。”
马青山自己用木头的腿,勉强能站起来,走路还是一瘸一拐,厨房还热着饭菜,陈不凡从床上跳下来追着说这几天的事。
只有在马青山面前。他才能像个十几岁的小孩一样无所顾忌,听他说什么神仙,什么铜镜,马青山忽然想起来,
“你回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一个铜镜,我看你睡着塞你怀里了。”
陈不凡一摸,胸前真的有面镜子,他没敢掏出来看。
“师父,这镜子可不能照。”
马青山推开他搀扶着的手,
“老子一把年纪还照什么镜子,我看你还是今天发烧烧坏头了,一会儿吃完赶快滚去练剑。”
马青山的剑名叫逍遥客,他自创的一套剑法逍遥剑法,一共三本简谱,陈不凡只练到第一本中,他实在没什么练剑天赋,又少年坐不住,坐着一夜练成绝世武功的春秋大梦,马青山也由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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