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芬娜来的那段时间里,芳悦就像看戏一样,只是这戏里的角儿是自己,他最害怕,这场戏结束,这场戏结束的前提就是,自己死亡。
可是他不想,他在很小的时候就陪着绿舳。可是后来,他迷路了。回来是已经不是当初那个绿舳了。他看着芬娜,好像明白了当初绿舳选择他作为出事的替补。芬娜跟绿舳小时候真的太像了。永远都是笑的,无论别人做什么都不恼,可是终是黄粱一梦。他喜欢之前那个爱笑的,而不是现在那个没有任何感情的绿舳。这世俗对他的公主做了什么,边想边生气,就把杯子捏摔了。芬娜看着芳悦有点慌。“怎么了?”“你会不会和一个刚认识不久的人成为朋友?”“怎么说呢?看眼缘吧!我若喜欢你,无论你是何物,草也好,树也罢;我若不喜欢你,哪怕你是这万年难遇的珍品,我也不喜欢。”“哈哈,咳咳,也是。好了好了快回去吧!咳咳!”“前辈没有事吧!”“无妨,无妨。还能呆几天吧!”……
芬娜回去以后满脑子都是,呆几天。可是他感觉,芳悦快离开了。
芳悦又刻了好,就走了来到一处偏僻的地方,这里开满了花,是一处对绿舳而言的极乐净土。绿舳经常来这里。他在绿舳曾经靠过的树下作这。看看自己快消失的手,“这场戏终是要结束了。”他呆了很晚,看着满天萤火虫,和空隙中的星星,想起来绿舳经常会带他们来这里,一群人喝着酒,对着诗,其中廖青问绿舳“你以后有没有喜欢的人,对他的喜欢超过我们。”“哈哈,不知道,但是我已经有婚约了,的应该不会在喜欢什么了吧,虽然婚约,但是没有那小茅屋像喜欢你们一样喜欢他。生死相依兮安然,魂归故里兮向往。”“真的吗?”“真的。”“那就好。”
看着这一切仿佛还在那一天,只是可惜自己不会喝酒。芳悦回到自己的小茅屋。想着该收拾收拾了,明天差不多就要戏末了。
“想好了吗?”
“想好了。该走了,我们必须活在,这样他就活着。”
……
次日芬娜来了,芳悦已经脸色苍白,连一点血色都没有。芬娜当时就慌了。“我医术很好的,我帮你看看吧!”“无妨,都是些老毛病了,你还想知道什么。过了近日怕没有几乎了。”“我什么都不想知道,我想知道你。”“我吗?我很早就来这世间了,我见到的第一个人便时儿时的绿舳。我所以的一切来自于他。我不能再这边呆的时间过长,因为一旦时间长,我就会生病。体质不太好。不需要你放心。”
“我…”芬娜欲言又止的话语,芳悦不用猜就知道,比较这个神识就是儿时的绿舳。他把他最好的留给这世间,自己承担太多。最后绿舳选择了封心。所以啊!他怎么可能会不知道。他又突然猛刻起来。芬娜当时都不知道该怎么做了,伸出的手,久久未能放下。芬娜好像想起来了什么,幻出一坛酒。倒在芳悦经常喝茶的杯子里。“嗯?”“送客酒。”“啊?,好吧!我喝。”芳悦就算喝酒都跟喝茶一样。又聊了好久,芬娜又被送了回去。
晚上一缕月光照进来。芬娜醒了过来,他急匆匆的去找芳悦,芳悦看到绿舳本来想行礼,但是绿舳先冲过去抱住了芳悦,在眉心亲了一下,芳悦的眉心,直接出现曼珠沙华的花瓣。芳悦在芬娜的怀里消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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