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年见众人都若有所思,索性便拉着韩澈离开了。
苏锦年走吧,无须理会他们。
众人目送锦年与韩澈出去,锦年在临走前回头一瞥。
苏锦年现如今其他三族虎视眈眈,各位还是不要内乱的好。
锦年韩澈两人走在羽族的小路上,看着空中飞舞的羽族百姓,韩澈不禁感叹。
韩澈:你说他们是不是很自由?能翱翔于天际……
苏锦年自由?不过是另外一种限制罢了,这世间能真正做到自由的,也没有几人。
苏锦年既然你想飞,那我们便试试。
锦年抓着韩澈的手,脚尖一点,两人飞向空中。不知飞了多久,又飞回地面,锦年说道。
苏锦年怎么样,好玩吗?
韩澈:还不错,这空中的景象确实与地面不同,但方才空中未免有些压抑之感,不知为何?
苏锦年压抑之感?
锦年感觉有人唤自己,转头一看,竟是秦家之子秦砚。
秦砚:拜见大司音!
苏锦年秦家子不在家为父亲守孝,到处出来乱走是何意?
秦砚:我是专门来找大司音您的,可否借一步说话?
韩澈:不可以,你当我是不存在的啊?
开玩笑,当着面把锦年带走,想都不要想。
秦砚低轻轻笑出声。
秦砚:大司音,您的人看来占有欲很强。不,应该是爱乱吃醋……
苏锦年嗯,我让的。
锦年还不知她现在的一句话会给以后带来多大的麻烦,以后某个人真的很爱乱吃醋。不管是谁……
锦年打了一个响指,周围形成了结界,无人可进。
苏锦年你可以说了。
秦砚:大司音可否让秦陵做大长老?
苏锦年想让你母亲与韦勇去对付秦陵?那你可要付出一些代价了,毕竟可不能平白无故的便取消你的预选资格。
苏锦年而且,我为什么要帮你?
锦年可不是谁都帮的人。
秦砚向锦年跪下磕了一个头。
秦砚:事到如今,秦砚也不准备在隐瞒下去了。
秦砚:其实大长老是为我母亲与韦勇所杀的,那日我碰巧看见了……
苏锦年原来我还以为是……没想到竟然是如此。真的是碰巧看见了?秦砚,你要与本司音一同对付你自己的母亲,你认为本司音会相信么?
秦砚:大司音,被杀的可是我的父亲,就算是我的母亲,也不能放过啊!更何况,我的母亲还与韦勇苟合。可怜我的父亲,至死才明白是最亲近的两人害死了他!
秦砚说的很是激动,但锦年神色未变,好似在听无关紧要的事。
韩澈:那为什么要让你母亲对付秦陵?
锦年勾唇,不愧是韩澈,竟然也猜测到了这一点。
秦砚:我……
秦砚还是没有说出口。
苏锦年秦砚,你以为你不说本司音便不知吗?太天真了吧!
苏锦年秦陵才是秦白梅的儿子,而你才是那个婢女所生的孩子,对吧?
苏锦年而且秦陵还是秦白梅与韦勇苟合的孽种,对吗?
每一问,都要令下跪的秦砚双手颤抖,锦年一副什么都明白的模样,令韩澈的心也不禁发颤:是啊,锦年就好像是掌控世间的神明一般,什么都明白。羽族人族她都不放在眼里,莫非她真的是仙族么?
锦年仿佛听见韩澈的心声,与他对视。薄凉一笑,他这是怕了吗?
韩澈:我不怕这些,我只怕配不上你。
苏锦年我会等你……
懂的人无须再解释,锦年与韩澈对视一笑。
这一幅融洽的画面,不忍让人打扰。只是,秦砚就不这么认为了……
秦砚:诶诶诶……这还有个人,别这样啦……
苏锦年好了,就别做这儿碍眼了,就你家那点破事,就自己解决了吧。至于你说的事,我自有办法。
苏锦年还有,我把扶笙放在你那几日,看好了,还有用。
秦砚:嗯……
原来那丫头在大司音手中,那真是太好了。
苏锦年你与她认识?
秦砚:额……有那么明显吗?
韩澈拍了拍秦砚的肩膀。
韩澈:刚刚一听到她的名字,眼睛都亮了,我们可不傻。
锦年看了秦砚一眼,仿佛看到他的未来。帮人就帮到底吧,锦年提醒了他。
苏锦年秦砚,有的人是不会在原地等你的。
锦年没有再多说,拉着韩澈的手离开了。
秦砚站在原地若有所思,也不顾旁人对他的眼光。直到一旁的仆人来到他的身边。
xx:少爷,少爷,怎么好好的发起呆了?夫人正在找你呢。
两人漫步在大街上。
苏锦年阿澈要不要同我一齐去看看这羽族的风景?
韩澈:锦儿不是嚷嚷着肚子饿了么?怎么又不想吃我做的桂花糕了?
苏锦年少吃一顿又不会怎么样,反正你又逃不走,我还怕没机会么?
锦年扑到韩澈的怀里,闭上眼轻轻闻着他身上的味道。
韩澈的身上永远都是这么好闻,淡淡的清香味。
等等,这个味道好像不对!
锦年睁看眼睛,脱离韩澈的怀抱。在韩澈发愣时,抓着他的手跑啊跑,直到来到一条街道上。
琳琅满目的商品等待着人们的购买,闪闪发光的饰品引人注目……不仅如此,还有锦年喜欢的小点心——糖炒栗子。
苏锦年你看,那里有糖炒栗子,羽族的栗子最是美味。
锦年指了指那个摊贩,然后走向前去。
苏锦年老伯,来个半斤,要半焦的。
xx:好嘞。
锦年满意的点点头,拿着栗子拿给韩澈。
苏锦年看看,是不是你最喜欢的?我特意买半焦的,我贴心吧?
韩澈刮了刮锦年的鼻子。
韩澈:调皮,我何时喜欢吃焦的了?
苏锦年小时候你不是最喜欢的么?我每次买你都全部吃完了诶……
苏锦年难道那个时候你是在骗我的吗?
锦年阙着嘴看向韩澈,威胁的模样好像在说:你敢说个“是”字试试,看我不惩罚惩罚你!
韩澈:唉,也不知道那时候是哪个小丫头骗子哄骗我吃下了那焦了的栗子,还威胁我不吃了就“欺负”我。
锦年转头,死也不承认韩澈所说的是真的。虽然确实是真的,但是也不能承认。对,不能!
苏锦年我……我不也一同吃了。虽然是半焦,味道也不是还很可口。
韩澈:是啊,那时候你把半焦的全部都吃光了,只剩下全焦的留给了我。
锦年突然发觉了一件事,踮起脚尖在韩澈耳边轻轻说道。
苏锦年那是不是小时候就对我情根深种了?我可是记得你从来不接受旁人所给的,看来我还算一个特例。
韩澈搂着锦年的腰,不让锦年往下掉。锦年就这样悬浮在半空中,但由于有支撑,也不觉得很麻烦。
韩澈:嗯,你就是我的特例。
为你打破一次又一次,当年差点还以为自己魔怔了一般,没想到想了许久才明白——原来是爱。还好那时醒悟过来,否则现在两人只能白白错过……
“你这个傻瓜,我是爱你的,为什么要这么怕?是怕我不爱你,还是你对自己对我从来都不自信?”话中还带着一丝叹息,仿佛好像在为之忧伤。
什么声音?韩澈感觉自己耳边突然响起一道声音,是何人在说话?
锦年仿佛察觉出韩澈的异样,询问道。
苏锦年怎么了?发生了何事?
韩澈:无妨,别担心了。栗子凉了便不好吃了,还是趁热吃吧。
锦年与韩澈两人坐在桥边的庭院中,两人一遍闲聊一遍剥着栗子,真真为闲适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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